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情天!
他們吻了很久,很久,好像是要把錯過的時光都補回來一樣。他抱著她,閉著眼睛,沉醉著反複說“誌愛君,誌愛君,誌愛君……永遠永遠……”
她將自己的身體送入他的懷裡,緊緊的擁住他。
“君……不……好……”
“胡說,君最好,誰也比不上你。”
“君……醜……”
他嚴肅的看著她,用手指梳了幾下她的短發“若君,我愛你,你很美。我知道這些話,很多人都對你說過,但是我會用實際行動讓你明白我沒有說謊。”
她淚光盈盈的望著他,她知道他不會食言,她知道他們的生命是被鎖在一起的。她微笑著偎進他的懷抱,輕輕的說“君……愛……誌……”
雖然她說的結結巴巴,斷斷續續,口齒不清,但是他覺得這簡直就是最動人的天籟之聲。他擁著她,有些跟哽咽的說“放心,我會把你養胖,會把你治好,以後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
“如……如……”若君揚起睫毛擔心的看著他,不知道要怎麼解決夢如的問題。
舒誌捏著她的下巴笑道“誰叫你不早點告訴我?現在要收拾殘局可有點麻煩了。”
若君擔心的蹙起眉頭來。他心疼的將她完全的擁在自己的懷抱裡,說道“彆怕,沒事的,我還沒結婚。一切都還有救。”
孟舒誌緊緊握住她的肩頭,認真的問“若君,你願意嫁給我嗎?做我的妻子,讓我照顧你一生一世。”
若君盯著他那雙深邃烏亮的眼睛,是那樣的深不見底,是那樣的魅力無限,她笑了,點點頭,簡單快樂的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女。他嘴角展開笑顏,再次吻她。
舒誌勾起她的下巴,定定的看著她說道“若君,傷害到夢如是肯定的,但是我不能再犯瑞康大哥的錯誤。我們今晚就走!”
若君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以為自己理解錯了。可是他是那麼堅定,看了看桌上的鬨鐘,說“馬上收拾東西,我們帶著念安離開,去火車站旁的旅館打發一晚,明天一早搭火車去沈陽!”
她的眼睛睜的更大了,眨巴眨巴的看著他。
“既然答應做我的妻子,那自然是要跟我回家的。難道你不跟我去你婆家看看?”他的眼中滿是笑意。“其實我早就想回去的,我想看看我孟家的大宅子是否還在,看看還有沒有家人幸存,但是我放不下你們。”
若君心中柔情無限,對他微笑。
或許是她的頭腦依然糊塗著,也或許是她的頭腦從未有過的清醒,總之,雖然失去了很多的記憶,但是她的心反而變的簡單起來,輕鬆起來。
兩人說動就動,拿起行李箱就開始收拾行李,念安聽到若君要和舒誌結婚,又是驚訝又是歡喜,這是他盼望已久的事。
舒誌一把抱起念安親了一口說道“你以後要怎麼叫我?”
念安哈哈笑道“我早就想過啦,我已經有爹爹了,那你就是我的爸爸。”
舒誌也哈哈笑起來。
舒誌留下來一封信給許夢如,交給了陳太太。信上並沒有寫什麼,隻是告訴了許夢如,他無法與她完婚,自己已經決定帶著若君母子離開北京,回去沈陽。
若君和陳太太緊緊擁抱告彆,陳太太感動的隻是流淚,歎了口氣搖頭道“哎,這樣也好,或許所有的過去都是了為了今天的這個結果。”
是的,作為旁觀者,陳太太也是個明白人,自己心底再怎樣希望周瑞康回來與若君母子一家團聚,都隻是希望而已,誰也不知道周瑞康什麼時候才能回來,而眼前的孟舒誌對若君所做的而一切,也已經證明了他有能力給若君一個歸宿,或許不是最好的,卻是最近的,最簡單的,最現實的。
若君最後一次上了小閣樓,細細的將看了一圈,在她轉身之際,她的腦海裡突然閃現了一個畫麵,自己在旋轉,身上的裙子隨著旋轉飛舞起來,有個男人正滿臉欣慰的看著自己,她的心一痛,好像有幾百萬伏電流流過……
但是那畫麵一閃而過,若君再想要回憶,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周瑞康並沒有出席嘉琪的婚禮,隻是送了一份精致的禮物,一套珍藏版的意大利手工精雕純銀餐具。
嘉琪和梁誌宏婚後第三天,夫婦兩特意邀請了瑞康到家裡一聚。
梁誌宏沒想到周瑞康是如此的儒雅俊朗,氣度不凡,而周瑞康也沒想到梁誌宏是這樣的成熟機智,大氣寬宏,對他這個前夫很有風度,很客氣。
寒暄過後,三人稍稍聊了幾句,程嘉琪一頭時髦漂亮的卷發,穿著一身優雅海藍色的繡花滾邊旗袍,身段嫋娜的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走到客廳,放在寬大的玻璃茶幾上,又放了幾個白瓷小盤子,每個盤子裡都放了一把小叉子。
“怎麼樣,今天的午餐還能入您周家二少爺的口嗎?”嘉琪笑眯眯的說,淡掃了瑞康一眼。
瑞康笑道“好的很啊。”
“你猜是誰做的?”嘉琪優雅的將雙臂環在胸前,微微的仰著下巴,臉上有股子自信的笑容。
瑞康看她的樣子,笑說“不會是你吧!你以前可是把紅燒肉燒成黑炭的水平呢。”
嘉琪“噗嗤”笑了起來“哎,知道什麼叫做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了吧,今天的午餐啊,都是我一個人做的。”
三人哈哈笑起來,梁誌宏一邊開著香檳酒,一邊笑說“嘉琪學的快,現在的手藝啊快比上法國大廚了。”
“啵~~~”梁誌宏頂開了香檳酒瓶蓋,將金色的酒水倒入三人的高腳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