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一直往她這邊看,最後五分鐘都沒有,就主動挨了過來。
“寶寶。”他聲音沉悶嘶啞,莫名讓人聽出了絲委屈,“為什麼都不和我說話?是在生我的氣嗎?”
這倒打一耙的架勢讓青挽差點笑出聲來,但轉頭麵對江肆時,她又是一副小白兔的柔軟模樣。
“怎麼會,我隻是看你在弄設備,不好意思去打擾而已。”
江肆眸光仍舊陰沉,麵上的笑也有些奇怪,但好在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下去。
一轉眼,他又是那個紳士可靠的長輩,陪著青挽選歌,時不時給她的舞蹈提一點建議等等。
中途還下樓拿了些飲品,都是顏色很漂亮的果酒。
青挽看了一眼,果然沒在周圍看到水的存在。
她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又裝模做樣的練了幾個不熟的動作,然後便喊著口渴。
接過江肆遞過來的果酒,她好奇的輕輕抿了一口,甜香不烈,口感很好。
對於第一次喝酒的人來說,似乎是一個非常合適的飲品,但青挽知道,這東西後勁很大。
不過,她正好也非常需要一個放肆的契機。
畢竟,自從來到這兒,她幾乎沒吃過“食物”,要不是靠著江肆身上的靈氣,她估計早餓死了。
但像這樣僅僅靠著貼近距離汲取,顯然費力又費時,如果能更進一步的話,效果會大大不一樣。
不過,還是得把握住度。
因為魅魔如果和某個人行魚水之歡,那麼往後隻能以那人的愛意為食。
這種受製於人的感覺,青挽不想再體會第二次。
斂眸收回思緒,青挽一臉驚喜的看著自己的果酒,瞪圓眼睛驚歎道:“這什麼呀,好好喝。”
江肆被她的表情逗弄到,“這叫夏釀,屬於果酒的一種,很適合女孩子喝。”
在江肆說這話的時候,青挽又貪嘴的喝了好幾口,漂亮的眉眼都在溢著開心。
“真的很好喝。”
“那也不能一次性喝這麼多。”
江肆笑著應這個小酒鬼,目光落在她亮著神采的眼睛裡,乾淨剔透,映著他的身影。
專注的模樣,就好像她的全世界隻有他一人一樣。
江肆喉間一緊,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沉沉的壓著眸子,忽然抬手用指腹輕輕掃了一下青挽的嘴角。
“嗯?”
青挽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笑容微微僵硬,“怎,怎麼了嗎?”
江肆定定地看著她,忽而笑了笑,語調溫和。
“你嘴角沾了酒,我幫你擦掉而已。”
“哦,這樣啊。”青挽還是笑的有些不自然,剛剛那份溫熱似乎還貼在嘴角久久不散。
她視線稍稍慌亂了一下,急忙放下自己的專屬小茶杯,又重新回去練習,想要借此把那種奇怪的感覺忽略掉。
站在原地的江肆目光緊緊跟著她,眼底翻湧而上的癡迷狂熱又病態。
他勾著意味深長的笑,在青挽不注意的時候,將碰過她嘴角的指腹輕輕湊到唇邊,很重,很重地吮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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