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生路!
佘老三離開之後,我一個人也怪無聊,但又不敢出去這地方。
就在我琢磨著乾點啥的時候,我放在樓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是我媽打來的。
“喂?”
“天玄呀,怎麼不見你回來呢?不是退伍了嗎?”
我媽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過來。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我鼻子不自覺一酸,當兵六年,我一次都沒回過家。
抽了抽鼻子,我說“是啊,在路上呢,這幾天就回去了。”
我媽又囑咐了我一些之後,掛斷了電話。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我從佘老三房裡摸出兩千塊錢就上路了。
我家住在徐州北邊向陽市的一個小村子裡,從荊州市出發的話,並不需要多久。
一天的時間,我就回到了村裡。
站在村口,我狠狠的呼吸了幾口家鄉的空氣,感覺清爽許多。
家裡鎖著大門,看來是出去上班了。
閒來無事,我背著包來到村西頭的棋牌室看起了牌。
“二蛋,你他娘的是不是出千了。”
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衝一個消瘦的孩子吼道。
這大漢是我小學時期的同學王猛,是村裡的一霸。
雖然不爽,但我也沒有去橫插一手的意思。
看了倆小時的牌,我回到了家裡。
推開門,我爸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到我回來,老兩口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拉著我坐下,我媽問起了這六年在部隊過的怎麼樣之類的。
六年未見,那話題又豈是一宿能說完的?
晚飯隨便吃了點,我便坐在院子裡抽起了煙。
想到佘老三走時囑咐我的話,如果他知道我離開他家了,估計肯定會罵我。
突然,我看到剛才還在牌社打牌的王猛背著秀花從門前走了過去。
“不進屋在外麵乾嘛?不冷嗎?”
我爸拉開門衝我說道。
“來了。”
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走進了屋裡。
“對了爸,秀花最近怎麼樣了?”
“秀花?好好的提她乾什麼?天也不早了,睡你覺去吧。”
被我爸訓一頓,我悻悻的點頭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聽到嚷嚷的聲音,好像是誰在吵架。
穿上衣服,我來到樓下。
“什麼情況?”
來到院子裡,我爸已經站在大門口觀望了。
“去看看吧。”
瞥了我一眼,我爸帶我來到了村西頭王猛家裡。
王猛此時眼珠外凸,七孔流血,身上全是抓痕,死相很是淒慘。
“怎麼會這樣,昨天晚上我明明看到他背著秀花回家的。”
聽到我的話,所有人都衝我看了過來。
“混蛋玩意兒,瞎說什麼?秀花已經不在好幾年了。”
我爸給我後腦勺上狠狠的來了一下。
“這是?”村長來到我麵前“你是天玄?”
“是我,劉爺爺。”我連忙點頭。
村長確認之後,揮手讓人把王猛的屍體抬進他家的房子,然後招呼眾人到村委會吃公家飯,說是給我接風。
本不想去,但是村長都發話了,我爸也不好拒絕。
中飯跟晚飯都是在村委會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