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有種彆跑!
清晨,秦異走出江奇江武的房間,來到院子裡活動一下四肢。昨晚因為太累了,秦異這一覺睡得還蠻香的。隻是他不知道江奇江武二人為了他居然在院子裡蹲了一夜。江武知道自己睡覺打呼嚕,就算在院子裡他也不敢睡。生怕呼嚕震天連牆都隔不住。而江奇睡到半夜突然被公子的夢話吵醒,起來仔細聽聽,聽的他莫名其妙。什麼倒計時、什麼軌跡、什麼公轉、自轉、白矮星!他真的一句也聽不懂,但是他可以肯定的就是,公子他確實是病沒好!於是發愁地他乾脆睡不著了,走出了房門,跟江武一起蹲到了天亮。
秦異在院子裡來回走著,不知不覺就又走向了晚秋門口。老遠就看到晚秋門口堆著一堆東西,走進一看,原來就是他昨天買回來的那些東西。秦異不禁皺了皺眉,瞥了一眼晚秋的門,心說‘至於嗎?’他以為晚秋就是因為昨天他那句話生氣了,所以連他的東西都扔了出來。秦異以為,這意思很明顯了,就是告訴他不要再打進這間房裡住的主意。無奈,自己把東西收一收拿到了江奇江武房間。可他哪裡知道昨晚在秀兒的幫助下,晚秋那是又對秦異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啊!
秦異那白石英其實是買來製作二氧化矽的,隻是因為秦異找不到石英,所以買了些玉器和配飾。什麼樣子款式對於秦異來說本就不重要,他隻是覺得也許有些天然礦石中會含有矽元素,隻是古人不知道,把它們叫做玉啊,翡翠啊什麼的。不過,為了保險起見,秦異又買了些白石英、紫石英,他覺得反正都是石英,拿來試試嘛,萬一哪個成功了呢,僅此而已。秦異又不是中醫,他哪知道白石英還有那種功效?更想不到那兩個女人在背後就這麼分析分析,聯想聯想,他秦異就變成了個荒淫無恥的淫棍了!而這位“淫棍”先生此時還把他那些“良藥”又撿了回去。
接下來的幾天,秦異讓江奇江武二人把柴房收拾了一下給他住,可江奇江武怎麼可能讓公子去住柴房呢?最終還是江奇江武去住了柴房。於是,秦異的實驗就在江奇江武的房間偷偷地進行著。白天,秦異會儘量像往常一樣,當然,有時也會一睡睡一天。到了晚上,等江武的呼聲均勻些,秦異就開始工作了。彆的倒沒什麼,隻是秦異覺得奇怪的是,晚秋身體應該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可秦異很少看到她出房門。偶然晚秋也會從房裡出來,但總是一見到他就像見了瘟神一樣,跑得比誰都快。秦異越叫她彆跑,小心肚子,她就越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還有那個秀兒也不知道怎麼了,也是一看見他就加快腳步,要麼就是剛從廚房出來,一見秦異就調頭又回去,還把門關起來。有一次,秦異見秀兒正在洗衣服,就悄悄走到她身旁,給她來個突然襲擊,看她還往哪跑!不為彆的,秦異就想問問這小妮子到底搞什麼?為什麼總躲著他啊?還有那晚秋,一個孕婦不是應該多出來曬曬太陽嗎?乾嘛總一天一天的躲在房裡啊?可是秦異剛一開口叫了一聲“秀兒!”
“啊——————!”秀兒便像見了鬼一樣起身就要跑,秦異一把抓住秀兒的胳膊,死死鉗住,“跑什麼?我有那麼怕嗎?彆叫啦!”秦異厭嫌的一隻手去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被他這麼一吼,秀兒的叫聲戛然而止。看著眼前這被嚇得驚慌失措,瑟瑟發抖的秀兒,秦異就更納悶了,開口問道“我是鬼嗎?乾嘛嚇成這樣?”
“公子,公子您就饒了秀兒吧!秀兒從小無父無母,願服侍晚秋姐姐一輩子,為她做牛做馬,讓我乾什麼都行。公子,就放過秀兒吧。”
“嘶——你到底在說什麼啊?讓我放過你什麼?你做錯什麼了嗎?”秦異越聽越糊塗了。
“就是,就是,啊嗚————”秀兒說不出口,又怕又急的乾脆哭了起來。
秦異氣得翻了個白眼,“你又哭什麼啊?”
這麼大的動靜,果然還是驚動了晚秋。秦異提扯著秀兒的手猛得被飛奔過來的晚秋打了回去,隨即擋在了秀兒前麵,對著秦異擺出一副母雞護崽的架勢,“你這變態!禽獸!你果然連秀兒都不放過!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外麵青樓妓院那麼多,你乾嘛非要來禍害良家婦女?我告訴你,有我在一天你就休想碰秀兒一根頭發!”晚秋一口氣說完所有的話,累得大口喘著粗氣,許是身體還是有點虧,不然就是這氣氛令她過於緊張,小胸脯起伏的洶湧。
秦異懵在那半天嘴巴都合不上。有那麼幾秒,他腦子一片空白,都開始質疑他自己了。他想,他是不是不小心又穿到另一個朝代了,另一個人身體裡?這女人說的是他嗎?思考許久,秦異輕嗬一聲,了然地點了點頭。他算是明白了,這兩個女人最近這麼奇怪,到處躲著他,原來是怕他對她倆有什麼非分之想啊!他看上去像是那麼饑渴的樣子嗎?真是要被氣死了!
“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瘋啦?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這麼看我?難道在你眼裡我就是個如饑似渴的淫棍嗎?”秦異抓狂了。
“對!難道你不是嗎?之前我會在你床上也是你跟程畜牲的交易對不對?”晚秋篤定,索性今天就跟這男人把話說清楚。
“你!”秦異剛想反駁,但聽到程畜牲這名字,秦異清醒了。突然意識到,有些話可能不方便讓其他人聽到。反正事情已經如此,不如冷靜下來好好解決一下這問題,更何況他也該跟這女人談談回去的計劃了。調整了一下呼吸,秦異耐下性子跟晚秋商量道“晚秋,彆鬨了,我們好好談談好嗎?我不是你想的那樣子,不如今天我們就把話說開,不要互相猜疑了,好嗎?”
“你少來這套!誰要信你?一定是被我猜中了吧?你想把我帶到個沒人的地方再滅我的口?不!你這種禽獸說不定還……啊”晚秋正在那腦洞開掛的分析著她眼前的“惡魔”,忽的,身體一飄落入了男人懷中。秦異覺得不能讓這女人在這再說下去了,再說下去他簡直都要重新認識自己了!這是他嗎?算了,懶得跟她廢話,跟這種人商量什麼?於是,一個公主抱把晚秋撈起來就往房裡走。秀兒嚇得不知所措,想跟上去又不敢,秦異猛地回頭瞪了秀兒一眼,甩下一句“彆!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