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一愣之際,周秀姑奪門而出,剛要衝出大門,卻見鄭大牛張長芳一前一後走來了。
她瞧著她倆親熱的樣子,火冒八丈,要不是顧及周媽媽的臉麵,定會上前把張長芳的身上的毛全扯光,可現在隻好忍著。
周秀姑見鄭大牛進門了,一把奪過女兒根弟,衝著張長芳笑裡藏刀道,“你們倆是不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呀。”
她說完,側著身從他倆中間擠過去,直奔自己原來的家而去。
張長芳望望婆婆道,“你女兒這是怎麼了?說些莫名奇妙的話。”
“是的。”鄭大牛應和道,“自從她當官後,她的話總讓人難以捉摸。”
“你們兩個人少說兩句。”周媽媽打斷話道,“你們做事也不暗盤些,不要把彆人當瞎子。我問你,張長芳,你搬回來住,是為了方便見鄭大牛?”
“婆婆,你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是的,媽,你的話我也不懂。”
周媽媽著急了,“你倆之間的好事,秀姑全知道了。鄭大牛,你要是想與秀姑好好過日子,快點追過去。隻要在她無論怎樣追問你時,你來個死活不承認,保管沒事。”
正在六神無主的鄭大牛,聽到周媽媽的話,拔腿就往外走,卻不想被張長芳一把拖住,“姑爺,你真的不要長芳了。”
“張長芳,你真惡心,你快放大牛走,不能拆散彆人的家庭。”
“對對。”鄭大牛就來掰張長芳的手,“你讓我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鄭大牛,就最後一次了。老郎中說,月經後的半個月,最容易懷孕,今天剛好是這個日子。”
周媽媽罵道,“張長芳,你要臉不要臉。”
張長芳並沒有生氣,“媽,我也是為周家。無論是男是女,也不姓張。”
她說著,走出門四下張望,並沒有見到周秀姑,這下徹底放心,進門後把鄭大牛直往東廂房裡推,“你先進去準備一下。”
此時,周媽媽的心理防線徹底被擊跨。是呀,張長芳說得對,無論生男生女都姓周,跟她姓張的沒有關係。
張長芳對周媽媽道,“你在門外守著,最多十分鐘,收好這次種後,我定與姑爺一刀兩斷。”
她關好大門,進了裡屋,鄭大牛已把席子鋪在地麵上。
她靜靜地躺下後,等待姑爺替她寬衣解帶……
事後,張長芳鶯聲燕語道,“姑爺,我好還是她嘛!”
鄭大牛吻吻她的前額,無限感慨道,“你一臉的憂鬱,讓我有一種要保護你的欲望。你的含蓄,讓我感知到你體裡有數不儘寶藏需要開發。”
“真的嗎?我的好姑爺,知我者大牛。”張長芳坐起,為他穿衣,“你快回自己的家,好好過日子,彆想我。”
“長芳,你呢?”
“我再睡會兒,讓我在夢裡,回味並再次體驗你給我的快樂與甜蜜。”
“長長芳,大牛真的離不開你了。”鄭大牛說著又推倒她,用儘了全部的力氣與技巧,使她的快樂走向一個顛峰又一個頂峰。
這次,鄭大牛真的該走了。
他穿好衣服,沒有去驚醒張長芳。
他推開門,回望張長芳時,兩幅窗簾之間穿透的亮光,映著她的臉龐,是那麼羞紅,而羞紅之間顯得粉嫩。
他抑製住自己的衝動,走出推開大門,見到了門外的周秀姑,沒有一絲驚恐,反而很鎮定地道,“你說吧,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