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林子羽將手中的漆黑長劍放在了左陽輝的胸口。
隻要他一用力,以漆黑長劍的鋒利會瞬間刺穿左陽輝胸口,送他下地獄。
“彆,林子羽,彆……彆殺我,我認輸了!”
渾身無力癱軟在地,嘴角溢著絲絲鮮血的左陽輝虛弱非常,在感受到這胸口劍尖的冰涼後,開始乞求饒命。
現在的他是真的害怕了。
此刻,他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他周身的經脈都被震碎了。
再加上爆元丹的副作用也發作了,他體內氣血震蕩無比、神識也受到了震驚,他根本動彈不得了。
“彆殺你?”林子羽聞言臉上揚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左大公子,就在剛才,你可是大喊著要殺了我,現在要我不殺你,你覺得可能嗎?
再說了,這可都是生死鬥啊,勝者決定敗者的生死,現在我林子羽,就是勝者,你呢,徹徹底底的失敗者。”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也不由搖了搖頭,心中一陣感慨。
是啊,這左陽輝真是傻了。
先前叫嚷著將人家碎屍萬段,讓人家不得好死,現在卻叫嚷著求人家不殺你,這可能嗎?
真是可笑啊!
敗者,還是乖乖等著勝者處置吧!
“林子羽,左師兄,可是咱們天元帝國左家的嫡係子孫,你若是敢動手殺了他,左家不會放過,鎮國大將軍也不放你的。”
張雲峰在台下叫嚷了起來。
“屆時,不僅你要死,你的家人、兄弟、還有朋友,都將死無葬身之地,你可要想好了。”
這話一出,眾人心神一凜,是啊,要是林子羽殺了左陽輝,林子羽在玄雲門內,左家動不了,但林子羽的家人還山下,左家完全將之除掉啊。
這下,怕是林子羽殺不了、也不敢殺左陽輝了。
聽到張雲峰的話,林子羽卻是眉頭微微皺了皺眉,這廝現在還說出這等威脅之語,真的是在幫左陽輝?
就不怕刺激了我?我一動怒,頭腦一熱,直接將左陽輝給殺了?
又或者是,還是這張雲峰的智商第呢?算了,想不明白,暫時不管了。
“哈哈哈……”
就在眾人交頭接耳間,林子羽突然笑了,哈哈大笑,那笑聲仿若要直衝破雲霄,將雲層的水珠都要震落了。
長劍一指台下的張雲峰,林子羽輕笑著質問道“哦,張雲峰,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威脅?”
張雲峰冷冷一笑“談不上威脅,就是在跟你說一個事實,僅此而已,左師兄不是你能殺得起的。”
“用左家來威脅我?”
林子羽冷聲大喝道“張雲峰,你這條左陽輝的狗,小爺告訴你,我還這就不怕什麼狗屁的左家。”
說著,林子羽強忍著身上的疼痛,轉了圈身子,掃視了台下與半空中禦劍的眾人一番,厲聲喊道
“你們都給小爺我聽好了,我林子羽,今年十四歲,自九歲那年起,父母皆已經身亡,早成為了一堆黃土。
用家人為威脅我?簡直是可笑,對對不起,我林子羽現在沒這種東西。”
“兄弟?這個我倒是有。”
林子羽掃了一眼台下的杜宇澤、楊玄天與李塵風,大聲道。
“你但們給我聽好了,我的兄弟,二弟杜宇澤,玄雲掌教之子。
三弟李塵風,和我身世相仿,早已孑然一人。
四弟楊玄天,天元帝國北境封王的楊滅將軍獨子。
左家想動我兄弟,可以,但也得看看左家有沒有那個能力。”
“至於朋友!”
說到此處,林子羽苦笑了一聲。
“說真的,我自己都知道自己有多少朋友,那些算得上是我的朋友,就看左家有沒有那個能力查清楚了。”
話語落下,全場一般的寂靜,眾人都死死地看著林子羽。
全場,唯有兩個聲音。
“二哥!二哥!我聽見大哥說我的名字了,還說了爹爹的名字了。”楊玄天拽著杜宇澤的左手,開心地說著。
“知道知道,二哥我都聽見了。”
杜宇澤也笑著,看著擂台之上的林子羽,視線之中流露著熊熊的情誼。
眾人沉默著,張雲峰更是無話可說了,那臉如豬肝色一般難看,他沒想到自己搬出了帝國左家竟然完全無用。
李塵風還門內就不會有事,杜宇澤與楊玄天?一個玄雲掌教之子,一個軍威滔天北王獨子,基本無人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