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門被關上的聲音,周秀姑大吃一驚。她不明白吳小梅為什麼會有如此瘋狂的舉動?
她轉身上前拍打著門,“吳小梅,吳小梅,你趕快出來,不能開這樣的玩笑。”
吳小梅沒有回答她。還是門的隔音好,裡麵的人聽不到外麵人的說話。可此時傳來張支書顫抖抖的聲音,“吳吳小梅,你不要再脫衣服了。”
“張支書,你是英雄,我崇拜你。”這是吳小梅的聲音。
此時,周秀姑不敢再拍打門了,她怕引來彆人。
她順著門,癱坐到地下,心如刀絞。自己的三娃子,在她眼皮底下,將成為彆的女人的男人了。
“吳小梅呀吳小梅,你心到底怎麼想的?你這隻白天鵝,是留給馬曉春的,現在該怎麼辦?”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隱隱約約的能聽到三娃子粗重的喘息聲。看樣子,他並沒有拒絕吳小梅的奉獻。
“文遠,你輕點,我有點疼。”
吳小梅的聲音,竟如此清晰地傳進周秀姑的耳膜。
她趕緊捂上自己的兩隻耳朵,可床板的咯吱咯吱聲還時不時傳進,有時還夾雜著木床撞擊牆麵的沉重回聲。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表明,三娃子沒有守住自己,他倆在鸞鳳和鳴,他們兩個在男歡女愛,一對狗男女正在床上瘋狂。
她已無法原諒三娃子,因為他深深地傷害了自己。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強打精神順著門框站了起來。她要逃離此地,她要逃離楊村村委會,她不做這個合作社主任了。
這時,臥室的門開了一條縫,張支書裸著上身探出頭,“周主任,謝謝你幫我守著門。你的這份恩情,我張文遠定銘記在心。”
“你無恥。”周秀姑說著,一記巴掌甩到對方的臉上,“吳大夫還是個姑娘,你怎忍心下手?我已說過,等我月經一走,我就來找你。還有幾天,最多一個禮拜,你不能等嗎?”
張支書被周秀姑說得啞口無言。
“嫂子,這事不怪文遠。你放心,我不會與你搶三娃子的。他將上戰場了,不懼生死,我這清白的身子,奉獻給守家衛國的英雄,值得。”
吳小梅已如此說話,周秀姑也無其他話說,“吳大夫,謝謝你,幫三娃子圓了自己的夢。好好保重。”
張支書捂著自己臉,終於緩過神了,“周秀姑,你無法理喻。你還是快點走吧,上班的時間快到。”
周秀姑沒有回應,隻惡狠狠地瞪了對方幾眼。
“快走吧,秀姑,我猜想,馬曉春快要從後家舍回來了。我要陪小梅休息會兒,王富貴的事就交給你處理了。”
還沒等周秀姑答應呢,張支書已把門關上,這次關門的聲音很重很重。
她身心很疲憊地走出宿舍,四下瞧瞧,見沒有人注意到這兒,趕緊拐進旁邊的廁所。
這間廁所,女左男右。她剛走進,卻迎麵碰見了吳小梅的父親吳有才。
“吳主任,你什麼時候過來的?”周秀姑由於害怕,問的話都不那麼連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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