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
“不愧是衛宮切嗣,真是不放過任何陰人的機會啊!”
“太強了!”
“這大炸逼屬性,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很好,這很衛宮切嗣。”
“講個笑話,聖杯戰爭需要保密。”
“《保密》。”
“藝術就是爆炸的!藝術就是爆炸的!藝術就是爆炸的!果然衛宮切嗣才是真正的藝術家,這種爆炸的藝術,不來加入我們曉組織真是可惜了——來自中東的爆炸藝術家。”
現實世界直接讓這一波大炸比給驚到了,隻能說不愧是衛宮切嗣,上來就是整個大的。
哪怕已經轉移了據點,老據點也不會完全放著不用。
這個男人預判了其他參賽者的行為,主要是考慮到那些和自己有仇的家夥們可能會在進入夜晚後立刻來報仇,所以乾脆在那裡放了定時炸彈,時間一套直接炸。
現在,迪盧木多和rider組就被炸了。
雖然實力方麵算不上非常強,但毫無疑問,論對於戰爭這種拉低人類下限的‘遊戲’的適應性和經驗,從小成長於戰亂地帶的衛宮切嗣毫無疑問是整個聖杯戰爭中最優秀的一位。
估計也隻有這位正義的夥伴才是真正將聖杯戰爭當成戰爭來對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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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輸機上,看到那大爆炸,迪盧木多麵皮一抽,不禁用無奈的目光看了看不遠處的衛宮切嗣,他覺得在光幕影像裡,他想找衛宮切嗣複仇,大概率會徹底失敗。
隻能說,作為saber的禦主,衛宮切嗣這位正義的夥伴實在太陰了。
同樣有此感慨的,還有肯尼斯教授,這位教授先生雖然看著光幕影像裡的自己很慘,但實際上本人並沒有那麼強烈的感覺,他不是那種會情緒外露的人,而且見證了太多的東西。
現在看到一些事,哪怕是自己倒黴了,都冷凝十分平靜的麵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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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冬木市的人們麵對突如其來的爆炸,都是被嚇了一跳,當場就有很多人掏出手機報警和叫救護車。
不過,也有很多人是比較淡定的,畢竟冬木市最近的爆炸太多了,已經讓很多人快要習慣了。
這場爆炸雖然威力非常大,可因為發生在郊外的山裡,反而在經曆初期的爆炸震撼後,很快就平靜下來。
光幕影像甚至拉近到其中一些民眾旁邊,聽到那些民眾討論。
“哇~又爆炸了,那邊也有煤氣管道嗎?真是可怕呀!”
“就是就是,真是可怕,還好不是在城市裡爆炸。”
“煤氣爆炸,真恐怖。”
“可惡,一直這樣爆炸個不停,冬木市的煤氣公司該從上到下全部拖出來切腹竊罪!”
“哈哈哈~你想多了,最多也就是出來鞠躬道歉,自罰三杯而已。”
“嘛嘛,算了算了,至少這次不是發生在城市裡,也算是好事。”
這番交談被現實世界的人們聽到後,很多人都是不禁噴了。
該說不愧是冬木市的市民嗎?居然一下子就往煤氣爆炸的方向引,所以最近被忽悠多了,真就相信了煤氣爆炸這個拙劣的借口唄?
甚至於還會全自動解讀,都不需要本地官方人員出來解釋了。
而現實世界冬木市官方將這些看在眼裡,不由陷入沉思,考慮要不要在郊區真的弄出一個煤氣爆炸現場,這樣有慕名而來的遊客想看冬木特色煤氣爆炸的話,也能有一個場地,從而讓冬木市有更多的創收項目。
當然,這些餿主意並不會影響到光幕影像裡的冬木市,更不會影響到聖杯戰爭。
而光幕影像也在這時有了新的鏡頭。
那是在遠阪宅邸的遠阪時臣,在顯現這個男人的同時,就看到他麵含微笑使用了一個魔法道具。
霎時間,聖杯戰爭上一夜出現過的隔絕結界就這樣形成了,再次籠罩了整個冬木市,甚至是更加強大,保證冬木市外的人完全發現不了冬木市內的情況。
接著,就聽到遠阪時臣緩緩說道:“聖杯戰爭既然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那這場盛宴就應該有一個完美的收場,無聊的凡人就不要介入了,否則,這場精彩的演出便會沾染瑕疵。”
伴隨著遠阪時臣所說的話,冬木市內的民眾們都是一愣,隨後都是開始返回家裡,各種店鋪迅速關門,那些在辦公樓內加班的社畜更是當場趴在了桌子上或是靠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原本因為剛剛入夜而進入夜晚熱鬨階段的冬木市以極快且非常詭異的速度安靜了下來,仿佛在短短時間裡就如同按了快進鍵一般的進入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