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狎昵的揉壓著那點軟肉,直至泛紅才稍稍停下。
“挽挽沒有聽師尊的話,對嗎?”
溫雅的聲音不疾不徐,猶如清泉擊玉,清潤悅耳,但可惜並沒有人能聽到。
唯一的聽眾現在正沉睡不醒,並不能給予回應。
溫時序也不在意,俯身壓近,呼吸掃在她鼻尖處,在挨得極近的時候,他珍重而憐愛的輕輕吻了一下被他揉到微微發腫的軟肉。
他漂亮的乖寶貝,不僅偷吃了禁果,還被野男人叼回窩裡反複品嘗,連靈魂都沾染上了其他味道。
想必委屈壞了吧。
被他養得自由自在的小狐狸,怎麼受得了被人圈禁在金絲籠裡呢。
“沒事了,師尊給我們乖寶解開禁令好不好。”
溫時序心口處的愛意急切焦渴的想要往青挽唇邊擠,他麵上的表情卻依舊一派溫柔耐心,像是最為正直的長輩,隻是在為自己的小徒弟解開一個煩惱而已。
不像青挽所想的那樣,當初他下的這個禁令,根本不是出於對道德倫理的堅守,而是這個卑劣的偽君子私心作祟罷了。
他真正想做的,是以身飼養,永遠隻讓她吞吃自己的愛意。
但現在,這份禁令帶來的好處卻被彆人給占據了,導致他自己反而成了局外者。
這怎麼可以呢?
溫時序淺淺笑著,謙謙君子的模樣絲毫看不出內裡的腐爛與陰暗。
他不再局限於那點軟軟的唇朱,而是含住了她的唇瓣,潮熱的舌尖貪婪的**著。
與此同時,撐在青挽耳側的那隻手緩緩下移,最終落在她的心口上。
青綠色的靈力溫柔的探入,在查探到了那道禁令時,溫時序動作微頓,本就漆黑的眼眸更是瞬間翻湧起風暴般的猙獰殺意。
他的那道禁令,被破了。
現在覆在其上的,是另一道更為強橫,且幾乎完美的術法禁令,泛著的氣息和天劫一模一樣。
是鴻鈺。
溫時序呼吸猝然加重,微微和青挽拉開距離,低頭看著身下人紅唇濕潤,媚態橫生的模樣,忽然扯著唇角瘋狂的笑笑。
“挽挽喜歡自由自在,師尊知道的,所以,就算待會會有一點痛,乖寶也不會怪師尊的,對嗎?”
強製剝離他人禁令,其痛苦程度不亞於一場剝皮抽骨的酷刑。
所以即使溫時序動作再快,青挽也疼得臉色煞白,大汗淋漓,渾身都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她的意識猶如沉溺在黑色的海浪中,模糊意識到些什麼,但沉重的思緒和手腳什麼都做不到。
直到很久之後,那種刻骨的疼痛才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熟悉且溫柔的安撫,輕而又輕,甚至微微顫著,似是那人也跟著疼到快要死去一般。
再之後,她的思緒便徹底湮滅在了黑暗中,原本的掙紮漸漸平息,從後麵緊緊抱著她坐在藥池中的溫時序終於鬆開了那口氣。
他臉色比青挽還要差,身上的衣服被白色的池水浸濕,額前的發絲也全是細汗。
被他抱在懷中的青挽,相貌已經恢複成了裴念的模樣,甜軟嬌俏的女孩,身上的裙子濕透後,美好的曲線儘數展露無疑,甚至裡麵的風景都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