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事與願違。
楊波聞言,立刻避重就輕地問“你爹不是打算要過繼你二叔家的封小天,來繼承家業的麼?我還是封小天師父呢。”
封雅雯聞言,媚眼瞬間變白眼,就像楊波是個傻子一般。
“哦”
楊波也恍然,以前是封家無後,現在不同了,封雅雯不是懷上了麼?儘管封雅雯生下來的是外孫,但隻要姓了封,也是封家嫡親的血脈,封萬裡定是改了主意。
這麼說,其實都無所謂了,姓楊姓封,各有各的好處。
姓楊,當然是好,兒子總歸越多越好,說明到處在播種,這就跟動物界裡的雄獅,完事兒累得半死,卻伸長脖子使勁兒吼,像是在宣告,iaaan,這是雄性驕傲的體現。
楊波也是雄性動物,自然也不例外。
姓封,其實也不錯,封萬裡一生積累下的財產可不少,兒子姓封,便能繼承家產,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雖說不姓楊,可也是自家兒子不是?
楊波這麼想著,可話到嘴邊,是這樣“雅雯,孩子是你生養的,我覺得這事兒該你做主。”
“哼”封雅雯心下失望,臉色難看起來,抬腳便要離開。
楊波趁機逃跑,臨走之前,又鬼使神差地補上一句,“你想要孩子,直說不行嗎?弄根試管兒,簡直胡鬨,下不為例啊。”
還有下一次?
封雅雯瞠目,眼望著楊波離去,小嘴兒卻是張得老大,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其實,楊波就是隨口一說,因為那根試管確實把楊波整得灰頭土臉,他這是在抱怨封雅雯和沈燕青瞎折騰,這件糗事,徐文爵那樣的貨色,還不知要如何打趣呢。
楊若菲是漕運總督家的千金小姐,身份尊貴,又受了傷,楊波特意另搭了一頂帳篷,供她養傷。
楊若菲天生猴性,平素沒個安分的時候,讓她躺在床上養傷,還不如殺了她,楊波時不時要來看一看。
“出去,出去,我正給若菲換藥呢,你一大老爺們闖進來,算怎麼回事?”
楊波剛走進楊若菲的帳篷,便被沈燕青一把推了出來,楊波隻好守在帳門外。
“佩瑤找我談些事兒,你進去吧。”
沒多大功夫,沈燕青換好了藥,喊楊波進去,自己倒是和蒲佩瑤一道走了出來。
蒲佩瑤頭上梳著高高的發髻,發髻上插著金步搖,微微仰起頭,拖著長長的裙裾,傲嬌得像隻孔雀,一步三搖,打楊波身邊走過,鼻孔裡還輕哼了一聲,就像一隻傲嬌的孔雀。
反正蒲佩瑤一貫在他跟前作怪,楊波也沒在意,撩起簾子,走進了帳篷。
楊波不知道的是,蒲佩瑤來找沈燕青卻是在打他的主意,她見四下無人,臉上的表情立時變了個模樣,挺直的肩膀也垮了下來。
沈燕青斜眼瞅著,撇了撇嘴,“一張麵孔變來變去,我看著都累,你也不嫌累?”
蒲佩瑤哧兒地笑了,說道“不累,好玩兒得緊呢。”
蒲佩瑤很快就是魏國公世子夫人了,勳貴人家講究多,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有板有眼,出門在外,至少兩個小婢隨身侍候,小婢在的時候,蒲佩瑤就是世子夫人的做派,小婢不在,又是另一副麵孔,就像在戲台子上演戲,蒲佩瑤還沒玩夠呢,樂此不彼。
“什麼事?說吧。”沈燕青催促道。
“青兒,封雅雯懷的是楊波的孩子?”
蒲佩瑤忸怩起來,臉也紅了,說話吞吞吐吐的。
封雅雯懷孕的事兒,早就傳開了,比先前的那些流言還要快,事情搞成這樣,楊波的聲譽定是受損了,誰提,楊波跟誰急,沈燕青正頭疼著呢。
“佩瑤,這關你什麼事?”沈燕青警惕道。
“我我”蒲佩瑤吃吃說不出,見沈燕青拔腿便要走,趕緊一把將沈燕青拉住,急道“青兒,好姐姐,你可要幫幫我。”
“怎麼幫?幫什麼”
“我我覺得我也需要楊波的那蝌蝌蝌蚪。”
蒲佩瑤低下頭去,耳朵根兒都是紅的,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個字,沈燕青幾乎都聽不見了。
“你有病啊!”
沈燕青頓時怒不可遏,她還以為蒲佩瑤在開玩笑呢,最近話裡話外拿這個來打趣的人可不少。
“我沒病。”蒲佩瑤抬起頭爭辯道。
“沒病,你搗的什麼亂人家封雅雯是因為左文燦不能生育,我是在給人治病,你這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
“可文爵有病啊,他在南京有四個小妾,都沒生育,這次回南京,文爵一古腦兒都給休了,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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