清穿之四爺逃妾!
“阿晁,快給她!”
老十四受不了了,手撓了撓身上的雞皮疙瘩,朝一旁不願意給錢的阿晁吼道。
“是!”阿晁說,他從袖裡掏出幾張銀票。
錢爛爛看的眼睛冒金光,仿佛她看到的是金燦燦的金條。
“嘻嘻嘻……”錢爛爛咧出白牙,朝阿晁伸出手。
阿晁百般不情願,錢爛爛就直接伸手把錢捏過來,“嘿,謝啦!”她對老十四說,轉頭就跳出醫館,朝腳步匆忙的大街跑去。
“就這麼跑了?”老十四揪著耳朵,感覺他給錢也太快了吧?
接著,他就把矛頭對準了還在楞頭的阿晁“你給那麼快乾嘛?”
阿晁委屈,他不滿地說道“十四爺您自個叫的呀!”
“你說什麼?”老十四朝前台走去,聽見阿晁反嘴的聲音,陰冷著臉回過頭狠狠地刀了阿晁一個利刃。
“沒什麼……”阿晁捂嘴,趕緊跟了上去,乖巧地站在老十四身後。
哼,這還差不多,老十四心想,然後他就轉過去了。
醫館的大夫給老十四看了病,等到支付要錢時,他恨不得跳起來把阿晁砸地上敲的扁扁的。
“你把錢全給她了?”老十四爆叫,眼珠子瞪的都要跳出來咬人了。
阿晁說“是他全拿了。”
他表情何以如此平靜?老十四震驚地看著這個推卸責任的家夥。
“呴,她拿了你就給啊?”
老十四氣不打一處來,“你不會留幾張?”他惆悵地看向門口,“萬一她滿足了呢?”
“再也不回來了呢?”老十四扭頭很氣憤地問阿晁。
這種說法阿晁聽了很高興,他說“那不是很好嗎,”心想,再也不用遇見那種奇奇怪怪的眼睛了。
“二位,這藥錢?”大夫朝兩人話場裡插了一嘴。
老十四嘴角抽搐,他給阿晁掃了一個眼神,阿晁立馬明白過來了。“是,十四爺。”
當一把明晃晃的劍掛在脖子上時,大夫實在是太他麼驚錯了,完全想不到今日竟然會撞上兩個狼心狗肺的強盜。
“你們……你們……”他伸出手,顫顫巍巍地指著拿劍懟他脈搏上的阿晁,“這是犯法的!”
“阿晁!”老十四叫起,“我是叫你跑回附近的錢莊取錢!”
“?”阿晁張開圓圓的嘴,“這不是更速度麼?”
“……”老十四無語了,最終,他一腳把阿晁踹出門口,“去錢莊取錢!”
阿晁捂著傷口,站在門口,他徘徊了幾步,又走了回來。
“唰——”他把劍從鞘中抽出,然後一掌就將它拍到大夫身後的七星藥櫃上。
“你你你……”大夫看著牆上晃來晃去的劍,顫的地問道“你要乾什麼?”
“真真……真要做什麼,老夫可就報官!”這是警告。
“先煮藥,待我去去取錢!”這也是警告,阿晁威脅大夫說,“我劍就留那了,待會回來再取。”
阿晁本來想說做抵押的,可是,那不符合他的格調,而且,抵押這大夫也未必能把劍取下來。
他說罷了,就跑出大門,策馬離去。
而此時,錢爛爛已經換了一副新麵目。她剛一從老十四他們那兒溜出來,就進了一家男裝店,一番洗禮後,她就從店裡出來。
新的西瓜帽,普魯士藍;新的褂子,藍橙相間,如意鑲邊;新的靴子,足足增高了十厘米。
真是太棒了!錢爛爛很滿意這身,她坐在一小棚中,低頭看著身上的垂條,十分欣賞自己的眼光。
她麵前,上好的肉菜,甜酒,糕點,堆的看不見桌子。
一陣的風卷殘雲,她就把自己撐飽了。登時就拍案結賬,闊綽地丟了一錠她剛剛從衣店裡換來的銀子,腳尖便轉向對麵的小店。
是的,她方才吃飯時就盯上對家的飯菜了,心想著去賣隻烤鳥回去逗一逗老十四的口水。
誰叫老十四昨兒不給她吃的,這回,定要在他麵前大開吃戒,叫他口水直流若河。
想罷,錢爛爛就邁開腿朝那大張的梨花雕鏤的折扇門走去。
她與路上的人挨挨拶拶,就像逆水行舟,好不容易要朝那門口踏進去了,肩膀上卻是一陣巨疼。
“誰呀!”錢爛爛皺眉看去,那人正是給錢便便扭扭,不情不願的阿晁。
“阿晁?”
