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到茶廳的周意眠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旁邊的周望秋。
她原本匆匆忙忙的往這邊趕,誰知路上遇到了慌慌張張的周望秋,一副比她還著急的模樣。
得知她也要來這水榭居後,就腆著臉皮的黏上來,說是牡丹院著火,他代三房來看看,能幫一點是一點。
這種鬼話誰能信?
但周意眠心裡著急,沒時間跟他扯皮,就任由他跟著過來了。
兩人在茶廳裡左等右等,終於聽到屏風後麵有了動靜。
周意眠眸光微亮,不等屏風另一邊的人出聲,她便急匆匆的開口。
“首輔大人,祝詞安向來賢良方正,為人率直,做事難免急躁了些,但請您相信,他是絕對沒什麼壞心思的!”
裡麵的青挽聽得久久無言。
這周意眠什麼毛病?兩人都打得你死我活,勢不兩立了,她來說這些?
明目張膽地翻了個白眼,惹得身後的周應淮輕笑了一聲。
他把她抱到懷中坐著,漫不經心的應著外麵“你來這裡,就是為了說這些的?”
周意眠蠢笨,哪裡能聽出那話裡麵的冷淡和敷衍,還以為周應淮是在氣惱她隻關心自己的心上人。
是以她連忙接聲“並不是,聽說您也受了傷,所以順帶過來看看您。”
這話連旁邊的周望秋都聽得牙疼,心裡麵大罵周意眠這個蠢貨。
什麼叫做順便?這話也能放在這裡隨便說?這個豬腦子!
心下罵成這樣,麵上他卻絲毫都不作聲,因為本來他就被這個嫡姐看不起,受了她不知道多少白眼,所以心裡巴不得她再蠢一些。
他跟著來這兒,隻是為了確認一下周應淮那嬌滴滴的小娘到底有沒有事。
可又不好由他來問,畢竟一個寡婦,一有事他便匆匆往上湊,傳出去多難聽。
糾結之餘,周望秋忽然聞到了一絲淺淺的牡丹香。
像是從屏風後麵傳來的。
他疑惑的抬頭看去,卻見碩大精美的屏風連成一排,根本窺探不到一丁半點。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後麵的周應淮才如此肆無忌憚,連青挽的小衣都被他扯下了一點。
外衫早就堆在了腰間,裡衣更是被扯得領口大開,而周應淮便埋在鎖骨之下,貪婪而下流的舔吃著。
青挽敏感得渾身發顫,她臉色潮紅,眸光濕潤,被吮吻到微微紅腫的唇瓣輕輕張著,拽著周應淮的頭發細細喘息。
嫵媚放浪得像是妖精一樣。
可她被欲色遮蓋住的眼底,卻流轉著漫不經心的思索。
她大概猜到了周應淮打的什麼心思。
在周意眠他們眼皮子底下放肆,就是故意要讓他們發現,宣揚出去旁人信不信無所謂,隻要韓玉環一家人信就行。
三房的人本來就眼饞這些家產,又和青挽有著數不清的恩怨,自然會抓住機會想方設法的把她鏟除掉。
如此一來,不就能引蛇出洞,一舉甕中捉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