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澹台衍一聲怒吼,弓起了身子,雙腿用力一蹬,整個人化身成一直荒古的犀牛,向著張太乙方向撞了過來。
就在澹台衍衝起來的一刻,張太乙就有種被鎖定的感覺,他感覺自己無論向哪個方向閃躲,都躲不開澹台衍的衝撞。
看這次衝撞的威力,若是被撞到,輕者骨斷筋裂,重者一命嗚呼。
這上古神獸的血脈之力果然強悍!
隻見張太乙不慌不忙,又是血遁獻祭了一根稍長一點的指甲,瞬移到了澹台衍的身後,抬手一串颶風之刃,順著澹台衍衝撞的方向借力將他送出了擂台。
小組賽結束,張太乙全勝,澹台衍隻輸給了張太乙一局,而趙海清輸給了張太乙和澹台衍,三人連手晉級下一輪。
半場休息,已經到了中午時分,張太乙準備趕回廚房做午飯,趙海清來到他身邊說道“老板,這兩個月我就是你的夥計了,不要錢,必須管飯。”
張太乙擺了擺手,說到“改天再說,我現在很忙,要趕著回去做飯。”
趙海清一聽來了精神,他跟在張太乙身邊。
“我給你打下手,咱們說好的,你可不能反悔!”
張太乙哭笑不得,沒想到自己這個賭注竟然如了趙海清的心意。
“你不用回去準備一下下午的選拔,最後一哆嗦了,多贏幾場還能拿個好名次!”
趙海清笑道“跟著老板就是最好的準備!老板管飯,天下無敵!”
這都什麼跟什麼?
張太乙無奈,沒時間跟他墨跡,李秀廉和趙元任還等著吃飯呢。
他一路跑回廚房,趙海清就在他身後半步的距離緊緊跟隨。
進到廚房外門,李秀廉正在院子裡磨刀,見張太乙帶了個人回來,問道“小乙,這是你朋友?”
趙海清自來熟的跑到李秀廉麵前說到“這位就是黑臉大師傅吧,我是老板的夥計,幫老板來打雜的。”
李秀廉眉頭一皺,向張太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張太乙將打擂台和他打賭的事情說了一遍。
李秀廉笑到“這小子倒是激靈,你也知道小乙的飯好吃,咱們這廚房一般人不讓進,你就在外麵劈柴吧。”
說著,遞給趙海清一把斧子,然後指了指角落裡幾個三抱粗的原木。
趙海清心想,無所謂,彆說劈柴,就是刷馬桶都行!隻要能留下吃飯就行,他接過斧子高高興興去劈柴了。
李秀廉向張太乙笑道“以後打賭一定要想清楚,這種事情一定是言出即從,尤其咱們修士,若是不履行賭注,會影響道心道種的。”
張太乙點了點頭,“是我欠考慮,讓他轉了空子,廚房有什麼臟活累活就給他做,彆讓他閒著就是。”
說完,張太乙進廚房準備午飯去了。
午飯做的簡單,依然是手擀麵,張太乙準備了雜醬和鹵肉兩種澆頭。
李秀廉和趙元任每個人吃了兩碗,仍然大呼不過癮。
廚房外麵,趙海清頂著中午的烈日將柴劈的熱火朝天,張太乙給他端去一碗鹵肉麵,趙海清笑嘻嘻的接過去,幾口就吸溜了個乾淨。
而後趙海清感到自己修為又提升了一截,便趕緊找了個陰涼的地方運功去了。
張太乙端著空碗回到廚房,心想,這也不是個事兒啊,得趕緊找個借口讓他走。
正在吸收靈食靈力的趙海清心想,一碗麵條都有這麼充足的靈力,不行,不能走,賴上他了,這兩個月得要想個辦法留在他身邊。
兩人各懷鬼胎。
午時剛過,兩人趕到演武場。
此時演武場上已經站滿了人,經過上午的比試,晉級的勝利者已經站上了高台,隻剩張太乙和趙海清兩人。
兩人趕緊爬上高台,站在了隊伍的最末尾。
外門大長老見人已經到齊,宣布了最後階段的比賽規則,抽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