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六寶總裁爸比超凶猛!
“你具體傷哪兒了?”林筱樂意識到自己剛剛或許太過分了,自責的蹲在他跟前詢問。
戰瑾煵從來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他今日為了她被鄰居們誤會,已經算是他對她低頭認錯了吧。
“哪裡都痛,全身都傷了。冷啊……”他蹙著眉頭盯著她,弱弱的說道。
他整個臉都被凍紅了,穿著如此單薄,身體上的冷不用裝也明顯的表露在外。
林筱樂把地上的戰瑾煵攙扶起來,並向大家解釋“對不起大爺大媽,那個……他……他是我男朋友,讓大家操心了。”
她不能讓他們真的把戰瑾煵送去警察局吧。
“現在的年輕人都那麼能鬨騰嘛,一言不合就翻牆爬窗的。”
“瞧瞧這男孩子對你也挺癡心的,彆在跟他鬨彆扭了,既然是男朋友就帶他回去吧。”
“就是,檢查一下有沒有受傷,要是真傷了他的後半輩子就得你來負責了。”
“這小夥兒看著挺好,長得一表人才,他若對你不是真心的,就不會任由我們剛剛指責他了。你們倆以後好好過日子吧。”
“嗯,知道了。”林筱樂顯得有些尷尬,用自己的衣袖為戰瑾煵把臉上的臟積雪給擦拭掉。
“嘶……好冷。”戰瑾煵故意縮了縮脖子,頎長的身軀還打起了寒噤來。“冷。”他用手拉了拉林筱樂身上的棉服。
他的雙手凍得顏色都沒有了,可憐巴巴的模樣融化了林筱樂的姨母心。
她快速的解開身上的棉服扣子,試圖把衣服給他披上。然而不等她脫下來,她就被戰瑾煵強勢的拉了過去。他緊緊的抱著她,利用她的身體取暖。
“你乾嘛……”當作那麼多人的麵她很不好意思,輕聲的嬌嗔著他。
“這樣就不冷了。”
“大家都散了吧。”老大爺對著鄰居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彆打擾人家小兩口恩愛。
林筱樂不心疼他是不可能的,她利用自己身上的棉服,儘量包裹著戰瑾煵的身體。
“這女人的心也不是很毒嘛,再摔個幾次也值得了。”戰瑾煵心裡一陣暖意,摟著她的肩頭兩人一起上樓。
戰瑾煵哪裡懂得這些哄女人的招術啊,隻因他在z國夜裡想她的時候,讓汪淨祥找了幾部電影出來無聊的時候看看。其中有一個劇情,男主就是這麼做的,不過那個男主是真的跳窗戶的時候受傷了。
他是現學現用,但不會愚蠢的真的把自己給傷了。
“汪助理,我們要上去嗎?”保鏢恭敬的詢問著汪淨祥。
“上去乾嘛?”他回頭盯著他們,那目光仿佛在對他們說‘長點心吧’。“去把那橦樓的水,電,氣都給我停。”
“啊?”保鏢一時之間沒懂,誰敢動總裁家的水電氣啊?
“啊什麼啊,趕緊去辦。”汪淨祥用手拍著他們的木魚腦袋。
“是是是……”幾個保鏢迅速跑去執行。
林筱樂讓戰瑾煵進入屋子裡順手把門關上。
“把濕襯衫脫了吧。”林筱樂從抽屜裡取了一條乾淨的毛巾出來交給他,繼而尋找著空調遙控器,隻是按了幾下空調都沒有反應。她按了一下燈開關才發現突然停電了。
戰瑾煵拿著毛巾擦拭著身上的積雪,修長的手指解著襯衫上的白色扣子。從z國回來他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依舊是那身西裝革履,外套交給了汪淨祥,現在隻有一件單薄的襯衫。剛剛摔在積雪中,此時全部都濕透了。
“我在幫你放熱水,你去浴室洗洗吧。”林筱樂一直都在忙碌,這裡沒有男人的衣服,衣櫥裡的衣服都是她曾經的舊東西。好在她以前個子很胖,隨便一件衣服戰瑾煵應該都能夠穿得上。“這件毛衣你將就換一下吧。”
“這麼迫不及待讓我去洗澡,看來這些天你真的很想我?”戰瑾煵的身體很冷,但心裡是暖烘烘的,對於他來說完全不急於一時。
“不洗拉倒。”林筱樂沒好氣的將那件黑色的毛衣扔在他的身上。“冷死你。”
他抿唇一笑,明明就很關心他,卻非要裝作一幅毫不在乎的模樣。這女人的心跟電影裡演的完全一個樣,刀子嘴豆腐心。
“水呢?”戰瑾煵走近裡麵的浴室,隻見浴缸裡不說什麼熱水,就是連同一滴冷水都沒有。
“我不是給你放了……”林筱樂走進去瞧,弄了一下水龍頭開關。這才發現沒水,而且天然氣的表上還顯示著氣停了。“水電氣都停了?”她有點納悶兒。
站在浴室門口的戰瑾煵臉上的笑意更加濃厚,世界上沒有那麼巧合的事,往往都是人為的。他秒懂是汪淨祥的傑作。
“咳咳……”戰瑾煵故意難受的咳嗽起來。
“沒辦法,你運氣不好,可能是這老舊的小區裡年久失修,水電氣之類的都不好吧。”
林筱樂一點覺得奇怪,隻因以前她生活在這裡的時候,就總是停水停電之類的。可她不知道的是,自從戰瑾煵買下了這裡之後,就會讓人按季度來檢修,像這種問題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根本就不可能會發生。更重要的是還是三種生活必需品全部都停了。
“咳咳……我好像感冒了,頭疼,胸口也疼。”
“外麵下那麼大的雪,你卻穿那麼少不感冒才怪呢,要風度不要溫度。誰讓你臭美的。”林筱樂拉著他的手走進臥室裡,讓他坐在床上,然後抓起被子包裹著他的身體。“這樣是不是就好了?”
“不好。”他一本正經的搖了搖頭。
“還冷嗎?”她急了,要是他真感冒了,孩子們看到肯定會心疼。她從衣櫥裡把毛毯抱出來,一並包裹著戰瑾煵的身體。“現在呢?不會冷了吧?”
“嗯,身體不冷,但是這裡疼。”戰瑾煵霸道的握著她的手,強行壓在自己的左胸處。
他強有力的心臟跳動頻率,每一下都抵觸著她的手心,她被他那樣抓著手,被動的坐在他的身邊。她掙紮了幾下手,反而被他握得更緊。
“這裡一直都在疼,疼了好些天了。”他不在向她開玩笑,言辭極其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