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被堵著的嘴，讓他根本無法發出完整的聲音。
但發出的“嗚嗚”聲，也足夠歇斯底裡了。
白羽忍著惡臭，拔出了堵在飛段嘴裡布團。
一時間食物黴爛的味道散發而出，又讓白羽一陣皺眉。
而嘴巴剛得了自由的飛段，幾乎是立刻有些崩潰地淚流滿麵，仿佛經曆了非人的虐待一般哀求起來。
“大……大人……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實際上，除過囚禁捆綁，不給他洗澡，每天隻給他吃一餐外，白羽就沒多碰過他。
不過在幽閉地隻有一個人的空間中，待了一個禮拜，確實是有些難以忍受的。
雖然不明白飛段為何那麼快就服軟了，但白羽沒有絲毫想要放開他的意思。
開玩笑，那麼高級的刺客+實驗材料，放過了還能到哪找去。
就算收為手下，這種死不掉的存在，又怎麼可能限製地了。
白羽現如今的封印，也隻不過限製他的查克拉，並不能直接操控他的死活。
至於咒印啥的，也隻能讓他感覺疼痛，並不能直接殺死飛段。
飛段這種需要自殘才能發揮優勢的體質，愛上疼痛是遲早的事。
用咒印控製飛段，是完全不可取的。
“嗬嗬，如果你沒有不死之身還好，有了不死之身價值就不菲了。你應該好好感謝一番邪神，是它讓你永生不死，讓你變得那麼珍貴。”
白羽就像是喜歡切片研究生物的老研究員一般，不多時手中就多出了一把手術刀，從飛段身上割下了一塊肉，放入了一個盛著溶液的玻璃器皿中。
飛段都快哭了，可他隻能看著白羽這壕無人性的做法，不能反抗。
前幾次白羽是拿了他的頭發，或者嘴巴裡刮了點什麼，他隱隱知道白羽會對他身上的其他地方產生興趣。
可沒想到那麼快就開始了。
他想反抗，他想哀號，可是要是反抗了哀號了，就沒得飯吃。
白羽跟他說得很清楚，他現在的價值就是他的身體，隻要安分地給出身體的一部分，就能換取一些食物。
他不吃東西確實不會餓死，但架不住身體難受，餓極了肚子會疼。
如果是一瞬間的疼，他還會感覺暢快，可將近整天都疼那就是煎熬了。
“大人，您要怎樣才肯放過小人。就算要小人歸順於大人，也不無不可啊。
小人已經將近七天沒有方便了，現在身體堵著難受地不行，可能很快就要噴出來了……”
飛段這卑微的哀求，讓白羽也突然意識到，這家夥到底還是一個人……
給飛段胳膊的傷口止了血後，白羽就分出了兩個影分身，將飛段架著瞬間離開了玫瑰街。
下一秒，白羽就帶著飛段出現在了一條小河邊，讓飛段自行清洗，解決身體的不適。
白羽也沒多管他，畢竟是個糙漢子洗澡，看了也眼瞎。
可飛段就趁機會企圖逃跑，然而身上被留了飛雷神印記，跑了近一鐘頭，還是被抓了回來。
這讓飛段十分地絕望，原本雀躍的眸光，也暗淡下來。
不過將飛段帶回玫瑰街後，白羽還是塞給了他兩個饅頭，和善地笑道。
“雖然你一輩子可能就隻能這樣了，但你要是能乖乖聽話，能為我所用，我也能讓你的生活更好些。
本來打算給你點好吃的，也算是取你身體一部分時，你那麼配合的獎勵。
但你剛剛又想逃跑，所以這獎勵就隻能沒有了，這可不能怪我狠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