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是好大一張床啊。”
鄭萱走過去後,也像模像樣地驚歎了一聲。
然後她們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回頭看向雲晏,臉上皆是不言而喻的詢問之意。
“那個……床大點睡著舒服。”雲晏虛咳了一聲,神態自若地說道。
“你一個人也用不著這麼大的床吧,這裡就算是睡兩個人都嫌大。”
吳紋紋一副歎為驚止的樣子,然後看著雲晏壞笑起來,“不過這個床也有好處。”
“什麼好處啊?”張雨檬不明所以地問道。
雲晏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到她說道:“有個男朋友的話這床就相當不錯啊,夠大,遠遠看著好像也挺軟。”
雲晏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自顧自地喝著飲料,心裡卻不受控製地想起了季景時,都怪陸子奕,自作主張地弄這麼一張床,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
然而鄭萱一愣,顯然還沒聽懂,不解地追問起來:“有個男朋友怎麼了?”
“你傻呀?”吳紋紋用手指點了點鄭萱的腦袋,意味深長地說道:“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你說能不發生點事兒嘛,要是發生點什麼事兒這床可是主要陣地,當然是越大越好了,哈哈。”
雲晏本來置身事外地喝著飲料,結果被吳紋紋這番言論給嗆到了,咳得眼淚都出來了,臉也憋得通紅。
這話實在是讓人想入非非,她有些心虛地想到自己和季景時真的算得上是孤男寡女了,但是這張床怎麼可能會是他們的“活動陣地”?
雲晏越想越歪,腦子裡越來越有畫麵感,於是忙心慌意亂地打住了漫無邊際的想象,大口喝了口飲料壓住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你怎麼了啊?”吳紋紋奇怪地看著她,然後眯著眼睛壞笑起來,“你不會是心虛了吧?”
“我有什麼好心虛的,彆胡說。”
雲晏佯裝鎮定地說道,“我是驚訝你腦子裡竟然裝了黃色內容,還大言不慚地廣而告之。”
“就是,沒想到你這麼壞,”鄭萱臉紅紅的,跟著雲晏理直氣壯地說道:“才大一,你這人實在太前衛了。”
吳紋紋不以為然道:“這有什麼?而且我說的也是社會普遍現象啊,再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嘛,你去看看大學同居的人多了去了,你是一心撲在學習上,兩耳不聞窗外事啊。”
鄭萱被取笑,又是羞赧又是不服氣,便麵紅耳赤地反駁道:“分明就是你自己腦袋太汙了,還說我。”
“那就當我腦袋汙好了。”
吳紋紋嘿嘿一笑,然後看向了張雨檬,“話說,你跟關學長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張雨檬明明很不好意思,但還是仰著頭大聲說道:“反正沒有發展到發生那種事。”
“沒有就沒有嘛,這麼大聲乾什麼,欲蓋彌彰啊?”
吳紋紋看著張雨檬意味深長地揶揄道,張雨檬哼了一聲,“我這是在強調,讓你停止你那不純潔的思想。”
“好啦好啦,都彆站在那裡了,過來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