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淵踉蹌了一步,沒站穩後直接跌在了地毯上。
他下意識的護住青挽,疑惑還沒問出口,脖頸就猛地一陣刺痛,連帶著的,還是那塊皮膚上濡濕的觸感……
她……在用舌頭舔……
裴子淵悶喘一聲,眉頭微蹙,揪住青挽的後衣領,冷聲道“誰教你這些的?裴徊嗎?”
回答他的,是再次加深的疼痛。
皮肉徹底被咬開,鮮血溢出,外加青挽吮吸的力道,讓那裡的疼痛越發尖銳。
明明該痛的……
可是一想到,她像是在標記所有物一樣在他身上留痕跡,他就止不住的顫栗。
這種怪異的興奮甚至把本該痛苦的疼,生生扭轉成了一種幾乎將人刺激瘋了的快感……
裴子淵眸中彌漫開水光,臉色潮紅一片,死死克製著喘息,竭力掩飾住自己的異樣。
他揪著衣領的力道在不自覺的減弱,脊背繃緊得像是快斷了的弦一樣,渾身都在輕輕發著顫。
青挽注意到了他的異常,她咽下口中的鮮血,沒有任何飽腹感。
不是血液,但確實聞到了更濃鬱的食物味道。
她鬆開裴子淵的脖頸,微微拉開距離,目光落在他的心口上。
那裡愛意堆積了很多。
她表情微頓,而後眸底劃過一抹惡劣。
原來如此。
這抹神魂碎片,需要用**催生愛意,而他的**來源,竟然是疼痛嗎?
嗬。
青挽唇邊扯開一抹笑,在他還未回神時,猛地伸手扯住他的頭發,而後低頭靠近,張嘴咬住了他的鎖骨……
魅魔的進食向來荒唐下流,這一次也不意外。
況且被晾了那麼久,她存了點報複的心思,做得特彆過分。
等到最後,裴子淵差點窒息,緩過那口氣後,他抵在青挽肩膀上喘得不成樣子。
脖子上的領帶掉落在地上,勒出來的紅痕鮮豔奪目,在冷白的膚色襯托下,**下流到極致。
他的襯衫領口大開,精壯緊實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上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牙印,連黑色的西裝褲都濕了一塊。
青挽吃飽喝足,正要找借口離開時,猛地被裴子淵拽到懷中死死禁錮著。
“誰教你的?”
沉啞的聲音帶著一絲**的慵懶,覆著水色的長眸,此刻幽深詭譎得如同終於露出獠牙的野獸一般。
青挽軟軟的趴在他懷中,聞言麵上一臉無辜,像是不懂事的孩子一樣,似乎隻把這種事當成了欺負人的一種手段。
所以,先前和裴徊在她房間裡的時候,也是如此嗎?
猝然陰冷沉凝下來的氣氛似乎是嚇到了青挽,她瑟縮了一下,底氣不足道“書裡學的。”
像是怕被打,她立馬理直氣壯的解釋“書上說,這叫標記,隻要留下痕跡,哥哥就永遠是我的了!”
花言巧語。
裴子淵心裡如此說道。
他眼簾半壓,沒有評價這個荒唐的理由,隻是緊緊抱著人,鼻息相交之際,他問道“和裴徊做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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