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心尖意!
李恪律攜兵出發時已經是夜半,程頤已經整裝待發。
徐晚婉眼眶有些紅,目送他。
辛垣硯也少有的嚴肅,陪伴在徐晚婉的身邊,對馬上的李恪律說道“若是真有什麼,我手裡也有大軍,不必逞強。”
畢竟李恪律真出了什麼事,隻怕晚婉的眼淚要流乾。
李恪律知道他是變相委婉地勸他最好萬無一失。
李恪律身穿黑色盔甲,輕笑出聲“辛垣硯,放心,我會回來皆婉兒的,莫要囂張。”
辛垣硯眸子微挑,有些挑釁地摟住有些失神的晚婉的肩“等著你。”
李恪律這才看向一直不在狀態的婉兒,神情溫柔“婉兒,莫要擔心,等我回來。”
徐晚婉看著李恪律和程頤,大聲囑咐道“殿下!程頤!萬事小心!”
程頤也點點頭,掩住內心的些許失落。
李恪律也不再多言,堅定地勒馬轉身。
身後黑壓壓的軍隊身穿的鎧甲閃耀著寒光,矛盾猶如利刃一般淩厲。
隨著李恪律的轉身離去,瞬間跟上,戰馬奔騰,蹄聲震天。
氣勢十足,猶如潮水一般,能夠吞噬麵前的所有敵人。
塵土飛揚,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巫哲部落。
徐晚婉有一瞬間的不真實的感覺,仿佛這幾日殿下來過其實是一場夢。
辛垣硯讓徐晚婉依靠住自己“晚婉,放心,以李恪律那隻狐狸的狡猾,定然留有後手。”
他雖然有軍隊,但是李恪律怎麼可能接受。
他有他的顧慮與考量。
畢竟他自己可以為了晚婉讓雍朝士兵踏入自己駐紮的地方,但是李恪律可不一定。
或許李恪律害怕自己下黑手。
總而言之,自己肯定也不會熱臉貼冷屁股,出力不討好。
徐晚婉心中好受了一些,勉強露出一抹笑容“嗯,辛垣硯,你說的對,我老是這樣多慮。”
辛垣硯眸光意味不明“若是今日的人是我,你也會這樣為我擔憂嗎?”
好吧,他看見晚婉為了李恪律如此傷神,他心中竟然有幾分酸澀。
雖然他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可是他控製不住,所以才說出這樣酸言酸語。
徐晚婉倒是真注意起辛垣硯,這幾日為了殿下出征的事情,她一直多關注殿下,反而忽略了他。
但是實際上,她知道辛垣硯為了自己到底犧牲了多少。
讓程頤率兵踏上這片土地,她就已經知曉辛垣硯的付出了。
徐晚婉心中十分感動,毫不猶豫說道“當然會。”
牽起他的手,又認真地看著辛垣硯說道“辛垣硯,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我愛他,同樣也愛你,你們兩個任何人有事,我都會傷心的。”
辛垣硯愣了一下,隨即歪著腦袋低笑了幾聲。
眼底燃起一團火苗,心中湧起甜蜜,緊緊抱住徐晚婉。
“晚婉,我永遠愛你,永遠是你忠誠的仆人。”
徐晚婉也回抱回去,心底也一片安心。
另一邊,李恪律率領眾人日夜兼程,終於在不眠不休的十餘日,才終於來到周琦煜與玄武軍駐紮的地方。
周琦煜跪拜李恪律,李恪律眉頭微皺,問他情況。
“琦煜,目前情況如何?”
周琦煜有些為難,但還是如實相告“殿下,如今皇後娘娘把控朝堂,隻知陛下抱恙,但是均未見過陛下,而且皇後娘娘手拿金印,也算合法合理。”
李恪律聽著,摩挲著手指上的扳指,似乎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