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ster藍胡子是光明正大來的,直接到了古堡前方因saber和ancer戰鬥留下的巨大空地上。
而他並非一個人來的,其隨行還帶了六名小孩子,並讓孩子們並排放在左右兩側,小孩子們雙眼無神,愣愣凝視著地麵,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藍胡子則一臉恭敬,仿佛迎接什麼大人物般的站在這裡。
然後,saber出現了。
手持聖劍的saber雖然剛剛經曆了激烈的廝殺,但狀態還好,有充足魔力供給的她一點都不累,還可以再戰鬥上一整天。
但saber並沒有立刻上前攻擊,並非是覺得藍胡子似乎沒有惡意而不主動攻擊,她已經知道caster組的所作所為,對這種向平民下殺手的邪魔外道,她可不會講什麼騎士精神,能背刺絕不會光明正大的攻擊。
之所以不進攻,隻是因為被藍胡子帶來的孩子們,那些孩子一看就知道是被控製了,貿然發起進攻的話會拖累那些小孩的。
雖然戰爭期間,犧牲一些平民換取勝利也是理所當然的事,亞瑟王曾經也做過這種事,但如無必要saber並不想這樣做,可以救下孩子們的話,她也會去儘力去做的。
當saber到了的時候,caster就突然向saber單膝跪下,這動作直接把saber搞懵逼了。
隨後,就聽caster道:“我來迎接您了,聖女。”
saber:“……聖女?”
十分困惑,雖然她有聖王,永恒之王的稱呼,但聖女是什麼鬼?
現實世界,已經知道caster是誰的人們表情微妙,雖然caster之前就展現出自己眼瞎的一麵,可現在當著saber的麵還這麼眼瞎,把saber都搞懵逼了可還行。
不過,saber的困惑也讓caster受到了刺激,他猛然抬頭,盯著caster道:“怎麼可能?難道您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嗎?您還記得我嗎?”
saber下意識就想表示我認識你個頭,不過,目光不經意掃到caster身邊的小孩子們,她眼神一動,露出沉著的表情道:“啊,當然認識你,我怎麼可能忘了你呢?唔,我隻是成為英靈後記憶有些混亂,不如我們換個地方談談吧。”
caster一聽微微一怔,隨後低下了頭,眼淚流了下來,並捂著臉喃喃低語:“這樣啊,是這樣啊……原來是這樣啊……”
這副模樣詮釋了什麼叫神經病,正常人根本無法理解這家夥的思維,saber也搞不懂,不過她在這時通過契約向自己的禦主衛宮切嗣道,“禦主,caster似乎將我認成了其他人,我會想辦法把他和孩子們分開,如果你有機會的話,就帶走那些孩子們。”
然還沒等衛宮切嗣給予回應,新的狀態就出現了。
隻見caster猛然抬頭放手,一雙布滿淚水和血絲的青蛙眼中充滿了瘋狂與憤怒,還有無儘的怨恨:“啊啊啊~~您說謊了!您真的說謊了!您竟然忘記了我!而且還說了謊言!!!不不不,我是吉爾德雷啊!!!”
“我一心祈禱著您能複活,等待著與您再次見麵的奇跡,甚至像這樣來到了時間的儘頭啊——貞德!!!”
saber:“……?”
貞德?誰?
思索了下聖杯灌輸的知識,saber想起來了,這特麼不是百年戰爭期間不列顛的大敵嗎?
把我堂堂不列顛的聖王認成死敵的聖女可還行,要我是高盧聖女,我絕對會把高盧帶進溝裡去,讓你們高盧更好的融入我大不列顛。
當然,saber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不過網上的段子手們已經開始出這種段子了。
老實說,這會現實世界很多人都哭笑不得,尤其是拿破侖帝國和神聖不列顛人更是集體震怒。
好你個藍胡子,眼瞎到這種程度,居然把吾王我們的聖女認成了高盧魔女不列顛暴君!
嗯,兩國就是這麼彼此宣傳對方的聖人的,畢竟我之仇敵,彼之英雄嘛,兩國自古以來的恩怨就是五湖四海都洗刷不清,到了現代也是兩大巨頭國,哪怕和平是主體,可根深蒂固的成見可是消除不掉的。
比如摩根,雖然之前就看過這家夥眼瞎,但現在再看,各種不爽。
蛐蛐拿破侖帝國吹出來的聖女,也配和吾妹相比?吉爾斯德萊斯,真是該死啊!
至於作為當事人的阿爾托莉雅,則隻是單純心情微妙,不禁在想,難道傳說中的高盧聖女貞德真的和我很像嗎?
嗯,沒有稱呼貞德為魔女,畢竟少女還是認為這位敵國的英雄是值得尊重的人,哪怕對神聖不列顛來說是阻擋曾經的不列顛進軍歐洲本土的仇敵,但該有的尊重是不能少的。
順道一提,吉爾德雷和吉爾斯德萊斯都是藍胡子,隻是翻譯不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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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幕影像,saber還是沒有放棄想救孩子們,她不動聲色慢慢靠近,開口試圖安撫一下藍胡子,同時也是想分散對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