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方含笑寵溺的目光中,直接伸手拽住他的領口,然後踮腳吻了上去。
熱烈直白的吻橫衝直撞,齒間磕在白驚鶴唇瓣上時甚至劃開了個口子,鐵鏽味的鮮血蔓延開。
青挽眼眸微壓,舌尖退出來時貪吃的舔乾淨了上麵的血,刺激的白驚鶴頭皮發麻。
“現在呢?”
青挽挑著眼,似笑非笑的睨著神情滿足的白驚鶴。
後者唇瓣上的傷口眨眼之間便儘數愈合,眉眼溢著幾分意猶未儘。
他後退一步,脊背輕彎,一手背腰,一手按在心口,優雅的朝青挽行了個騎士禮,悠悠笑道:“願為公主殿下效勞。”
於是第二天,青挽果不其然見到了喬輕竹。
她明顯一夜未睡,眼眶中全是血絲,臉色差得嚇人,整個人拘謹局促的坐在椅子上,時不時抬頭打量著周圍。
這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顯然是已經知道這是白家的意思。
明家那點資產和白家比起來,簡直可以算是滄海一粟了,彆人動動手指就能捏死她的程度,她不從也沒有辦法。
而且喬輕竹不是個蠢人,明家資產本來就被她們母女倆揮霍得隻剩下一個空殼。
用這點東西把明子衿這個搖錢樹換回去,可是穩賺不賠的買賣。
是以她看起來罵罵咧咧,但一瞥到白康年的身影,瞬間老實得像是個鵪鶉一樣。
青挽看得想笑,故意忽然弄出一陣聲響,果然瞧見喬輕竹被嚇得一激靈。
“果然,虧心事做多了,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被嚇成這樣。”
青挽麵上的笑意味深長,路過咬牙切齒的喬輕竹身邊時,笑盈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後者掐著手心,看著青挽的目光簡直恨不得食肉寢皮。
“東西我帶來了,我女兒呢?”
“彆急彆急。”青挽坐下,手肘撐在桌上,懶洋洋的拖著下頜,問道:“彆墅裡麵的東西都搬了嗎?”
“搬了。”喬輕竹掐著掌心一字一句的應,她要吃人般死死盯著青挽,又問一遍,“我女兒呢?!”
青挽不耐的輕“嘖”一聲,接過白康年報過來的文件,一份一份地翻著檢查。
的確沒什麼問題。
她眸底劃過惡劣的笑,頭也不抬地揮揮手,“真是偉大的母愛啊,行了行了,趕緊把人丟出去吧。”
白康年笑容得體,應聲後十分有禮貌的對著喬輕竹說了一聲“抱歉”。
但轉而就讓人把她架起來,和被拖出來的明子衿一道,真的如青挽吩咐的一般,直接被扔出了白家主宅。
“就這麼簡單的放過她們了?”
突然出現在青挽身後的白驚鶴把人抱到了懷中,聲音含笑的問她。
青挽笑容戲謔惡劣,“當然不會。”
“這隻是開胃菜,後麵,才是正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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