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六寶總裁爸比超凶猛!
林筱樂雙腿一軟,癱跪在地上。半晌才回過神來,四肢並用朝著對麵的氧氣瓶爬過去,然後在周圍尋找著時鈞昊。
“時鈞昊……你在哪兒?”
這裡的空氣好像和山腳差不多,不需要氧氣瓶她也可以自主的呼吸。
時鈞昊卡在了兩棵大樹之間,她踏著積雪邁過去,伸手輕拍著他的臉頰。
“時鈞昊……醒醒,醒過來啊……”不管她怎麼叫喊,那家夥都沒有反應。不僅如此,他的氣息還很微弱,每呼吸一下都像用儘了全身的力量在喘息。
林筱樂把他攙扶起來,把手中的氧氣罩戴在他的臉上。她有些納悶,明明這裡的空氣很好,可為何時鈞昊還像在缺氧一樣呢?
此時是晚上沒有太陽,隻有月亮。林筱樂以前讀書的時候,對於地理的方位成績就不太好。這會兒在大雪茫茫一片的山中,她根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為了節省一些體力,她隻能在這裡陪著時鈞昊等天亮再說。
…………
還在牡丹夫人家的紀宗雲無疑是因禍得福,最初被洛雨欣打得半死不活。如今上天給他機會,讓他好好的整治洛雨欣。
紀宗雲躺在床上,身邊還有洛雨欣那個大小姐親自侍候。
“啊。”他張著嘴唇示意那小女人喂他。“堅果太硬了,吃了太口渴,給我倒杯水來。”
“……”洛雨欣扔掉手中的堅果殼,隱忍著心裡的憤怒,起身到旁邊去為他倒水。
“啊。”紀宗雲在看到她端著水杯,來到床邊的時候,再一次張開嘴巴。
“你沒手嗎?”她冷不拉丁的嗬斥。
“你瞧不見我滿手都是傷嗎?這傷可是你造成的。這大大小小的鞭子傷痕,密密麻麻的你是眼神有問題?”
“好,我侍候你喝。”
“啊呀……”
洛雨欣淡漠的說了一句,直接將杯子裡的水朝著紀宗雲的臉上潑去。
“你想燙死我呀?這簡直就是謀殺親夫,你要把我整死了,我看你下半輩子就隻能夠守寡了。”紀宗雲猛然從床上蹭起身來,用手指著洛雨欣的鼻子說教。“嗚嗯……”
洛雨欣一把抓住他的手,使勁的搬著他的手指,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是手受傷了嗎?我看你完全就是好手好腳的呀。難道說是受的傷不夠嚴重?”她衝著他輕挑著眉頭,諷刺的笑起來。“要是再嚴重一點的話,本小姐倒是可以屈尊‘侍候’你。”說話間,她那搬著紀宗雲手指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我也覺得這個建議不錯,那就屈尊一下洛大小姐了?洛大小姐能一直這樣握著我的手,感覺好挺不錯的。”紀宗雲一幅好死不如賴活的模樣。
牡丹夫人之前在房間門口對洛雨欣的話,他可全部都聽到了。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位牡丹夫人,會突然對他改觀。
“無賴。”洛雨欣不悅的甩開他的手。
“我是無聊。”他躺坐在床上,已經過去三天了。每天都隻能夠呆在這個屋子裡,也不知道林筱樂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從z國潛逃到瑞城的紀宗清,是否又在做什麼有辱紀家門楣的事情。
一旦紀宗清還想報複戰瑾煵的話,以戰瑾煵的冷酷手段。這一次就算是他紀宗雲把麵子裡子都拿出去做人情,戰瑾煵也不會放過紀宗清的。
“哪裡有洛大小姐這麼安逸,還可以消遣我打發時間。”紀宗雲說到這裡,抬頭正視著洛雨欣,好奇的詢問“你姓洛,是跟你老子姓的吧?你老子呢?死了嗎?百花齊盛的產業怎麼會一直是你母親牡丹夫人在打理呢?”
“你老子才死了。”洛雨欣平時不是一個怒意之人,也不知道為何,自從認識這個家夥之後,她的脾氣就顯得暴怒了起來。而不管紀宗雲講什麼,都能夠讓她身體裡的憤怒燃燒。
“賓果,你說對了。我老子確實是死了,而且都死好幾年了。”紀宗雲很隨意的點頭。
他從小就是一個孤兒,是吃百家飯長大的。長大之後在社會上浪跡江湖。什麼父母之愛,是一天都沒有得到過。即使是紀天成派人找到了他,他見到他之後說了一大堆痛徹心菲的無奈之話。他也沒覺得那個父親有多麼的偉大,相反心裡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反感。
畢竟紀家的家業那麼大,卻容不下一個年幼的孩子。等到他成年了,可以自立的時候。家人把他找到不是因為愛他,關心他。僅僅隻是為了讓他去接手家業,為家族延續在商界上的光輝。
洛雨欣沒想到這男人在談起自己父親的死,竟如此的輕風雲淡。不過在他的臉上,她卻看到了一股從所未有的心酸。
“看什麼看?還不去給我拿毛巾,要是被你家的傭人看到我全身都濕噠噠的。不說會往特彆的方麵想,那也會怪你照顧不周。然後告訴到牡丹夫人那裡去。”紀宗雲故意說教一聲,實則是想要緩解氣氛中的尷尬。“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是牡丹夫人的女兒,我才是他的兒子呢。嗬嗬……”
隻因牡丹夫人讓洛雨欣親自照顧他,他才會直接這麼來調侃。
“那麼想當彆人的兒子?要不你當我孫子?”洛雨欣將抽屜裡拿出來的乾淨毛巾,直接扔砸到紀宗雲的臉上。
“我倒是可以當你孫子,就怕你沒那個福氣。”紀宗雲也不生氣,拿著毛巾擦拭著臉上的水。“我也被你們關在這屋子裡好幾天了,是時候讓我出去透透氣了。”他放下手中的毛巾站起身來,穿好拖鞋作勢要出去的意思。
“真把自己當根菜了?這裡是你想去哪裡,就能去哪裡的嗎?”她快被氣死了,多在這裡屋子呆一分鐘,她都感覺全身都在被火燃燒。
紀宗雲向她靠近一步,她嚇得本能的後退,腳剛好抵觸在桌腳,身體失去重心整個人都朝著桌子仰去。他迅速伸手勾著她的腰身,頓時兩人之間零距離。
“即使我隻是一根蔥,你的母親不也讓你親自照顧我嗎?你說……”他的言辭很溫柔,進入人的耳朵裡有那麼一點點曖昧的情分。
洛雨欣的雙手支撐在桌子的邊沿,這一刻她竟有些恍惚,沒有把那家夥一腳給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