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殺妻證道!
現實世界的人們,隻剩下‘臥槽’的心態。
雖然每個國家每個地區的人語言不同,可心態都是相似的,都被感染這殘忍冷酷的行為給震驚了。
畢竟,作為遠阪時臣的時候,藍染真的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對比現在的冷酷無情,反差感實在太強烈了,讓人們根本不敢相信這是同一個人。
可是,藍染也是把話說的很清楚,並且說出的話簡直就又是一種裝逼名言。
【你們所認為的遠阪時臣,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遠阪時臣打從一開始就是在演戲嗎?
又或是如他對言峰綺禮做的事一樣——遠阪時臣的人格,本就是這個男人偽造出來的虛假之物?
無論是哪一種,都證明了藍染這個男人的可怕。《treachery》響起了,開始瘋狂襯托藍染的逼格,且這首曲子宛若其專屬,完全就是為了藍染這個大boss的逼格而存在的。
隻是,對很多人來說,這樣的場麵,完全接受不了。
現實世界的遠阪時臣、遠阪凜、間桐雁夜、間桐櫻等人都憤怒了。
作為‘當事人’的遠阪葵,則在看到這一幕後,從之前就一直繃緊的身體瞬間無力的靠在了椅子上,神情中流露出不可抑製的哀傷。
並非為自己,而是為光幕影像中的‘自己’。
終究是錯付了的難受感覺湧上心頭,難以抑製。
遠阪時臣見狀,伸手緊緊摟住了自己的妻子,他沒有說話,隻是用這種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意誌——無論光幕影像中的那個‘藍染時臣’究竟是怎樣冷酷的家夥,他遠阪時臣永永遠遠都是深愛家人的好丈夫與好父親。
當然,有人無法接受,也是有人對此稱讚不已的。
北海道某處,鬼舞辻無慘興奮的大聲叫好,眼中全是讚賞和亢奮,對藍染這種冷酷無情的行為滿滿都是讚歎,因為他就是個完全不在意血脈親情的冷血之屑。
隻要是能夠達成自己苟活的目標,就算死再多人,付出再多彆人的代價,他都不在意。
同樣的,隻要有人敢阻攔他,隻要是他打得過的,就算是自己的血脈,他也會毫不猶豫將之殺死——若是遇到打不過的,那當然是風緊扯呼。
外表化身為一個平平無奇正常人,和黑貞德一樣隱藏在東京,並負責照顧黑貞德飲食起居的吉爾德雷露出了讚賞的微笑。
“對,就是這樣,隻有這種冷酷無情的方式,才能獲得最後的勝利。是的,這個世界上,除了貞德之外,其他的,都是可以犧牲掉的耗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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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
“啊啊啊~母親!母親!”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母親!”
“父親,究竟是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回過神的遠阪凜發出了淒厲的哭喊聲,衝上前抓住了自己母親的手臂,眼淚不斷流出,眼中全是迷茫、驚恐、不解和痛苦。
雖然因為出生和教育關係從小就很成熟,但說白了也隻是一名七歲的小女孩。
更何況麵對這種往日溫柔的父親突然對母親下殺手的行為,就算是大人也會難以接受,並手足無措。
遠阪葵張著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腹部的劇痛以及內心承受的巨大傷痛,讓她痛到幾乎無法呼吸。
而就是這樣的情況下,藍染殘忍無情的將刀猛然拔出,甩出了一竄鮮血,遠阪葵也隨之軟軟倒了下去,最終依靠著遠阪凜的全力扶著才沒有完全倒下,隻是無力的跪坐在地上。
流著眼淚的雙眼,滿滿哀傷與痛苦的看著藍染。
這一刻,顯現出了藍染的臉。
帶著優雅澹然的微笑,神情溫和,彷佛他剛剛做的並不是對深愛自己的女人下殺手,而是在進行溫柔的課外授業一樣。
“看來,要殺死‘愛過’的人,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藍染如是說道,語氣平靜且輕鬆。
而麵對女兒的言語和不解,藍染隻是麵帶優雅溫和微笑的說道:“凜,這個世界從一開始就沒有真實跟謊言,有的,隻是無法動搖的事實。”
“雖然如此,這個世界上存在的所有生物,隻將對自己有利的事實誤認為是真實,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活下去。”
“然而,對於占據世界大半的無力弱者而言,對自己不利的事實往往才是真實,所以,凜,你了解所有的事實嗎?”
遠阪凜愣愣看著藍染,腦中重複著藍染所說的話,卻無法完全理解其中的意思。
藍染見狀,含笑搖頭,然後冷酷無情的大步離去,並且是從母女倆身邊跨過。
這一幕用了鏡頭感,直接用強烈的鏡頭語言展現出了藍染對遠阪母女的冷酷無情,也展現出他對她們的摒棄。
遠阪凜無法明白這些,但卻有一種強烈被拋棄的感覺,不由轉頭看向藍染並緊張且悲傷的喊了一聲。
“父親!”
藍染聞言,停下了腳步,回頭,給了遠阪凜一個笑得十分冷酷,甚至有點恐怖的臉,口中依舊聲音不變的緩緩說道:“凜,我所說的話,你可以記下來慢慢理解,我期待你未來的成長,畢竟,你始終做過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