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戰爭很黑暗,也很殘酷。
這一點早有定論,而ancer組的悲慘遭遇不過是進一步證明了這件定論罷了。
不過,即便這麼慘了,現實世界也有很多人認為這很正常,甚至可以說隻能算一般慘的程度。
因為真正的戰亂地區,真正的戰爭隻會比這更加淒慘。
人們覺得慘,不過是因為親眼見證了ancer組的悲劇,還有那應景搭配的效果。
瑤光迦勒底總部,韋伯教授看著光幕影像裡肯尼斯的下場,神色十分凝重。
同樣有不好反應的,還有萊妮絲和格蕾,這兩名女性也是感到相當的難受。
這個時候大家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而作為‘當事人’的肯尼斯教授則在沉默了一會兒後,用平靜的口吻說。
“這樣的結果,雖然很不好,但卻很真實。本來參加戰爭的人裡,有好下場的就沒有多少,在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死亡遊戲中,裡麵那個‘我’從一開始心態又沒有放對。”
“哪怕後來調整了自己的心態,並且明白了聖杯戰爭的殘酷,可那時候已經成了廢人,已經晚了,所以,會有這樣的悲慘結果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這番話並不算長,但已經明確說出了肯尼斯教授對於光幕影像裡那個自己的評價。
而這樣的評價毫無疑問是十分中肯的,可見肯尼斯教授並沒有受到光幕影像裡自己的悲慘下場影響,看事情的角度還是十分客觀的。
不過,這種客觀也就是肯尼斯教授了,其他人可沒有這樣的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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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輸機上,迪盧木多沉默,而在這時,旁邊一個人遞上來了一盒便當。
迪盧木多:“?”
那人:“我覺得你現在需要吃一盒便當,畢竟你在光幕影像裡的戲份算是殺青了。”
迪盧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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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鏡頭轉移到了saber和愛麗絲菲爾所在的位置,愛麗絲菲爾感受到了什麼,不由停下腳步並蹙眉。
saber見狀,疑惑問道:“夫人,你怎麼了?又發現了什麼嗎?”
說著,saber一臉戒備的看了看四周。
愛麗絲菲爾搖頭:“不是,是我剛才又感受到了有從者退場了。然而和之前一樣,退場從者的魔力和靈魂並沒有被我吸收。”
saber蹙眉:“是有什麼人用特殊的手段截獲了從者的魔力與靈魂嗎?”
愛麗絲菲爾也不清楚,她隻能十分擔憂的說:“saber,我們需要更加小心了,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今晚可能會有非常不好的事發生。”
saber點頭,其實她也有這樣的感覺,而這樣的感覺來源就是她超強的直覺。
就在這時,鏡頭轉移到了遠處的陰影中,一個人用無神且仿佛死了一樣的眼神看著saber和愛麗絲菲爾。
從那若隱若現的身影來看,這個人正是間桐雁夜,而他的精氣神已經和以前完全不同,仿佛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思想,變成了一個行屍走肉。
這樣的姿態讓現實世界的人看後就感到心驚和難受。
然而,聖杯戰爭進行到這一步,又有那麼多例子在前,大家都已明白這個故事大概率是黑深殘性質的,而接下來究竟會如何發展,也要看到底要黑身殘到什麼地步。
鏡頭隨後轉移到了冬木市郊區一座山的山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