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種秋歌!
春種秋歌二百一十一感到蹊蹺“哎呦嗬,還真的有客戶啊?那我們正常接待吧,做成了生意那就好了,也不需要和他們再計較了。”秋歌聽了盧笛介紹情況,知道戴啟良和王卓真的帶來了客戶,他也很驚訝。
“你的意思是不追究他們套錢的事情了?”盧笛問。
“人家都帶來二十萬元的客戶了,我們還計較三千四千的乾嘛?另外,我們也就拿出兩萬來,他們用儘也就不會再找我們了;以後有成績就提成,沒成績就各行其道,彆得罪人了。”秋歌考慮的挺多,主要是怕魏紹群臉麵不好看。
“也行,看看客戶再說吧,那我就告訴財務給他們把費用報銷了。”
隨後,盧笛給會計打了電話,正常的給戴啟良和王卓把這次的出差費用給報了。
戴啟良和王卓是與公興瑞一起去報的費用,領出錢來以後,他們倆壓製著興奮,一直回到了鎮裡,才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兩個人開始分贓。
“這錢我們怎麼分啊?”戴啟良想多要一些,所以就故意問道。
“怎麼分?一人一半唄。”王卓說。
“這可是我和盧笛爭取來的啊,我要不力主去找她、並和她據理力爭,她能給嗎?”
“我去,你這話說的就沒意思了啊,找她我也去了啊;還有,我要不提醒你,我們能開出這麼多錢的發票嗎?另外,有些事可不能做得過分啊,這件事我也是知情者啊。”王卓帶著威脅說道。
“哈哈……,你這個人啊,我和你鬨著玩呢,你這還原形畢露了,得、得、得,不跟你說笑了,開不起玩笑呢;給、這是你的那一半,比我這還多一百呢。”戴啟良分出一半的錢給王卓後說;他是怕王卓把事情說出去。
“乾啥我還多呢?我也不多拿。”王卓被戴啟良這樣一說,臉上也挺掛不住的。
“哎呀,對半分就多了一百,我還能去破開倆五十的啊?那也太小氣了。”戴啟良裝作大度的說。
“嗬嗬……,那我也不占便宜;走吧、我請客吃飯,隨便點、隨便吃,超出的部分我補上。”
“這還差不多,行,今天你請,明天我請,以後我們有財還一起發、有錢一起賺。”戴啟良說。
但是這家夥心裡可不是這樣想的,他想怎麼收拾王卓呢,敢和自己平分這個錢,這特麼還了得?那以後的提成不也要平分了嗎?靠,找機會把他弄走,這樣自己就能獨得銷售提成了。
至此,戴啟良就下了決心了,把王卓視為了對手;可憐的王卓還不知道呢,依舊把戴啟良當做朋友對待呢。
兩天之後,那個簽了意向性協議的客戶包寧福來了,李衛國接到盧笛的指令,帶著戴啟良和王卓接待了這個人;陪著包寧福到酒廠看了一圈,然後又回到秋歌家的大院裡,在餐廳安排這個人和隨從吃的飯。
“包老板對於我們的企業有何評價啊?產品還滿意嗎?”酒過三巡後,李衛國問道。
“啊、很滿意、很滿意;說實話,我是喝過你們廠子的酒的,白的、紅的都喝過,當時就相中了,所以那天在車站一看到他們二位拿著的宣傳單,我就上去找他們了。”包寧福說道。
“哦,是這樣啊,看來您也是一個懂酒的人;來吧,今天這酒也是我們廠子自己釀造的,我們再喝一杯。”李衛國又舉杯說。
於是他們又喝了一杯;然後包寧福說“我這次來就是想提前把這單生意定下來,嗯,我就先給你們轉款,明天就找個車把貨提走,你們看行嗎?”
“啊?您要的這麼急啊?這個……”李衛國沒敢立刻答應。
但是,戴啟良立刻說道“包老板,沒問題啊,我們廠子能夠保證你的需求量。”
李衛國一陣惱怒,瞪了戴啟良一眼,但是他的話已經說出去了,自己也不能當場反駁他了;但願庫房有貨吧。
“那好,今天我們就先喝到這裡吧,我還要返回市裡去,明天我帶著貨車過來。”說完包寧福起身告辭了。
送走包寧福回來,李衛國對戴啟良說“小戴,你怎麼能這麼莽撞呢?你知道工廠的情況嗎,就胡亂的答應對方提貨?”
“這還有啥說道啊?交錢提貨不是很正常嗎?”
“你懂個屁啊,酒水哪是那麼簡單的,要窖藏之後才能銷售,也不知道庫房現在有沒有貨。”李衛國生氣的說道。
“你、你咋罵人呢?”戴啟良也惱怒的問。
“罵你怎麼得,小屁孩做事也不考慮全麵了,瞎特麼做主。”李衛國也是喝了酒,所以就裝起來了。
“哼,你又算是什麼東西啊?裝什麼犢子啊?你明白你咋不出氣找客戶過來呢?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九九,想把我氣跑、趕走,你好把該給我的提成拿走,什麼玩意啊。”戴啟良年輕氣盛,立刻怒氣衝衝的反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