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萌一臉問號,“好心當驢肝肺是吧?那我不來了。”
“彆彆彆!”薑秋以連忙求饒,“萌萌我錯了~你最好啦~麼麼噠~”
“嘁。”林萌嫌棄,但還是說道,“順便幫你倆找了個幫手,下午我跟他一起過來。”
“嗯嗯嗯??”薑秋以一下子精神起來,“什麼幫手?你有男人了?”
“……你想啥呢?”林萌無語,解釋道,“鋤禾在我這兒,正好今天沒事,就順道過來了。”
“哦~”薑秋以來勁了,接過陳聞手裡的手機自己拿著,側身小腿一抬,就擱在了陳聞的肚子上,繼續問道,“他怎麼在你那兒啊?不是說加入那什麼工作室了嗎?”
“就前段時間,他們工作室接了個婚紗照的單子,要跑各種地方取景,他就把狗蛋寄養到我這兒了。”林萌詳細解釋了一通,“今天剛回來領狗蛋回去,就順便吃個午飯。”
薑秋以不甘心,又追問了好幾個問題,直到林萌不耐煩的掛了電話,才悻悻縮頭,把手機放一邊去。
“鄔健文也來?”陳聞一直在聽她倆電話。
“嗯啊。”薑秋以的小腦袋在他懷裡蹭蹭,癢癢的,“多個人幫忙也不錯嘛,搬家具的時候方便一點。”
“那現在起床?”
“再睡會兒~”
“快十二點了,午飯還沒吃。”
“隨便吃點就好了嘛。”
薑秋以推開他,又縮進被窩。
昨天折騰這麼晚,她壓根就沒睡夠,現在還困困的。
但是一點鐘貨車就要來了,陳聞覺得還是快點起床比較好。
“起床。”
陳聞湊到她耳邊輕聲催促。
“困~”
手掌沿著光滑的背脊,撫過纖細柳腰的嫩膚,攀沿而上,攫取果實。
薑秋以輕哼哼著,反而享受著繼續睡。
又稍稍用力的一陣,見她還是不願意起床,陳聞歎了口氣,使出了絕招。
掀開被子鑽了進去,陳聞就滑到了床尾、哦不、是地鋪尾。
感覺到幽穀柔風,薑秋以突然刷的睜開眼睛,兩條大腿猛地一夾,尖細輕喊“彆……唔!”
……
十二點整,穿上睡衣的薑秋以眼裡水波蕩漾,漣漪浮動,軟軟的站起身,把地鋪床單收拾起來,拎出臥室,出門前還回頭瞪了陳聞一眼。
陳聞這會兒已經換上短袖短褲,跟著走出臥室,進衛生間洗漱。
薑秋以拿著床單去了陽台,在洗衣機前踟躕了一會兒,又拿著床單回來,把它折疊好放桌上,隨後進了衛生間。
瞅見了的陳聞見她進來,問道“沒洗掉?”
“都要走了,哪裡還來得及?”薑秋以沒好氣的說道,結果越想越氣,從陳聞手裡接過擠好牙膏的牙刷,就狠狠的踩了他一腳,“都是你害的!”
陳聞這會兒已經刷完牙洗好臉,走到薑秋以身後就摟住了她,“那現在繼續?”
薑秋以“?”
沒等她反應過來,自己的睡衣衣擺就被陳聞輕輕掀到腰際,然後她就見陳聞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一個防彈衣……“我刷牙呢!”
“沒事,你刷你的。”
“哪裡沒事了……不行……大早上的……”
“彆動,薑老師,乖。”
“唔……”被陳聞湊到耳邊吹氣,薑秋以頓時渾身無力,嘴裡還都是牙膏泡沫,哼出來的聲音都帶著清新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