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說完,直接上前把言寶一把拎了過來。
董香玉也驚慌的一起跟了過來,額頭上的血流到眼睛上,都沒來得及擦。
官兵將言寶舉得高高的,抽出一把劍,指著言寶,一副想要獻功的樣子
“郡主想要我怎麼教訓這個小賤人?”
董香玉則跪在地上,哀切懇求道“郡主,我女兒年幼不懂事,你若想要罰,那就罰我吧!”
永康郡主不動聲色,走上前來,向那個官兵伸手“把劍給我。”
那官兵順從的將劍給了永康郡主,又把言寶遞到永康郡主麵前,巴結的道“郡主,這是想要親自動手嗎?這……”
話還沒說完,聲音戛然而止。
官兵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在自己胸前的那把劍,隨後抬眼看著郡主,“郡、郡主……”
永康郡主毫不留情地將那把劍從他的胸口中抽出,麵無表情的道“你當我是傻子嗎?一個小孩能有這麼大的力氣把你推倒?”
“我、我……”
官兵開口想要說話,卻沒有機會再說出口,直接轟然倒地。
死不瞑目的雙眼仿佛在訴說著自己沒有說完的冤屈。
有人立即上前把那個已經斷了氣的官兵給拉走,隨後將地板上的血跡擦乾淨。
在場的人看到這一幕,頓時驚怕不已,對永康郡主越發敬畏,不由自主的往後退,生怕會冒犯到這個郡主。
言寶則是冷眼旁觀。看著人把那個士兵拉走,扯了扯嘴角。
惡人自有惡人磨,也省得她出手了。
董香玉則在言寶被士兵放開之後,就撲過來一把將言寶給抱住。
“言寶,你沒受傷吧?”
言寶正想要開口說話,卻見永康郡主提著劍,走到她們母女倆跟前。
隻見永康郡主惡狠狠的瞪著她們娘倆,“你們不要以為本郡主會放過你們,我殺了他,隻不過是不想被他當傻子耍罷了,
至於你們,若是你們不擋著本郡主的路,也不會害得本郡主如此狼狽,一樣該殺!”
永康郡主說著,把手裡的錢丟在董香玉和言寶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兩人“本郡主方才殺了一個人,已經累了,不想再費這個力氣,你們兩個自己了斷吧!”
董香玉緊緊的抱著言寶,不讓她從自己的懷裡掙脫,看著地上的那把劍,她沒有動,而是不斷求饒,
“郡主,求你饒了我們母女倆一命!並非我們擋路,是那個官兵想要替自己脫罪,這才拉了我們母女倆,還請郡主明查!”
董香玉眼看那個官兵已經被郡主殺死,索性將鍋全都讓那個官兵背了。
“是嗎?”郡主眼神淩厲,“我待會就問一問周圍的百姓,要是知道你們母女說謊,我必定會讓你們不得好死,比剛才那個官兵死的還要慘!”
董香玉看了一圈周圍的百姓,方才形勢混亂,大家根本就沒來得及看周圍的人,這些百姓也不一定看到言寶推了那個官兵,況且剛才永康郡主自己也說了,不信言寶小小年紀能有這麼大的力氣把那個官兵推倒。
想到這,董香玉當即篤定的點頭“好,郡主可以問一問周圍的百姓,他們可以為我作證,證明我的女兒是無辜的!”
永康郡主立即掃了一眼圍觀的低層百姓,“你們剛才看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