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麵的,有般若峰的,當然了,也有碧落峰的師姐妹。
這四年來,林子羽可沒少散銀子珠寶與靈石的,都是散給般若峰與碧落峰的女弟子們了,贏得了大量的好感。
暫且甩掉腦中的鬱悶,林子羽左手攬著一名好看的般若峰師姐的腰,右手攬著一名還好看的碧落峰師姐的腰,慢悠悠地向著玄雲廣場而去。
身邊充斥著各種鶯聲燕語與調息之語,林子羽嘴裡的甜言蜜語就像不要錢似的,一句接著一句往外飄。
“喲,馮馮師姐,一月不見,你哪裡又大了呀,以後不要長了喲,再長繼續下去,可就不好看了。”
“討厭,你這小壞蛋,不過師姐我聽你的,以後一定不讓它再長了。”
“喲,香香師妹,今兒這穿的裙子可不對,你膚色偏黃,可不適合黑色的裙子,會顯得你很黑的,以後記得多穿藍色與橘色的裙子哦。”
“好,香香都聽師兄你的,師兄喜歡什麼裙子,我以後就穿什麼。”
“哇,風鈴師姐,你今天好美啊,尤其是這額間裝,再搭配上這襲紅色紗裙,真是把畫裡的仙子都比下去了。”
“小壞蛋,你說的話怎麼就那麼好聽呢,來,師姐獎勵你一個,木啊~”
就這樣,林子羽被一堆美麗的花兒簇擁著往上而去,可剛到了玄雲廣場,就迎麵走來一名身著天藍色羅裙的俏麗佳人,美麗的臉蛋上滿是清冷。
“呸,惡心。”
望著林子羽臉與額上滿是草莓印,俏麗佳人很是厭惡地飄了一個衛生眼。
“無,無月師姐。”
麵對俏麗佳人,林子羽立時老實了下來,臉上享受的表情收起,連忙擦去臉上與額上的草莓印,變得一臉正經。
“無月師姐!”
身旁唧唧喳喳的小黃鶯們也停止了嬉鬨與調戲,老老實實地福了一禮。
“哼!”
水無月卻是一甩衣袖,冷冷地哼了一聲,惡狠狠地瞪了林子羽,也沒有說話,沿著懸空橋,直往般若峰而去。
疾走著,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林子羽,發現林子羽又被一大群師妹圍上呢,水無月不禁咬了咬牙,很是不忿。
“這個死淫賊是把玄雲門當成青樓了,風氣都帶壞了,簡直無恥至極。”
慍腦地暗道了一聲,水無月收回視線,加快了步伐,想儘快擺脫圍著林子羽的師妹們的調戲之語的影響。
花了小會兒功夫,擺脫了親親好師姐好師妹們的圍繞,林子羽這才踏上了通往逍遙峰的懸空橋。
隻是這臉上與額上又是滿滿的草莓印了,沒有辦法,親親好師姐好師妹們實在是太熱情,太好了。
擦拭乾淨草莓印,在懸空橋上走了幾步,沒了嘈雜聲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林子羽臉色也嚴肅了起來。
隔空望著通向般若峰的懸空橋,想起水無月那看著自己的厭惡眼神,與那句“惡心”,林子羽不禁搖了搖頭,一張俊臉上一會是好笑,一會又是苦笑。
這四年來,自從林子羽與應姝麗,段芸湘,還有楊曼麗三女糾纏在一起之後,這無月師姐就沒給他好臉色看過。
每次見到他,都是那一副厭惡滿滿的眼神,那句“惡心”也是千年不變。
“哎,這女人……也是可愛,整天還有假裝高冷,真是的,也不嫌累。”
低語了一句,林子羽搖了搖頭,直往逍遙峰而去,腦海中卻是不由想起了雲戒中的那件繡著玫瑰花的紅紗褻衣。
那件褻衣正是水無月的,是在一年多前得到的,算是誤得的。
那是一年多前,某一天的夜晚,林子羽被段芸湘帶到般若峰,段芸湘的房間裡去過夜,得到的。
看到段芸湘的大床上有件褻衣,還以為是段芸湘的,就故意拿在手裡輕嗅了嗅,想借此羞臊調戲一下段芸湘。
可不曾想,竟然是水無月遺落在段芸湘屋內的,也真是失算了。
於是乎啊,段芸湘就笑吟吟地“代表”水無月本人,將其送給了林子羽。
“也不知道,無月師姐,知不知道這事,否則,應該會更加厭惡我了吧?唉,算了,厭惡就厭惡吧。”
那水無月到底知不知道呢?當然是知道的,第二天就知道了,是段芸湘故意告訴水無月,以此來羞臊水無月的。
自打那以後,水無月就像是躲瘟神似的,有些害怕見到林子羽,與林子羽說話相處,更彆提單獨相處了。
在林子羽麵前,水無月總是會不自覺地想到林子羽輕嗅著她褻衣的畫麵,這讓她很是不自在。
一想道林子羽輕嗅著褻衣的畫麵,水無月總覺得就像是林子羽就趴在她身上,將她按在床上,輕嗅著她的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