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有種彆跑!
踏過剛剛碎了一地的碗,和那灑了一地的粥時,秦異心裡不是滋味啊!他這就要去向情敵低頭了嗎?現在不當這個公子異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讀者想看你認慫,彆猶豫了,上吧!)不是,他記得高中曆史課本上不是這麼寫的啊!不是應該呂不韋把自己的小妾趙姬送給了公子異嗎?怎麼輪到他就變成了自己的女人被呂不韋給霸占了,還要再拿來當禮物送還給他!秦異越想越氣,要不是為了帶那丫頭回去,他才不要在這鬼地方當龜公呢!氣歸氣,秦異一想到要帶那丫頭回去還要做很多事前準備,現在的他連給那孕婦一個溫飽都困難,還是硬著頭皮走向了門口。隻當照劇本演戲好了。
“噢?呂賈人?真是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秦異強顏歡笑地上前假裝恭迎,其實心裡各種爆粗,‘給老子戴了綠帽子,還敢找上門來?還在惦記老子的女人?你休想!!!’但嘴上又不能真說出來,憋屈呀!
“公子多禮了!呂某是特地來給家妹晚秋送嫁妝的。方才公子走得,呃……匆忙了些,其實,呂某早已為晚秋備下了嫁妝,雖說晚秋出自青樓,身份卑微,但呂某也是當家妹看待的,還望公子善待!這些嫁妝還望公子能收下。”呂不韋道貌岸然的編著瞎話,臉不紅,心不慌!
秦異腹誹,‘這老狐狸,可找到個合理的理由了!還家妹!你是不是還要叫老子妹夫啊?’麵上還是要偽善的陪笑,
“噢?既然是晚秋的嫁妝,那異人就代晚秋收下了。呂賈人突臨寒舍,異人家中沒有準備,甚是失禮!”秦異的言外之意就是,東西留下,你可以走了!可呂不韋沒達到目的怎麼可能就這麼走了呢?
“誒——公子如今與家妹已……,嗯?還乎呂賈人嗎?要改稱家兄嘍!”呂不韋糾正公子異。這麼好的機會直接拉進關係,呂不韋真是把握得淋漓儘致啊!(不好意思啊!作者用詞總是這麼亂七八糟的,你不想忍來打我啊!)
家兄?秦異真是想揍他!這畜牲怎麼不讓他叫“前輩”呢?忍——!
“哦,家兄!”秦異真是叫得咬牙切齒的。
“啊哈哈哈……妹婿!還不請家兄進屋一敘?”
“哦!家兄請!”‘老小子,你可真會借坡下驢啊!’秦異無奈做出請的動作。‘行!誰讓你是劇本設定的人物呢,忍你!’
呂不韋進門直接被讓到上座,秦異是按劇本演的!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不揍他!(行吧行吧,咱們就饒了秦異吧,我都不忍心了。)呂不韋見時機成熟了,便開誠布公的將自己的想法講了出來,和史書上記載的一模一樣,無非就是他能幫公子異當上皇太孫,那麼,將來便是太子,而太子將來不就是繼承皇位嘛!秦異懶得跟他飆戲,乾脆全部都同意。嘴上不停應著“好!”“異人願聽家兄安排。”“家兄這主意妙啊!”管他的呢,反正不違背曆史,誰能拿他怎樣?不過聽到呂不韋說要幫他買通城衛,將他送回秦國,秦異有點慌了。還要回秦國?事情不要越來越大條啊!他可不想真的去當什麼皇太孫,更不想去繼承什麼皇位,秦異趕忙拒絕道
“回秦國就不必了吧?異人在邯鄲已生活習慣,呃……回到秦國怕是要水土不服,對!水土不服!”
“嗯?妹婿莫要說笑了,妹婿乃秦人,回到故裡怎會水土不服?”
“啊?呃……異人還有一隱疾!就是……”
“我們回秦國!”秦異大腦正飛快運作著,總得再憋出一個隱疾吧?可這時堂外忽傳來一女子的聲音!這質子府除了那丫頭,連隻母蚊子都沒有,這聲音還能是誰呀!秦異皺眉,回頭瞪向晚秋。‘這女人不要太想她這奸夫啊?不知道男人在談正事嗎?就那麼迫不及待?’但又一想,不能讓這對狗男女得逞!於是一臉寵溺地走過去,一把攬過晚秋,
“夫人怎麼出來了?剛不是說為夫太勇猛,怕是要休息久些嗎?”秦異故意把話說得露骨,語氣溫柔地要甜死這女人。他就不信,呂不韋聽了這話還不氣死!還會跟這女人眉來眼去?
“你!”晚秋羞得從胸口紅到頭頂,整個人像一隻行走的番茄,使勁甩開秦異攬著他的手。呂不韋也覺公子異的話不堪入耳,這廝怎麼連房內事都敢示眾?心中直歎,朽木不可雕也!不過又堅定了自己對公子異的看法,就是個好色之徒,昏君的料!見場麵尷尬,趕忙打起圓場來
“看來還是家妹有遠略啊!與為兄不謀而合。”呂不韋要的就是晚秋這句,公子異不回秦國怎麼當皇帝,不當皇帝,自己的策劃書寫那麼好不都白搭了?還有與華陽夫人的姐姐私通的事,他可是付出過色相的。
‘家妹?’聽到呂不韋這稱呼都把晚秋弄糊塗了,哪來的家妹呢?這裡除了她還有其她女人?在哪裡?而秦異看到晚秋神色中的迷茫,笑了,‘嗬嗬,你的好情郎已經把你當妹妹了!巧了,我是他妹夫!死心吧你!’三人心中各懷鬼胎,想的完全不搭嘎,最終還是呂不韋為晚秋解了惑。
“哦,晚秋,剛剛我已向異人表明,當初給你贖身就是想著我呂不韋不曾有個妹妹,若有個像晚秋這般容貌沉魚的妹妹,定要為她尋個好夫婿。而異人便是這好夫婿,家妹莫怪為兄倉促將你許配良人啊!”
呂不韋這是要兩邊賣好嘍。一邊說晚秋是特意為公子異挑選的佳人,一邊又說公子異是難得的良人,他可倒是不吃虧,這話誰聽進去了都得知他這份人情不是!秦異聽著呂不韋在那做戲也懶得理他,反正這女人死了心就對了!看她再想她那奸夫!而晚秋聽了呂不韋的話簡直不要太吃驚!這老狐狸是吃油長大的嗎?這麼滑頭?這種鬼話說出來他自己信嗎?‘秦異你信嗎?’晚秋用懷疑的眼神望向秦異。
“是啊!家兄這次來就是為夫人送嫁妝的,都怪為夫當時隱疾發作,都沒能向家兄正式提親便取了夫人明潔,夫人不怪為夫吧?”秦異偷笑,故意把事情說得清清楚楚,讓晚秋難堪。還不忘抬眼瞟向晚秋。晚秋站在原地深呼吸,良久,待心情平複了才開口。
“好,那就謝過家兄了!”還不忘行個禮。秦異見又是好時機,馬上打跨兩步上前,也對呂不韋行了個禮,“妹婿也謝過家兄,將這麼美的妹妹割愛給異人。”那割愛兩字咬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