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小白穿越日常!
魚白歎了口氣,對風狼道“說吧,怎麼解決,是我讓你打回來,還是比武論輸贏?”
風狼不屑的撇撇嘴道“傻子,大難臨頭的都不知道。那個柳紫鳶是蕭玉的人,蕭玉當年害你不夠,隻怕還會加害於你的。”
魚白眼色猶疑的看著男子,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再度襲來,疑惑道“你怎麼知道是蕭玉當年加害於我?你認識了我八年,你到底是誰?”
風狼眼色透過魚白,看向遙遠的遠方,自己與於蘭芽,太多的糾纏,談不上朋友,論不上親情,多次相廝相殺,又多次以性命相托,到如今,她還是未想起他是誰,許是以為那個人,已經死了吧?既然死了,何必再說出來,讓她厭惡,得一句“朋友”不是心滿意足了嗎?
風狼展顏一笑,輕輕搖了搖頭。
箭聲破風而來,一連五支,金尖桐木,裹著疾風,呼嘯而至,風狼輕攬魚白的肩頭,低頭、含胸、彎轉,接連躲過四支,第五支,直向魚白胸口襲來,風狼眼色一凜,環過少女的腰肢,?以背心為盾,迎接這最後的一箭。
魚白眉頭一皺,手肘一彎,重重擊在風狼小腹,飛起一腳,將飛狼斜刺裡踹飛,二人一左一右,雙雙跌落在地,箭矢貫穿魚白的小腿,停留其中,一半在前,一半後,事情很悲慘,卻莫名的讓人發笑,這個造型果然夠彆致。
風狼撲到魚白身前,緊張的要撥那箭矢,魚白忙揮手道“彆動,血止不住會失血過多而死,即使不失血過多而死,留下疤痕也是不好的。”
風狼臉色一黑,這個時候不是想著包紮,竟然還想想到留不留下疤痕,是臭美還是怕疼?大手一折,將箭矢的兩側掰掉,中間的箭杆仍留在小腿上,動則生生的疼。
風狼疾點魚白止痛穴道,半帶嘲諷道“那麼怕毀容,就彆亂動,我背你禦敵。”
魚白下半身已經酥麻,心知風狼是擔心自己永遠成了瘸子,?看著四周人影綽綽,箭矢翻飛,而風狼的兵器與自己的兵器都落在了房間裡,魚白一狠心,解下手腕上的五指刃,套在了風狼手腕上道“我的命,交給你了。”
風狼矮身背起魚白,向靜水閣外衝去,如潮的黑色人影湧來,再次將二人團團圍住。
蕭然同樣被黑衣人層層圍住,蕭然將卓萱背於背後,空出兩隻手來,與黑衣人戰於一處,正酣戰間,一少女衝入戰團,厲聲道“然哥哥,瑤月來幫你。”
卓六與鷺兒等人也飛身相助,蕭然臉色一沉道“鷺兒,召集燕子營,保護你家女主子”
鷺兒神色凝重,當初被派回保護魚白時,並不是隻有她與鷥兒二人,而是整整一隊五百人的燕子營,怕嚇到魚白,並未說明,現在不得不全部出動。
鷺兒一吹口哨,無數道黑影閃現而來,與黑衣人戰於一處,雙方顯然均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既使鮮血如注,即使相鬥撕殺,卻是隻聞刀劍,未聞慘呼呐喊,前方的輕淼樓依舊輕歌漫舞,好不熱鬨。
靜水閣中,如潮的黑衣人,如割倒的麥子般,倒下一批,又湧入一批。
蕭然急得眼色急切,急急向魚白、風狼方向湧動。
風狼眼色深眯,一道厲嘯而出,風狼寨的兒狼們亦閃現進來,加入了戰團。
隻是,相互已經殺紅了眼,腦子聰明的,與燕子營一道殺了黑衣人;腦子不清楚的,與燕子營、黑衣人三方廝殺起來,這個混戰的場麵,好不熱鬨。
蕭然影影綽綽看到風狼背起魚白的影子,以為那風狼將魚白挾持,想及小丫頭提起風狼欲語還休的模樣,心中一顆心七上八下,總覺得不安心,揮刀砍向身前一黑衣人,隻求速戰速決。
卓六心裡明了蕭然的擔心,挑劍隔下黑衣人的大刀,給蕭然留出喘息之力,向外麵闖去。
一把大刀直直向宋瑤月砍下,宋瑤月急急呼道“阿然,救我!”
男子的人影隻微微一頓,便背著卓萱,如閃電疾去,向魚白方向逼近。
鸚鵡堪堪接過大刀,解了宋瑤月之危險,喊道“向外衝,敵人重多,似在搜什麼人!”
另一個房間內,周仙兒的侍衛與黑衣人相鬥正酣,侍衛們如秋風裡的麥子,不住的倒伏下去,又瞬間被碾落成了肉餅,周仙兒何曾見過這等架勢,小臉緊緊倚在袁尚胸口裡,蒼白得如同天上冰冷的月,渾身抖動得如同秋風裡的枯葉。
袁尚長劍一揮,攬著周仙兒的纖纖細腰,與敵人戰於一處,邊戰邊向外退去。
漸漸竟與蕭然一道迫近了風狼。
見到醜奴,蕭然顯然怔了一瞬,隨即三人再與敵人酣鬥起來。
五支利箭再次破風而來,直取風狼、魚白、蕭然、卓萱和袁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