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生路!
“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那根本就什麼都沒有,隻是齊舒雅自己喝多了暈倒而已,你怎麼這麼倔呢?”
黃永威坐在我對麵,手裡夾著一支煙,臉上儘是不耐煩的神色。
“真的是?”
“當然。”
我搔了搔頭皮,感覺事情有點蹊蹺。
“你沒事兒吧?”
“沒有。”
起身接了杯水,明明水冒著白色的煙,卻一點都不燙。
我喝了一口,跟常溫一樣,又喝了一口,還是一樣。
一杯水下肚,我重新坐回沙發上。
“大黃,趙然然呢?”
“工作吧,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工地不是竣工了麼?”
“是啊,你知道還問我。”
閒著無聊,我出門來到斜對過的小店。
老板還在忙活著,客人依舊很多。
剛坐下,老板就送上來二十個串,老口味了。
“慢用啊兄弟。”
“等會兒哥,你有時間麼?”
“怎麼了?”
“沒事啊,就是想跟你說幾句話,你要是忙的話就先去,我多等會兒沒事。”
“那行,你先等會兒,我把後麵的幾份串給端上來。”
“好,你先忙。”
我咬了一口肉串,發現淡而無味,跟以前的美味差遠了。
吃完麵前的幾個串,老板也坐了下來。
他手裡拿著一瓶白酒。
倒上之後,他跟我碰了一下。
輕抿一口,我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兄弟最近有什麼煩心事兒不成?”
“煩心事倒是沒有,就是感覺這生活中缺了點什麼,有些無趣。”
“聽說前一陣子你跟那個東升的老板求婚了?”
“是啊。”
“成了沒?”
“算是成了吧,她沒拒絕。”
“哈哈,那以後哥哥可就仰仗你了。”
“哪裡話。”
從小點出來,我深吸一口氣,異常清新。
這時候,齊舒雅的車緩緩開過來,停在我麵前。
車窗緩緩落下,她露出笑臉。
“昨天晚上,對不起啊,讓你見笑了。”
“沒事,你怎麼來了?”
“想找你出去談談心,有問題麼?”
“走吧,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問你。”
車子馳騁在城區外的馬路上,迎麵的風吹的我有些煩躁。
關上車窗,我看向她
“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了麼?”
“記得啊,你開車送我回家,然後我喝多了,吐了你一身,結果你也吐了,不過你還是打電話把我送到了醫院。”
“不對。”
“怎麼不對了?”
“我記得是碎骨案,一個我以前的仇家,他變成活死人,想來殺你。”
“你沒事兒吧?沒發燒?”
她伸手摸了我額頭一下,一臉的疑惑。
我搖搖頭,感覺不對勁,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紕漏被我忽略掉了。
這不是真的。
突然,我發現她左手上竟然沒有當時給她的那顆戒指。
“你戒指呢?”
“戒指?在家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