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世界,身處海參崴,用視頻通話形式和瑤光迦勒底那邊通訊的阿爾托莉雅在聽到saber說自己寄托於聖杯的願望是拯救不列顛的時候,頓時愣住了,臉上也露出茫然之色。
拯救不列顛?拯救什麼啊?
不列顛需要拯救嗎?怎麼和自己知道的不一樣啊?
這所謂的知道,包含了來自亞瑟王的傳承,很明顯,傳承中並沒有對於不列顛的不甘,有的隻是滿足與祝福。
顯然,對亞瑟王而言,其所統治的卡美洛王國雖然發生了很多遺憾,但沒並沒有那種強烈想要改變的意願。
一瞬間,阿爾托莉雅就覺得這個亞瑟王有點問題,她的強大直覺也是這樣認為的。
然後,saber後麵的一句話峰回路轉,表示已經沒有願望寄托於聖杯,頓時讓阿爾托莉雅又愣了。
什麼啊?這種口氣好像是在聖杯戰爭中被召喚出來後,突然知道了什麼,然後就釋懷了一樣。
究竟,這位亞瑟王是怎麼回事?
滿滿的疑問,滿滿的困惑,而這份疑問與困惑也是全世界人的,同樣也是光幕影像中王之酒宴現場眾人的。
不過,就在這時,光幕影像切換鏡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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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鏡頭轉移到了遠阪宅邸,遠阪時臣品嘗著美酒,麵對通訊用的魔法道具,臉上帶著優雅微笑說道:“是嗎?王者的宴席啊,確實是那位王者乾得出來的事。嘛,綺禮,不用在意,既然那位王者有此興致,就讓他儘興好了。”
通訊器另一頭的言峰綺禮聞言嗯了一聲:“我知道了,老師。”
遠阪時臣搖動了一下杯中美酒,宛若能夠看到言峰綺禮與此時的表情般開口道:“綺禮,你是有什麼疑問想問我嗎?”
言峰綺禮沉默了下說:“老師,我們就這樣放任英雄王如此適應肆意亂來嗎?”
遠阪時臣搖動酒杯的動作頓時停住,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哦?綺禮,你有什麼想法嗎?”
言峰綺禮:“我覺得這是一次機會,如果老師您使用令咒的話,那麼以英雄王的寶具,同時解決rider和saber應該沒有問題。”
聞言,遠阪時臣將酒杯放下,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頭看向窗外的明月,這才麵帶微笑緩緩說道:“你說的不錯,綺禮,這確實可以同時解決rider和saber,而得到的結果‘僅僅’是英雄王的怒火,對我而言,並非什麼不得了的事。”
言峰綺禮:“……”
遠阪時臣目光斜視,看向了通訊器,意味深長的說:“很有趣,綺禮,你竟然會提出這樣的建議,這場聖杯戰爭越來越有趣了。那麼,綺禮,就讓我看看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吧。”
言峰綺禮:“是,老師。”
然後,通訊中斷,而鏡頭轉移到了言峰教會,身處自己房間的言峰綺禮臉上露出了令人膽寒的笑容。
隻是很快,這份笑容就僵硬住了,隨後迅速恢複,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困惑之色,似乎言峰綺禮並不知道自己剛才經曆了什麼。
鏡頭轉回遠阪時臣那邊,其閉上眼睛,重新品嘗起了美酒:“不過,正如綺禮所言,僅僅是王之酒宴的話,確實有些無聊了,那麼,來點餘興節目也無可厚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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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世界,瑤光迦勒底總部。
間桐雁夜冷笑:“看樣子,時臣,‘你’又要搞幺蛾子,果然,反派就是反派,成天就想搞個大新聞。”
遠阪時臣麵皮抽抽,當即為‘自己’辯駁:“你錯了,雁夜,這叫格局,身為聖杯戰爭的參賽者,又擁有遠超其他禦主的眼光,‘我’自然不可能什麼事都不做。”
“不如說,為了獲取最後的勝利,用上一些手段是理所當然的,畢竟,這並非‘決鬥’和‘比賽’,而是‘戰爭’,為了獲得戰爭的勝利,任何手段都是理所當然的事。”
間桐雁夜冷笑:“所以包括將小櫻送進蟲窟裡?”
遠阪時臣:“……不,我覺得這是有原因的。”
間桐雁夜:“嗬嗬,都是時臣的錯。”
遠阪時臣:“……(??_??)”
這個坎就過不去了是吧?
旁邊的遠阪家和間桐家其他人見狀,都裝作不認識這兩個幼稚的老男人。
本來遠阪時臣還挺正常的,光幕影像裡的那位遠阪時臣逼格甚高,對於現實世界的遠阪時臣來說也是十分陌生的,所以以前一直用旁觀者的身份去看待。
直到間桐雁夜到了這裡之後,一切都不同了,麵對發小每天的‘都是時臣的錯’這讓人蛋疼的言語,遠阪時臣也不得不站在‘自己’那邊,開始為‘自己’說話了。
畢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