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滿是焦慮,就怕林子羽三人出了什麼事,尤其是林子羽。
可饒使是這樣,她還真笑著安慰楊玄天。
楊玄天幾乎每隔一個時辰就會問應姝麗,她的大哥、二哥、三哥為何還沒有回來,是不是迷路了。
應姝麗心裡比楊玄天還要著急,但依舊得下笑著安穩楊玄天,說
“放心吧,你大哥他們沒迷路,很快就會回來了。
焦慮中,應姝麗看到籠罩森林的霧氣越來越淡了,知道是林子羽三人即將破陣了,她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雖然不知道杜宇澤與李塵風有沒有事,但她肯定林子羽是沒事的。
因為隻有林子羽才能破陣。
這對應姝麗來說已經足夠了。
隻有林子羽才是她真正所關心的,杜宇澤與李塵風隻是其次。
若是有朝一日,殺了杜宇澤或者李塵風能救林子羽一命,應姝麗覺得十有八九會做,不,手是一定會做。
即使是事後,林子羽怨她恨她,一輩子不會原諒她,她依舊會做,她所要的隻是林子羽平安無事。
而這一種心態的變化,就連應姝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在她的認知中,林子羽對她而言,更多還是一種依靠。
一種擺脫家族宿命的依靠,這種意識約莫占了六成,其餘四成是愛意。
但實際上,全然不是,是相反的。
實際上是愛意占了六成,擺脫家族宿命的依靠隻占了四成。當然,這一切,應姝麗自然是不自知的。
九宮迷幻陣外。
“左師兄,不好了,九宮,九宮迷幻陣好像要被破了!”
“什麼!”
正在一處山洞內休息的左陽輝聽到身前微胖青年的稟告,正在喝水的他直接一口噴出,然後站了起來,一把擒住了微胖青年的衣領。
“怎麼可能,林子羽那幫雜碎沒有一個通曉符文之道,怎麼可能破了九宮迷幻陣,怎麼可能!”
手上青筋暴起,口眼欲裂,眸中充滿了不相信,他隻覺得是這微胖青年在說謊,或者是他自己聽錯了。
“左師兄,是,是真的,您去看,看看就知道了。”微胖青年顫顫巍巍地說道,臉上寫滿了懼色。
他是貧苦人家出身,雖然已經成為了修真者,但是哪能不懼怕左陽輝這樣的權貴,再加上,他的身體裡還殘留著很重的奴性。
“左師兄,既然趙師弟都這般說了,我們還是趕快去看看吧!”
張雲峰適時地走了上來,恭聲道。
“哼!”
左陽輝一聲冷哼,一把將那微胖青年推到在地上,冷冷道;“我們走,本公子倒是看看,林子羽那幫雜碎到底有沒有破陣的本事。”
話一落,左陽輝就當先一步出了山洞,直奔九宮迷幻陣。
“趙師弟,你們沒事吧!”
張雲峰見此,伸手扶起那個微胖青年,一臉關心地道。
在張雲峰的攙扶下站起身,微胖青年看到左陽輝已經走了,不由怨道
“我們是鄭師兄托來幫助他的,他憑什麼對我頤指氣使。”
左陽輝已經走了,在背後抱怨,他還是敢乾的。
“好了,趙師弟,人家左師兄天生權貴,有什麼辦法呢,我們還是趕快走吧,免得左師兄又該生氣了。”
說完,張雲峰連忙跟了上去。
“好了,趙師兄,張師兄說的對,左陽輝那樣的權貴,我們惹不起的,我在山下可是還有父母家人呢。”
另外一名青年走過勸了一句,然後跟上了張雲峰的步子。
微胖青年一咬牙,最後唉聲一歎,也跟了上去。
……
“嘭!”
“可惡,林子羽這幫雜碎,真的要破了這座九宮迷幻陣了。”
剛來到九宮迷幻陣外,看著已經很稀薄的霧氣,左陽輝一拳狠狠捶向了身旁的參天巨樹,巨樹略微顫抖了一下。
“林子羽這幫雜碎怎麼可能,他們中沒人是符文師,怎麼可能破得了這九宮迷幻陣。”
左陽輝的眸中充滿了不甘。
又想起黑袍人對自己說過的話與保證,左陽輝眸中又湧起一股狠辣。
“廢物,都特娘的是廢物,不是林子羽那幫雜碎不可能破了你設下的九宮迷幻陣嗎?”
“這才過了兩天人家就破了,你這廢物竟敢哄騙勞資,勞資饒不了你。”
這一刻,左陽輝心裡簡直是恨不得將那黑袍人千刀萬剮。
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那黑袍人的實力遠超於他的。
若真是對上,他根本就沒有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