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意很少很少,幾乎約等於無。
因為禁令的短暫生效,她現在隻能看見和吞噬周應淮的愛意,其他的她看都沒辦法看到,更不要說吃了。
不過好一點的是,大概是因為投誠禮交得好,青挽搬到了周應淮旁邊的院子。
奢華寬敞,清幽雅致,處處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寶,還配了一大堆侍女照顧著。
沈輕雨本質就是一個非常虛榮愛財的人,所以青挽當晚搬過去後這瞧瞧那摸摸,兩眼放光的模樣哪裡還有先前的恐懼。
第二天再出門的時候,她恨不得拿鼻孔看人。
下朝回來的周應淮看得心中好笑,和青挽對上目光後,對方眸光猝然亮了起來。
“應淮!”
她提著裙子跑來迎人,長發被風撩起,粉色的裙擺在碎陽下像是桃花一樣,嬌美得驚人。
周應淮心尖像是被那顏色燙了一下,他挪開目光,微微錯開青挽搭上來的手,把距離保持的得體又不失禮儀。
“昨天晚上的事,我已經查的差不多了,會給小娘一個交代的。”
青挽掩下眸底的鬱色,再撩開眼眸時,又是一副胸大無腦的模樣。
“是不是二房做的?”她咬牙切齒,“他們家的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帶著人往正院廳堂裡走時,周應淮耐心的和青挽解釋。
“那幾頭狼是三房裡的一個庶子養的,因為狼舍就在小娘原先那個院子旁邊,昨天晚上奴仆疏忽,把狼放了出來,恰好小院後門沒關,這才造成了那樣的意外。”
“意外?我才不會相信會這麼巧合!”青挽氣呼呼的控訴“肯定就是周淺白母女倆想要害死我!”
也正巧這句話才落,兩人就踏入了正廳,裡麵已經站滿了一圈人,女眷頗多。
其中一個柔美嬌俏的美婦人,一見到周應淮就連忙撲過來跪在他麵前。
“首輔大人明察啊!我們家文俊是絕對不敢有什麼害人之心的,這肯定是誣陷,是有人想要借刀殺人啊!”
青挽似乎被這陣仗嚇了一跳,往後退一步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周應淮。
他很快就錯開,微涼的目光劃過地上的孟千雪,沒回應她什麼,反而領著青挽去了上座。
在她坐下那一瞬間,整個廳堂寂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跪地哭求的孟千雪也愣怔了一秒。
青挽本來還很不自在的模樣,但是一察覺到人群中嫉妒到恨不得把她食肉寢皮的目光,她一下子就淡定了。
甚至還頗有女主人風範,掃了一眼下方的眾人,那狐假虎威的得瑟模樣簡直看的人牙癢癢。
“孟夫人說得對,世界上哪有這麼巧合的事,肯定是有人想要借機害我!”
她一拍桌子,忽然對著周淺白橫眉怒目,“肯定是你!應淮回來之前就把我丟到亂葬崗,現在看著他回來了,不敢明目張膽的來,倒耍起了這些陰把戲了!”
掌心都快扣爛的周淺白忽然被點名,撩開的一雙美眸瞬間沁上水光。
“夫人,我不知道您究竟對我哪裡不滿,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難我,念您身份上也算是長輩,如今這般欺負人,不會覺得過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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