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逃妾!
錢爛爛迷迷糊糊地就睡著,突然感覺馬車晃了晃,她猛然瞪開眼睛。
便瞧見……
“彆動!”阿晁說,他已經從靴子裡的刀槽裡拔出一把匕首,架在錢爛爛的脖頸上。
“我靠,你乾什麼?”錢爛爛朝後傾斜脖子,刀刃依舊不斷地逼近。
“你搞我沒道理吧?”
阿晁說“背過去。”
“啊?”錢爛爛不懂,阿晁的匕首已經沿著她的脖子繞到了她的頸椎。
“背過去!”阿晁又逼迫道。
脖子在刀下,錢爛爛不得不從,她把頭轉過去。
阿晁又命令道“兩隻手伸到後邊來。”
他這是要乾什麼?
綁人嗎?
“你要乾嘛?”錢爛爛問道,她眼神一刀一刀地朝阿晁臉上刮去,想看看他臉上是否有他心裡的想法。
阿晁麵無表情地說“綁了你!”
果然!
錢爛爛瞪大眼,阿晁直接將她的手抽過來。
“是不是瘋了?”錢爛爛氣衝衝地問,一隻手已經被阿晁抓住了,他的力氣很大扭的錢爛爛手腕發紅。
阿晁這回閉了嘴,他直接伸手去抓錢爛爛另一隻手。
錢爛爛被阿晁這莫名其妙的動作搞得糊塗,“你到底搞什麼名頭?”
阿晁漏出凶惡的獠牙,錢爛爛朝後邊縮過去,“你彆過來!”
警告聲還未落下,阿晁就撲上去,他要去抓住錢爛爛另一隻爪子,將她捆住。
錢爛爛見阿晁撲來,立即踢上腳,並且凶惡地叫起來“啊啊啊……”
“瘋子!”阿晁大喝,兩隻手上去摁住她那兩隻抽瘋了的腿。
“你才瘋子,神經!”錢爛爛大罵,“莫名其妙就要綁我。”
“給我閉嘴!”阿晁大罵,他被踹的滿肚子氣,就差沒上手抽過去了。
“你發什麼顛?”錢爛爛指著他的鼻梁罵道,“咱們不是一夥的嗎?你踏馬綁我做勞子啊!”
“十四爺叫我抓你回去。”阿晁被踢的惱火了,吼了回去。
“什麼?”錢爛爛震驚的瞪大眼睛,“你們一個兩個的抽什麼風?”
“束手就擒!”阿晁說,他衝上去要將錢爛爛逮住。
“去你的!”錢爛爛蹬開腳就朝撲來的麵孔踹過去,腳印子立即在阿晁臉上落成。
“呃——”阿晁瞪大了眼睛,這還是頭一次有人敢踹他臉的!
“我給你臉了是吧?”阿晁瞪大眼睛問錢爛爛。
錢爛爛發現麵前的那張臉又進了幾厘米,就又抬起腳招呼過去,直接踹的阿晁臉斜一邊去。
“你確實給我臉了,不然我怎麼踹的你?”
阿晁徹底被惹毛了,他發誓,一定讓錢爛爛四肢都捆成一團,不得動彈!
“還來!”錢爛爛見人又上來了,兩隻腳齊上,輪流交替地朝阿晁那張臉踹去。
“啊呃——”阿晁悶叫,實在是被踹的反應不過來。
頓時間,他的臉上就堆滿了腳印子,嘴裡還吃了一把泥。
他臉霎時又黑又青,憤怒已經在頭頂上冒黑煙了,“欺人太甚!”
“咚——”一把匕首插上錢爛爛後麵的木塊,她嚇的愣住了動作。
此時,阿晁的臉上還抵著一隻腳。他暴怒叫起“給我拿開!”
“我不——”錢爛爛猛然用力,將阿晁那張黑臉給踹一邊去。
她知道,老十四說要將她綁回去而已,又不是要抹了她脖子。
阿晁對她動刀不過是嚇唬她而已。
阿晁臉上被踹了一腳,頭摔到了木板上,“砰”的一聲,“啊——”
錢爛爛立即將阿晁手上的匕首搶過來,她將刀子抵在阿晁的脖子上,問他“老十四為什麼捉我?”
