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所有緊緊貼在她身上的愛意都興奮到顫栗難忍,扭曲到似乎在尖叫一樣,連帶著葉清都悶哼出聲。
他們果然能共感。
青挽重重喘了一口氣,被刺激的渾身發顫,頭皮發麻。
極致的歡愉讓她的瞳眸的光漸漸渙散,魅魔的本能占據了上風,導致她不斷,不斷的吞吃葉清的愛意。
而且因為被囚在鴻鈺身邊的那一千多年的時間裡,兩人對彼此的敏感程度已經遠遠高出了可以接受的闕值。
所以如今的葉清狀態也好不到哪裡去,甚至比青挽還要糟糕百倍。
他額頭布滿細汗,脖頸上的青筋突突跳動著,粗重的呼吸急促起伏,抑製不住的低喘色氣到極致。
外麵聽到聲音的謝長風心臟一緊,一種莫名的滋味飛快劃過,轉而就被翻湧而起的憤怒儘數淹沒。
簡直就是不知羞!!
他氣惱地轉頭就走,直接穿過農家樂的院子,直衝大門。
這個小混蛋,既然想留在這兒鬼混,那就一輩子都不要回去了!
“砰”的一聲,車門被大力關上,所有跟來的保鏢心臟都不由自主的一抖。
車上的司機也是,他戰戰兢兢地通過後視鏡瞥了一眼後座新上任不久的總裁。
長眉鳳眼,麵若冠玉,身材挺拔高壯,寬肩窄腰,渾身氣勢冷駭,眉峰上的戾氣更是恨不得生生吃人。
這是怎麼了?
不是去接謝小姐嗎?怎麼一副氣勢洶洶的就出來了?那我要不要走?
糾結的司機大叔心頭都快打節了,剛想要問一問的時候又看到逐漸走神的謝長風。
他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耳尖一瞬間躥紅,驚醒過來又極為難堪嫌棄,但沒過幾秒,表情又不自知的沉溺進去。
真真應了那一句,翻臉比翻書還要快。
司機在心裡麵歎氣一聲,老實當起隱形人來。
倒不曾想,這一當,就是半夜。
直到天際翻了魚肚白,青挽這才拉著饜足的葉清出現在門口。
她麵上有些心虛,非常有眼力見的不敢去坐謝長風的車,反而鬼鬼祟祟的帶著人想要去保鏢的車上擠一擠。
“謝歡顏!”
咬牙切齒的聲音嚇得青挽一哆嗦,但下一秒她又理直氣壯起來,回頭凶巴巴的盯著臉色黑沉的謝長風。
“乾嘛?”
“你後麵那個男的怎麼回事?”
謝長風簡直被氣得頭疼,一夜未睡導致他眼裡全是血絲,看起來更唬人了。
青挽有些怕的挪開目光,但叛逆的腰杆還是挺得筆直。
“他叫葉清,是我要養的小白臉。”
後麵的“小白臉”本人被青挽那副又慫又剛的模樣逗弄到,憋著笑垂眸,像是小媳婦一樣順從溫柔。
這副婦唱夫隨的場麵,看得謝長風頭更疼了。
他手肘撐在搖下來的車窗上,指腹捏著眉心,儘量心平氣和的說道:“你才二十歲,還在讀大學,這種事情不可以。”
“好吧,那我不養小白臉。”
謝長風壓在胸腔中的那一口氣都還沒鬆出來,就又聽到青挽理直氣壯地說:“我養我男朋友總可以吧?”
“謝!歡!顏!!”
“叫那麼大聲乾嘛?我還沒聾。”
不斷試探底線的小壞蛋似乎察覺到了謝長風就是個紙老虎,她明目張膽的壞笑了一聲。
“我告訴你,謝長風,你不同意我養我男朋友,我現在就打電話告訴爸媽,你玩忽職守,喪儘天良,眼裡心裡隻有工作,導致我被拐賣,甚至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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