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有種彆跑!
呂不韋走後,晚秋多一眼都不想看到秦異這家夥,扭頭就往公子異房間走去。簡直氣死她了!這男人抽什麼風?為什麼突然變得那麼猥瑣?不對,這男人本來就是不要臉的。之前從呂不韋府上擄她走的時候還說什麼自己有紀曉嵐那種隱疾來的。真不知道這些科學家都是人格分裂還是怎樣?表麵上裝出一副一絲不苟的樣子,其實背地裡都是什麼不能示眾的怪癖!難怪有程畜牲那種人做那種變態生意!不過,想來也沒什麼奇怪的,科學家嘛!整天在實驗室裡做研究,聽說有時候要失敗成千上萬次,擱誰不崩潰啊?有點奇怪的隱疾也正常!不過……這隱疾不會經常發作吧?晚秋真是越想越覺得毛骨悚然,那萬一哪天他又發作了,不會把自己抓去又……?‘嗯’晚秋篤定地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不可能!他不是說了,要心怡的女子才行!還好還好!這男人打認識我那天就恨不能掐死我!要不是為了他那珍貴的種,他怎麼會放下他那了不起的實驗,來到這兩千年以外的時空呢?找我?恐怕我是想得比長得還美呢!嗬!’晚秋一邊想著一邊低頭往公子異房間走著,誰知秦異不知什麼時候就站在房門口了。那晚秋……嗯,當然是一頭撞進了那男人懷裡嘍!(還真沒懸念,這就對了!一天到晚總猜什麼猜!嗬嗬,其實包袱在後頭呐!等著!哀家醞釀一下。)
“啊——!”晚秋猛地回神,發現自己又被這男人鎖在懷裡了,於是兩隻小手下意識使勁一推,忙護住自己的胸。“你這變態!乾嘛又抱我?”
“我變態?我變態?!你是不是想情郎想瘋啦?”說著還不夠,還伸手用食指去狠狠點這晚秋的頭。“那個呂不韋已經不要你了!怎麼?你就那麼想為他守身如玉?不對不對,你哪還有玉可守啊?彆忘了!你肚子裡還懷著我秦異的種!你最好給我安分些!”秦異見這女人不但推他,這護住胸是個什麼意思?乾什麼?是怕自己碰她?拿他當流氓嗎?難道被呂不韋睡過就那麼死心塌地了?豈有此理!於是想都沒想就是一通奚落!完全失了一個科學家的素質和體麵。當然,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這一點應該是遺傳他老媽來的,他老媽冷家鬱,曾經那也是商場上一支冷豔玫瑰。可遇到要阻止秦異讓晚秋吃事後藥這種事,還不是像個潑婦一樣大吼大叫,還一頭撞在牆上,以死要挾?這一家子怕是一激動都一樣,什麼素質不素質,體麵不體麵的?科學家也是人好不好?可甩出這一堆屁話,秦異就想走?門都沒有!
“啪!”秦異的臉上多了一個紅紅的小掌印,聲音真是清脆又悅耳!“你說什麼呢你?你說誰沒玉可守?那還不是被你害的!”晚秋聽到秦異這刺耳的譏諷簡直崩潰了!這算什麼科學家啊?跟流氓有區彆嗎?居然還越說越難聽,忍無可忍一巴掌甩過去。然,這一巴掌不但沒有打醒這男人,反倒激怒了他。秦異的頭留在挨巴掌的姿勢緩了緩,手捂住燒得滾燙的臉,聲音沙啞又陰冷,一字一頓“好!是我!是我玷汙了你的清白,讓你沒臉麵對你那情郎了!是我奪人所愛了!是我棒打鴛鴦了!好了嗎?早知道你在這爽得樂不思蜀,我乾嘛來救你回去?我真是瘋啦!打得好!想去找他是不是?好!我送你去!現在還來得及,你那情郎怕是還沒走遠!”秦異一把扯過晚秋的衣袖,拖著就往大門走。晚秋被他突然這麼一扯,腳下沒跟上,秦異一個沒拉住,晚秋身子一傾便跌在地上。
江奇薑武兩人其實早就聽見公子個晚秋姑娘在吵架,這麼吵怎麼會聽不到?可是主子吵架哪輪得到他們兩個下人插嘴勸說?於是一直躲在西廂房裡不敢出來。可這質子府本就不大,這兩人這麼大聲音,想聽不見也難啊!可是這兩人這對話……怎麼越聽越糊塗啦?秦異是誰?什麼種?什麼回去回來的?公子莫不是病沒好吧?可是這兩人怎麼好像早就相熟似的?不可能啊?公子出行他們兩個都是寸步不離的啊,他們怎麼從來沒見過這晚秋姑娘?若不是上次呂賈人來府上,他們怕是到現在都不知這姑娘叫晚秋嘞!兩人正摸不著頭腦的猜著,就聽見這兩人似是撕扯起來了,於是忙出來看看。一出來就看見晚秋躺在地上,像是哪裡不舒服的樣子,趕忙上前剛想去扶,又覺得男女授受不親啊!抬頭看向自家公子那狼護食般的眼神,這,還是退下吧。兩人灰溜溜的退到一邊去。秦異此時也發現晚秋好像不太對,忙俯身托起她的頭問道“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是肚子痛嗎?”秦異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可能犯了個不可原諒的錯誤。至少他自己不能原諒自己!該死!真是衝動是魔鬼!沒等晚秋回答,秦異抱起晚秋就往自己房裡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