這中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兒!
“因為你是四阿哥的人!”阿晁說,他斜眼看著錢爛爛擱他脖子旁的匕首,嗤笑。
“就因為這個?”錢爛爛瞪大眼睛,她不知道老十四竟然還會在意這件事,並且隱忍到今日才發作。
這是什麼道理啊?
“是的!”阿晁說,他猛然地就抓住了錢爛爛的手,然後迅速將那把匕首對準了錢爛爛的喉嚨。
情況變化之快,錢爛爛也沒反應過來,她被阿晁推著衝上了後麵的木板,砰的一聲她就將後背磕上去。
疼的她骨頭都在尖叫。
接著,那把匕首就從她喉嚨的一側滑過去,插進了她後背的木板裡。
“哢嚓”的響,她便聽見金屬和木塊的摩擦聲。
然後她焦急地捂住了脖子,好像已經血流漫溢成江海了。
“哼——”阿晁鼻孔裡噴音。
好像喉嚨沒破,錢爛爛捏了捏脖子,口中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呼——”
還以為她就這麼噶掉了!
錢爛爛瞪著大眼睛盯著阿晁臉上的笑意,發現那好像是個錯覺,因為,他的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冷了下去。
“隻要我小小地動一下,”阿晁說,“你現在就可以去見閻王爺了。”
“我警告你啊,”錢爛爛大聲叫,想以此來威嚇阿晁,“不要輕舉妄動!”
“哼——”阿晁漏了一個邪笑,“不要輕舉妄動?”
“是的……”錢爛爛喉嚨都在顫抖,眼睛看著那把逼進她脈搏的匕首瞪出血絲。
“你這是草菅人命,犯——法——的——”她將近要喊破喉嚨了,阿晁那把銳利的匕首依舊沒停下腳步,一直朝著她那條滾動的脈搏移過來。
“你做的事就不是犯法的嗎?”阿晁笑問,“謀害皇族,夠你亖百千回了吧?”
“我不過是小懲戒而已!”錢爛爛說,“他們太不把人當一回事了!”
說起胤礽這些人,錢爛爛就來氣,她都被他們打出內傷了!小小懲戒一下怎麼了,又不會要了他們的性命。
而且,若真要了胤礽那一夥人的性命,這對於老十四而言不是掃除了一個大障礙嗎?
阿晁也該為老十四感到高興,並且提前慶祝才對呢!
“閉嘴啊!”阿晁說,“把手伸到後背,並且把後背轉過來。”
錢爛爛不想就此投降,她想找老十四問個清楚,“你把我綁回去做什麼?”
“到時候,十四爺自有裁斷!”阿晁說,錢爛爛已經把手放到後邊,把後背轉過去了。
她要回去當麵問問老十四到底幾個意思!
阿晁將錢爛爛的兩手抓住,然後從身上抽出一條繩子,在她手上纏繞了兩圈,便打了個死結。
“最好彆耍花樣!”阿晁警告她說。
錢爛爛退到角落裡,安靜地閉上眼睛。阿晁被冷落在馬車的中央,他沒好臉色,因為,他的臉上全是腳印巴子。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錢爛,她竟然還可以如此坦然地睡著。
過分!
阿晁氣的要炸了,他抽出擦臉的帕子,使勁地在臉上揉搓。心裡就一個勁地臭罵該死的!
錢爛爛壓根就聽不見,她也沒睜眼去看阿晁在乾嘛,她自顧自地睡著。
阿晁將臉揉的毛都掉了不少,這才勉強收了帕子,跑到外邊。
他抓起了馬上的韁繩,調轉馬頭,將馬兒驅趕出院子。
錢爛爛睡著,頭就搖搖晃晃的,她睜開了眼睛,發現阿晁的人不在馬車內。
人去哪了?
而且,馬車還在搖晃,錢爛爛朝窗子看去,小木屋正朝她遠去。
她掀開門簾,“阿晁,你在乾嘛?”
這麼顯然的事情還要說嗎?
阿晁不理會錢爛爛的問話,他揮起馬鞭,喝道
“駕——”
“你是要連夜趕路?”錢爛爛問道,她又說“有必要嗎?”
阿晁依舊沉默寡言,專注地駕他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