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逃妾!
船上的水手在來回走動,有的在清理漁網上的石頭和其他固體,有的在搬出大魚叉,有的拎著裝淡水木桶……
黑麵具站在錢爛爛身後,拿刀柄推著她往前走。
錢爛爛的眼前是樓梯,通往閣樓的樓梯,它是向下的。
“你們家船主在哪?”
錢爛爛走在黑麵具麵前,腳步一步一步地踏在木板梯子上,她的位置正在慢慢的下移,進入艙內。
“船主吩咐我將您帶入艙內休息,”黑麵說,“多餘的我不知道。”
被安排進一間小房間裡,黑麵具便將門鎖上了。
“誒,你鎖上乾嘛?”錢爛爛站在門後叫,透過小孔,她看見黑麵人離去的身影在慢慢的上升,一直離開了樓梯。
“嗷嗷嗷——”
“砰砰砰——”她狠狠地撞了幾下門,隻有砰砰聲的回應。
“到底是誰?”
又連摔了幾腳,錢爛爛還是不解氣。但無奈,門鎖的很死,打不開。她隻好放棄了。
這個是個還算上寬敞的房間,有一張可以睡覺的木床,一張小桌,兩張凳子。
東西少,所以騰出的空間多。
錢爛爛坐在凳子上,把藥包放出來。她倒了一杯水,把小木杯灌滿。
這時,門開了。
喔~那個黑麵具的有回來看了。他端了一盤魚過來。
額嗯……這就是船上的特色吧……錢爛爛不由得笑了。
“開飯啦?”她問道。
黑麵具將他手上的魚放到錢爛爛麵前的桌子,他說“船上的食物有限,隻能拿這種來招待您了。”
“?”錢爛爛睜開了眼睛,“什麼意思?”
她問“你們這是要啟航了?”
黑麵具的回答說“是。”
“去哪?”錢爛爛又問。
黑麵具的說“去嶺南——”
好呀,這船竟然是南下的!
“喔,你們船主是不是被和我一起來的那個家夥?”錢爛爛又問。
黑麵具的又說“是。”
“那你們,到底是什麼幫派的?”錢爛爛又問。
這回,黑麵具的啞口了。
ok,錢爛爛明白,這個,應該是機密事件了,她得自己去搞清楚。
“那我能出去看看嗎?”錢爛爛又問。
“不行。”黑麵具說。
“為什麼?”錢爛爛又問,“你是請我來做客的,還是請我來坐牢的?”
“這個就要問少主了。”黑麵具說。
“那你們少主找我乾什麼?”錢爛爛問,她自以為無德無能,怎配上這艘大壕船。
“不知道。”黑麵具說。
“那你也不能限製我的自由!”錢爛爛插起腰說,“我要出去看看。”
黑麵具看了眼錢爛爛氣鼓鼓的臉,毫不講情麵地轉頭,離開。
一如既往,這廝還是把門給鎖上了。
錢爛爛彆提有多生氣了,她跑到床上跳了跳。
“砰——”直接把腦門撞上頭頂的木板上。
“嗷——”錢爛爛捂著頭頂的腫包,忍著淚花,委屈地蹲在床板上。
過了許久,門外邊傳來亂七八糟的腳步聲。
錢爛爛站起來,跟著聲音跑去,耳朵貼在門縫上。
隻聽見外邊很多急匆匆的腳步來回的走動,到底發生了什麼?
等一個腳步近了,錢爛爛的耳朵莫名的潮濕了,她感覺到,那是蒸水汽。
好像是有人端了熱水走過去……
“砰砰砰……”她死勁地踹門,“開門!開門!”
可是,沒人停下腳步去管她。
“哎呀——”錢爛爛急的撓耳朵,她想看看外邊發生什麼情況了。
突然,她就聽見了那個黑麵具的聲音,“快點,快點,大夫急著用熱水!”
大夫?
錢爛爛腦子使勁的運轉,這船上的大夫要用水乾嘛?
……衝涼?浪費!!
……給病人做手術……這個有可能耶……
誰才配得上用這麼多的淡水?
啊啊——那個家夥不是受傷了嗎?他好像說要來船上拔箭的。
“啪……”錢爛爛往腦門上拍了一巴掌,“就是那廝!”
隻是……在船上拔箭,風險是不是太大了?各種資源不充足!
比如——淡水,比如——止血藥!!
啊哈,止血藥她這裡就有!錢爛爛一早就把藥給準備好了,就是為了防備這種不測的。
“開門啊!開門啊!”她又狠狠地敲門,她要抓住這個機會,把止血藥給那廝獻上去。
這樣子,不管那廝逮她是乾什麼的,起碼她……嘿嘿算是半個救命恩人了。
這個門實在是鎖的太緊了,踹了好幾腳還隻是在顫抖而已。
“很好,”錢爛爛豎起了大拇指,讚道,“勞資就不信解決不了你!”
她眼睛朝周圍空曠的房間掃了一圈,目光盯上了地麵上那兩把凳子。
“嘿嘿……”她笑了笑,轉即就走過去了,抄起凳子,蓄起力量。
“呀——”凳子帶著錢爛爛賦予它的“洪荒之力”,閉著眼睛衝向了那個錢爛爛用腳無法撼動的大門。
“砰”的一聲,錢爛爛被震的後摔出去,一辟穀坐在地上,像個不倒翁,前搖搖,後搖搖。
可惡的是,那個門還好好地擋在那兒!
“白費勁!”錢爛爛惡狠狠地罵了句,就在這時,那個門開了。
是那個黑麵具人,他的眼睛帶著怒氣,瞪著錢爛爛。
“你砸門乾什麼!”他把聲音拉高,非常憤怒。
“我要出去!”錢爛爛說,她拍了拍後邊的衣裳,站了起來。
黑麵具“彆想了!”
他看了眼被錢爛爛敲出了裂痕的門,氣憤的拔出腰間的佩劍,警告錢爛爛說“彆再砸門了,否則,把你丟到江裡喂魚。”
“嗬——”錢爛爛笑了,“敢嚇勞資,你有種!”
轉而,錢爛爛又問“你們少主是不是在拔箭?”
黑衣人眼睛有些震驚地瞪著錢爛爛,“你怎麼知道?”
“謔謔,我就知道!”錢爛爛抱起胳膊,一下子驕傲起來了。
“是不是失血過多了?”她問。
黑麵具回答“嗯——”
“是不是血流不止?”錢爛爛又笑嘻嘻的問。
黑麵看著女子的笑臉,“你在打什麼主意?”
錢爛爛重申她的問題“那你說,你家少主是不是血流不止現在?”
“是。”他說。
“這就對了!”錢爛爛拍掌。
黑麵具被錢爛爛那怪異的舉動搞的都想抽出劍來了,落井下石的家夥!
“你到底想乾什麼?”他問道。
“我有止血藥。”錢爛爛說,“這是我上船之前在街市上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