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之間看到另一半與彆的異性在一起,肯定是會吃醋的。如果不吃醋的話,那就不太正常了。”她刻意用這樣的話來告誡他,她已經有老公和孩子了,他不要把對她的感情,再寄托在她的身上。
“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夫妻,但也有很多結婚又離婚的人。我覺得你和戰瑾煵根本就不合適,你們倆不會有結果的。早晚都會分……”離。
“你在說了。”林筱樂不悅的打斷他的話。“我和他不會有你說的那種結果。”
“……”於司鬆隻是笑笑不語。
“我先回去了。”
“你若想查那兩個人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幫你。我帶你去警察局,如果他們真的是臨國的人,通過戶籍去調查,並不是一件難事。”
“現在嗎?”
“隨時都可以。”
他不想讓林筱樂那麼快就回瑞城,至少最近一兩天不行。
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中,隻有她越晚回到瑞城,時機才越好。
於司鬆從椅子上起身,然後吩咐管家把他的私人座駕鑰匙拿出來。他親自開車帶林筱樂去警察局。
他是土生土長的臨國人,在這裡的人脈還有勢力都是很強大的。想要尋找一兩個人,絕對不是難事。
臨國人口上億,同名同姓的人排除了很多,但還有很多還沒有查出來。
林筱樂與查詢的警員坐在一起排查。於司鬆則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靜靜的品嘗著杯子裡的咖啡,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他們。
按照這個速度排查,沒有一個星期,那也至少得三天。
林筱樂兩天的時間,隻在於司鬆客廳的沙發上休息了不到一個小時,此時盯著電腦屏幕,感覺眼睛都快要花了。
她一口把杯子裡的咖啡喝下肚。隻有利用咖啡才能夠讓自己提神。
次日天剛亮,林筱樂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不過她累了一夜,早已趴在桌子上睡覺。
於司鬆拿著她的手機查看上麵的電話號碼,那是汪淨祥打過來的。他直接拒絕了接聽。
緊接著,汪淨祥發來了一條信息,大概的意思是他先回瑞城了。這裡的事就交給林筱樂自己處理。
戰瑾煵出事了,他現在最信任的人就是汪淨祥,他身上之前中了黑蜘蛛的毒,現在又為樂兒吸食掉了紅蜘蛛的毒。那個神秘人一直都想讓紅蜘蛛親近他。
如今他為了救樂兒,不惜用嘴巴吸食了樂兒身體裡的紅蜘蛛毒。他的身體承受著噬骨之痛,生不如死。
戰氏旗下這家醫院黃家也有股份,黃雅淩知道戰瑾煵的身體不適,所以特意讓醫院這邊注意到他的動向,一旦他本人入院必需第一時間通知她。
這不一大早,她就趕來了醫院。
戰瑾煵的臉色很不好,蒼白無血,若不是電腦屏幕上的心跳儀器表示他還活著,她都差點以為他已經死了。
“這是戰少淩晨做的體檢報告,他肺部充滿了網狀性的陰影,如同肺癌一樣的病症。從醫學上來看……”
“說呀。”黃雅淩見醫生猶豫,氣得憤怒的嗬斥起來。
“活不過一年了,而且這病來得很急,一周前我們為戰少做的體檢報告,他的身體都還沒有異樣,突然就……哎。”醫生顯得很是無奈,最後直接歎息了起來。
“怎麼可能,你是不是有病啊?他的身體那麼好,你居然說他隻能夠活一年了。”黃雅淩情緒激動不已,抓著醫生胸口的白大褂憤怒的嗬斥。“你趕緊想辦法救他,我不相信他的身體會變成這樣,如果他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這些人都得為他陪葬。”
“黃小姐……你不要激怒。我們一定會儘力救戰少的。現在我們會根據戰少的病情做研究,我說的一年的時間,隻是對他現在病情的情況呀。”醫生小心翼翼的向黃雅淩解釋。
“戰少。”
旁邊的護士發現戰瑾煵醒了過來,提醒大家般的叫著他。
聞言,黃雅淩推開抓著的醫生,回身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戰瑾煵。
醫生和護士全部都離開病房,最後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戰瑾煵手支撐在床上試圖坐起身來。
他聲音有些沙啞,全身無力,竟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你不要起來,躺下來說話吧。”黃雅淩攙扶著他的手臂,眼睛裡的淚水忍不住的往下滑落。
為了不讓戰瑾煵看到她刻意把臉轉向另一邊。
“樂兒呢?”他想起昨天晚上突發的事情,擔憂得情緒都激動起來。“樂兒在什麼地方?把醫生叫進來,我要知道樂兒的情況。”
“戰永樂他沒事,你不用擔心他。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戰瑾煵用異樣的目光盯著跟前的小女人,對於她,他很了解。
黃雅淩現在的樣子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不然她怎麼會哭成這樣。
“他真的沒事,我剛剛已經去看過他了。”為了不讓戰瑾煵擔心,她又溫柔的安慰起來。“你餓了吧?我讓人買點早餐送到病房好不好?”
“樂兒既然沒事,你呆在這裡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