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挽下意識繃緊心神,想要往後退時猛地被白驚鶴拽住手腕。
“怕什麼?”他勾著唇角,笑道:“不是要去醫院嗎?我送你去好了。”
話落,不等青挽回答,他就直接將人拽到了車上。
去往醫院的路上,誰都沒有說話,白驚鶴垂眸,拿著濕紙巾很仔細地把青挽手上的血擦乾淨。
動作極其溫柔,卻看得青挽有些毛骨悚然。
她警惕地盯著他,心裡明白,這家夥肯定在憋著個大的。
可是直到處理好傷口回家,他都還是一副很平靜的模樣。
不對勁。
很不對勁。
青挽微微蹙眉,但回頭就看見白驚鶴站在門口陰影處慢條斯理地解開袖口。
他動作十分優雅,卷上去的袖口露出了冷白的小臂,肌肉勃發,青筋微突。
似是察覺到了青挽的視線,他悠悠撩開眼皮,扯著唇角笑笑。
“脖頸上的傷口,很疼,對嗎?”
青挽心底竄起一股危險感,默默繃緊身體,麵上朝著白驚鶴僵硬地露出一個笑。
“還好,也不太疼。”
“是嗎?”
白驚鶴唇邊的弧度彎得病態,踩著皮鞋,一步一步靠近青挽。
寂靜中的腳步聲簡直像是亡魂曲一般,讓她下意識想要往後退。
但是身後就是床,一不小心她就跌坐在了上麵。
幾乎是同一時間,白驚鶴胸腔中泄出一絲輕笑,下一秒直接將青挽壓在了床上。
“原來是不疼才會這樣膽大包天呀。”
冰冷的指腹憐愛的劃過她的下頜,泛起來的癢意讓她頭皮發麻。
想要掙紮,但白驚鶴鉗製住她的兩隻手腕死死壓在頭頂,絕對的力量壓製讓她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太不乖了。”
白驚鶴輕輕歎息,“寶寶,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唇瓣曖昧的貼在青挽脖頸處的軟肉上,不等她回答,他便幽幽笑道:“我告訴過你,不要再有下一次,不然——”
“我會在你麵前,把那個男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的割下來,就擺在你麵前。”
“我會讓你眼睜睜地看著他痛不欲生的死去。”
森冷的語調帶著詭異的溫柔,他依舊癡癡地蹭吻著她的脖頸,像是野獸在嗅聞確定自己的雌性有沒有沾染上其他味道。
青挽避開想要說話,但才張嘴,白驚鶴的指腹便準確無比的伸進了她口中,有些粗暴的按壓住她的舌尖。
“噓,寶寶,不要說話,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
“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祈禱高川能跑得快一些,不然,我會讓他嘗嘗,什麼叫做真正的疼。”
發狠的尾音才落下那一瞬間,他猛地張嘴咬住青挽脖頸上的軟肉。
力道沒有絲毫收斂,齒尖瞬間刺破皮肉,血腥味衝擊在口腔中,讓白驚鶴瞳孔都興奮到迅速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