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九嶽雖然心有不甘,但也隻好老老實實地睡覺了。
……
第二天一早,京城的一座茶樓內。
一位身著灰衣的說書老頭站在台上,唾沫橫飛。
“今日老朽要說的是,這江湖上的一件奇聞異事!”
“話說啊!這江湖中有一個易容高手,他的易容術可謂是出神入化,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無人能夠識破!”
“可就在昨天啊,那易容高手在望塵樓中出現了意外,因為一些言語不快,竟和望塵樓的閣主寒江大打出手,雖不是寒江的對手,可卻深藏暗器,趁寒江不注意,一個銀針就紮到了他的脖子上。”
“可畢竟那是望塵樓啊!那易容高手最終還是沒能逃掉,死在了副樓主寒山的手裡,因為寒江的死,他的弟弟寒山也就做成了樓主,隻可惜啊!這江湖中再也沒有這位傳奇的易容大師啦!”
說書先生講到這裡,惋惜地搖了搖頭。
茶樓中一位看客人說道“那易容高手來自何處?既能將寒樓主殺死!”
“老先生都講了,沒人見過他的真麵目,來自何處就更不知道了啊!”
客人們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熱鬨至極。
茶樓門口,一位粗眉的男子正搖著扇子,靜靜地聽著茶樓裡的熱鬨。
這男子就是如今望塵樓的樓主,寒山。
隻是身上的氣質與昨日有些不同,男子一臉的風輕雲淡,“嘩”的一聲將扇子閉合開口說道“走吧!”
“是。”隨從小根又往茶樓裡看了一眼,隨後低著頭跟隨主子離開。
成安街上熱鬨非凡,兩側的商鋪和小攤絡繹不絕,人群熙熙攘攘,很是熱鬨。
街角處的乞丐端著粥邊吃邊笑。
“這皇子真是心善啊!以前從來沒人在乎咱們的死活,他居然親自來下發糧食。”
“可不是嘛,二皇子就是要比那個廢太子好,不光平了邊境的叛亂,又要四處賑災!”
“哎哎哎,你們有所不知啊,這廢太子做的事激怒了天神,這不現在就到處發大水了!這種人正應該抓起來千刀萬剮!”
……
“樓主您回來了,有貴客登門拜訪。”門口小廝見主子回來,彎腰恭敬地稟報著。
寒山微微點頭示意,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向屋內走去。
隨從小根跟在後麵問道“樓主,這個時候是誰要見您呢?”
寒山臉上異常平靜,淡淡地開口說道“自不是平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