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樣的破滅和悲歎,就是我的愉悅嗎?”
“這樣的扭曲,汙穢,居然是來自於言峰璃正的血脈?”
“哈哈哈哈~~~太可笑了!真是太可笑了!”
“我本以為我已經看透我的本性,知道我是個扭曲的家夥,但現在才知道,我真正的扭曲和汙穢,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哈哈哈哈~~~”
“不可能!不可能的!這算什麼?難道我父親生出了一條狗出來?”
“哼哼哼~~哈哈哈哈~~~”
扭曲,墮落,瘋狂。
此時此刻,言峰綺禮給人的感覺就是如此,他一邊說著貶低自己的話,一邊又一直帶著愉悅到極點的扭曲笑容,而那笑聲中所攜帶的癲狂,更是完全抑製不住,彷佛就是對這個正常世界最大的嘲諷和褻瀆。
變態!
完完全全的變態!
言峰綺禮,就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心理變態!
這樣的家夥,就應該是詭秘一方的,而不應該是人類。
真是令人頭皮發麻。
不過,也因為太過變態,很多獵奇心理的人,居然開始覺得這樣的言峰綺禮居然很帥,也很有魅力,甚至跟著這個變態一起笑出了聲。
至於作為‘當事人’的現實世界的言峰綺禮,臉上的笑容則已經完全裂開,完完全全進入了愉悅犯的狀態,讓他忍不住開啟了吃魔鬼辣椒版麻婆豆腐的至高享受。
儘管最近已經因為上火,菊花總是火辣辣的痛,每次大號都跟上型一樣。
但是,這股受折磨的感覺,也是令人愉悅到極點的體驗啊!
真是愉悅!
————
光幕影像,言峰綺禮又是大笑了一陣後,便低頭帶著笑意喃喃自語:“你滿足了嗎?言峰綺禮?”
然後,他立刻否定,“不,還不夠!這樣還不夠!一生都在尋找人生意義的我,確實終於得到了答桉。”
“然而,解答問題的過程卻被省略,隻是突然丟給我一個答桉,這讓我如何能接受?”
“能得出如此怪異答桉的方程,它應該存在一個簡單明了的道理。”
“不,是必須有!我必須要追問,必須要尋找,我必須要用我的生命去理解它!”
“對吧?老師。”
說話間,他目光投向了遠處,在那裡,一對母女開車到達,並且下了車,正在往這邊小心翼翼的前進。
在這對母女的臉上,都因為眼前的場景流露著驚慌與焦慮。
這對母女,正是遠阪葵和遠阪凜母女。
言峰綺禮臉上的笑容,頓時更加愉悅:“老師,你還沒有死吧?不,你一定沒有事,你這樣的男人,是不可能輕易死去的。”
“否則的話,令人愉悅的場麵就不會發生了,這會讓我失去太多的渴望啊……”
伴隨著言峰綺禮說這番話,鏡頭轉移到了遠阪時臣被‘釘死’的地方。
然後,畫麵顯現的是時之精靈的場景,其遠遠看著大聖杯的方向,神情若有所思:“看來,那些人類和從者已經解決了被汙染的聖杯和那個被製造出的惡神,那麼,藍染前輩的陰謀算是被擊破了嗎?”
然後,她再次看向遠阪時臣所在的地方,瞬間神情微微一凝。
因為,在那裡的遠阪時臣已經消失了,隻留下‘釘死’對方的長槍寶具,而那把長槍也因失去最後的魔力維係,迅速化為純粹的魔力,消散不見。
這一幕場景,充分說明了一件事,那便是遠阪時臣還沒死!
霎時間,現實世界無數人興奮起來了,都是那些猜測遠阪時臣沒有死的人,一個個興奮到極點,不斷驚呼‘看到了嗎?他沒有死’之類的話。
這種反應,基本上和追番劇時,看到喜歡的角色突然撲街,然後劇情故意留下懸念表達其或許並沒有真的死,最後證明確實沒有死是一樣的。
一種‘果然如此’的暢快感和優越感撲麵而來。
隨後,光幕影像,鏡頭移動到了大聖杯所在的區域。
愛麗絲菲爾和衛宮切嗣二人互相依靠著坐在一片廢墟中,大戰已經結束,消耗盛大的夫妻二人需要休息一下,也需要感受這劫後餘生的幸運。
對二人來說,這樣的結局雖然不算完美,卻也是一種巨大的幸福。
遠處,受傷嚴重的守護者衛宮士郎疲憊不堪的靠在大樹上,遠遠看著‘養父母’,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響,是皮鞋落地的聲音。
在這安靜的環境中,聲音特彆刺耳,讓衛宮一家都聽到了,並立刻轉頭看了過去。
就看到一名身上滿滿鮮血,胸口破了一個大洞的男人,居然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這裡。
對於這個男人,現場所有人都認識,即便沒有看過本人,也看過相關的資料,當這人的臉被看清楚的時候,其身份已經呼之欲出。
遠阪時臣!
口中流著鮮血,心跳已經停止,卻依舊活著的遠阪時臣看了看現場三人,臉上帶著優雅的微笑說:“不得不承認,你們乾的不錯,以‘人類’的身份戰勝了‘神’,這是一份奇跡般的偉業,值得嘉獎。”
“遠阪時臣!”
衛宮切嗣立刻擋在了愛麗絲菲爾麵前,一臉戒備,遠處的守護者衛宮士郎也一臉嚴肅盯著遠阪時臣。
遠阪時臣保持著優雅微笑:“無需緊張,我對你們並沒有惡意,來此也不是為了你們,隻要你們不要妨礙我,我也不會對你們出手。”
“事實上,對於能夠乾成奇跡偉業的你們,我也是十分欣賞的,可不想把你們殺了,所以,還請你們不要亂來,好嗎?”
“畢竟,踏過螻蟻而不去殺死他,這個力量是很難掌握的。”
在說出這話的瞬間,彷佛有一股無形的恐怖氣息從遠阪時臣身上散發出來。
霎時間,衛宮一家全部身體不由自主顫抖起來,就連守護者衛宮士郎都是身體難以抑製的微微顫抖。
愛麗絲菲爾冷汗直流,心聲響起:“這是……什麼?這種感覺……這種靈魂戰栗的感覺……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衛宮切嗣肌肉緊繃:“他……究竟是什麼?”
守護者衛宮士郎試圖握緊雙拳,卻彷佛有千鈞重壓:“連我都有種靈魂被刀割山壓的感覺,這個男人,絕對不是‘遠阪時臣’,這種壓力……是直接針對靈魂的靈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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