阿晁不應她的話,抓著她的肩胛骨就朝人流走去。錢爛爛就不明白,她肩膀可疼了,皺著眉頭她朝阿晁叫嚷“你乾嘛?”
阿晁還是不說話,他一邊跟拔草一樣撥開擋道的人,一邊抓著欠錢爛爛的胳膊徑直朝前走去。
“不是,阿晁你乾嘛?”錢爛爛越來越不舒服了,語氣裡已經很暴躁了,聲音有點大。
“彆吵!”阿晁警告她,“老實點。”又是一聲警告。
錢爛爛心怕了,“不會是我搶了你的錢,回來報複的吧?”
“可是,我跟你講,我拿錢是合情合理的,老十四可是我費了九年二虎之力才從沼澤裡拉出來的……”
“還有……”錢爛爛拉了拉阿晁的另一隻手,阿晁回過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錢爛爛。
他隻見錢爛爛突然把她的臉湊近,然後她指著自己臉上的傷疤說道“你看,我為了救老十四,策馬奔騰了好大一片的蘆葦叢,這都是我英勇負傷的證據。”
阿晁隻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隨後,目光朝錢爛爛身後的看去,像獵鷹那樣掃蕩周圍的環境。
“沒有?”眼睛環視一周,發現看不見之前那個鬼鬼祟祟尾隨錢爛爛的目光,他才說。
“沒有什麼?”錢爛爛問道,她也跟著掉頭看了一眼,想找找阿晁的目標。
“啊——”
阿晁回過頭正要拉人繼續往前走去,就聽見錢爛爛的大叫,聲音跟撞了鬼似的。
“你乾嘛?”他回過頭,盯著錢爛爛驚魂未定的臉蛋,滿臉不悅的。
“富察……”錢爛爛說。
阿晁把她的話接完整地問道“富察西?”
“對。”錢爛爛點頭,剛才可真是大可怕了,富察西那眼珠子跟長了針似的,尖銳的很。仿佛,那家夥對她有深仇大恨。
她隻看了一眼,眨眼後,富察西就不見身影了。
阿晁見錢爛爛點頭,他也回過頭,很仔細地朝那周邊的店鋪人群搜羅了一圈,結果卻如錢爛爛一樣。
“啊~”錢爛爛目光無意地超前看去,發現富察西正從前邊包抄而來,她提醒道“他就……”
阿晁早就被錢爛爛的驚呼吸引過去了,所以他轉頭就看見富察西那個討厭的家夥。很極速的,沒等錢爛爛說她看到了什麼,阿晁就拉著她的手臂迅速地朝原來的路走去。
他催促道“快走啊!”
而錢爛爛,真的寸步難行,因為,這人太多了,她每走一步就撞到一個家夥。
而阿晁根本就不考慮她什麼身手,他自己動作敏捷如貓,在擁擠的人群裡側、翻、轉、推,如入無人之境般輕鬆自如。
錢爛爛被他抓著肩膀,本是跟不上他的步伐,但由於他的力道太大了,不得不跟了上去。
那過程卻是極其艱辛的,在阿晁矯健的身手帶領下,她不停的撞人,不停地說對不起。
“阿晁,我真的……”錢爛爛快頂不住了,這不,她又裝上一個壯漢瑰瑰賴賴的大塊。
完全沒有占了便宜的僥幸,她是一臉的嫌棄,那是一股很重的惡味。
嗯~錢爛爛都要吐了,可是,一對上大漢那個臭臉,她就不得不低頭說了聲
“對不——起。”阿晁可等不了她說完對不起,拽著她就匆匆跑,隻給那個壯漢留下一個長長的尾音。
“阿晁——”錢爛爛喘著氣,一邊推開擋道的人一邊問他,“你那麼厲害直接上捶他啊!”
“這麼跑我吃不消!”她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