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生路!
一周之後,我實在待不住了,就想出去轉轉,不然我遲早會被憋瘋。
而且天機老人也隻是在這裡住了一夜而已,這天晚上,我正要讓端木帶我出去體驗一下日本的夜生活,他就渾身血呼啦紮的跑了回來,摔到門口之後,他就暈了過去。
我連忙跑過去把他扶起來,而這個時候外麵也進來七八個身穿非主流衣服的小混混,手裡都拎著棍子看到之類的東西。
而且嘴裡還哇哩哇啦的說著鳥語,我聽不懂,也懶得去聽懂,拿出沙發上的劍,我上去幾下就砍翻了他們,把他們儘數丟到門外之後,我拿出小彆墅裡麵的紗布跟白藥給端木包紮了傷口,並且一直看著他到白天醒過來,在他死不了的前提下,我終於能睡一覺。
中午吃了個飯,我剛要去睡覺,他就病懨懨的哼哼起來,我走過去把耳朵靠在他嘴旁,他告訴我昨天晚上來追他的那幾個都不是人,讓我千萬彆得罪他們。
我摸摸自己的下巴,估計已經得罪了吧?昨天晚上我當然看得出追著他的不是人,所以下手也重了一點,死沒死我不知道,但是不是也夠嗆了。
吧唧吧唧嘴,我有些無奈的告訴他那些小妖已經被我砍了,有事我扛著之後,他閉上了嘴巴。
喝了杯水之後我就躺在沙發上睡了起來,這一覺就睡到了晚上,摸了摸已經咕嚕亂叫的肚子,我剛要去弄點吃的,小彆墅的鐵門就被幾個人給踢開。
他們絲毫不掩飾身上的妖氣,似乎在這個地方,妖氣是一個妖怪身份的象征,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的感覺。
反正他們說啥我也聽不懂,索性我就直接拔出劍上去跟他們打了起來。
還彆說,這些個妖怪比昨晚的厲害了不少,但是在我看來,都是酒囊飯袋,狠狠幾劍揮出,他們全都捂著傷口坐在地上,然後哇哩哇啦的說了一大堆,可能是在放狠話吧。
他們離開之後,我也懶得收拾地上,畢竟一會兒可能還會有其他的妖怪過來。
從八點多鐘一直等到淩晨,我都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哈欠他們才過來,在他們身後跟著一個和尚。
這個和尚,怎麼說呢,一看就屬於妖僧那種東西,渾身都是那種濃瘡,一雙眼睛裡麵到處都是那種欠揍的光,脖子上的佛珠也油油的,手裡還拖著一個錫杖一樣的東西,是拖著不是拿著。
看到我之後,他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錫杖,我麵前的茶幾嘩啦一聲被錫杖砸成兩半,我抓起旁邊的劍要砍,他卻一腳踢在我手腕上,劍飛了出去。
咣當一下,錫杖就掄在了我胸口。
與之前不同,胸口被砸了這麼一下,我也隻是覺得有些發悶罷了,看來僵屍血被激活之後並非毫無益處,我雙手摁住錫杖,下半身抬起向後退去,同時滾到了劍的旁邊。
他真的很強,我剛撿起來劍,他的錫杖就到了,連著挨了兩下,縱使我體內僵屍血再吊,我也忍不住噴出一口血。
樓下的打鬥聲端木早已聽到,並且我也看到他手裡拿著槍蹲在樓梯拐角處。
抓著劍柄,我狠狠一劍揮出去跟錫杖撞在一起,發出的撞擊聲讓我耳膜都有些發麻,手腕就更不要踢了,要不是怕下一次錫杖砸到我腦袋上麵,劍早就已經飛出去了。
這和尚年歲不大,但是出手卻十分淩厲,每次都是衝著取我性命的來的。
當我被他一錫杖給懟到牆上的時候,體內一直被我壓製的僵屍血再次暴動起來,我感覺得到嘴裡兩顆牙齒正在往外拱。
吼——
一聲吼叫之後,我伸手抓著錫杖,手腕用力,錫杖直接被我給折斷,手中的劍劈出,和尚用手中剩下的半個木柄抵擋,但是劍之鋒利豈是一個木柄可以抵擋。
在身上中了一劍之後,他撒手後撤,扭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