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上上古魔尊後我開掛了!
四目相對,眼波流轉,兮和立即從床前彈起身,半天都沒說過一個字,她似乎都忘記了該怎麼開口,看著麵前俊美的男人,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倒是一臉平靜,仿佛剛剛的意外沒發生過一般。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離我…那麼…近…”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沒等她的腦子緩過來,山鬼從容地站起身往門外走,兮和跑到妝奩前拿回自己的花簪後,趕緊跟在他身後。
直到跨出門檻後,她驚訝地問道,“這門外的結界是你破的嗎?”
他淡淡回道,“結界而已。”
結界而已?
可幺娘說這結界不是一般人能破的了的,從門外的那層結界她便能探出玉京子的修為高深莫測。
她小跑得跟在山鬼身後,生怕他一走了之,山鬼撚了隱身決,兮和卻道,“隱身沒用的,他能看出來。”
山鬼突然定住腳步,身後被來不及止住步伐的兮和撞了一下。
他側過半邊身,見她摸著自己的額頭朝自己傻笑,伸出手朝她身上一揮,一層銀光鋪瀉而下,她身上的喜服瞬間換成了平日裡的素衣。
兮和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朝他溫柔地笑了笑,繼續跟在他身後,直到走進了大殿裡。
大殿裡不似昨日的冷清,反而格外熱鬨,殿上也都掛滿了紅綢布,看上去格外喜慶。
此時,玉京子正在一群人的祝福下喝光一碗碗喜酒,根本沒察覺到她和山鬼的靠近。
她拽了拽他的衣袖,問道,“山鬼大人,你來這做什麼?我們最好現在就走。”
對於山鬼的實力她是相信的,但玉京子的修為深度她心裡沒數,萬一驚動了玉京子而導致兩人打起來,她不確定自己能否跑得掉。
山鬼不語,隻伸出了右手,正在她疑惑的時候,一把扇子忽地從玉京子的袖中飛入他的手裡。
他右手握住扇柄,快速地瞥過一眼後,赤搖扇像是收到了某種詔令一般,霎時從他手裡盤旋飛出,殿內的紅綢緞掉了一地,剛巧不巧的是有個紅綢緞恰好落在了玉京子的頭上。
沒等玉京子反應過來,兮和拉著山鬼化身而去。
出了山門,雪姑正抱著劍在山門前徘徊不斷,憂心忡忡。
見他們出來後,她跑上前,看著山鬼埋怨道,“要不是杜公子嫌我礙事,我早衝上去了。”
兮和安慰道,“我們這不是已經安然無恙的回來了嗎?”
她看向山鬼又說,“多虧了山鬼大人,要不是他破了結界,我和他也不可能這麼快脫身。”
山鬼看著高俯的山門,門頭上還掛著一個大大的紅綢緞,他抬手一揮,紅綢緞便被他扯了下來,隨後轉身道,“再不走的話,怕是你的師妹真的要成了那蛇妖的山寨夫人了。”
“山寨夫人?”雪姑上下打量兮和,有些嫌棄地說道,“我說你怎麼擦脂抹粉的,原來那山妖要娶的是你啊。”
兮和無奈,歎了口氣道,“先不說這些了,我們得趕緊走,再晚就跑不掉了。”
三人便沿著山路而下,一路未停。
但他們困在無邊的荒漠中,走了一夜也沒走出去。
雪姑望向頭頂的烈日,皺著眉頭,鬱悶道,“又是流沙陣。”
聽到這三個字,兮和說道,“我曾聽到玉京子提起過流沙陣,說是這陣法隻能暫時將人困住,並無性命之憂。”
“確實並無性命之憂,但運氣不好的話便也永遠出不去。”她沒好氣地回道。
“那你們是怎麼出來的?”
雪姑的視線朝山鬼的方向看去,“多虧了杜公子,看破了其中的玄機。”
“既然如此,能出的去一次肯定能出的去第二次。”兮和笑道。
而他的一句話讓她的笑僵在臉上,“流沙陣千變萬化,這次的陣眼跟上次的並不同。”
他繼續說道,“本君已經探過四周,共有八個方位口有風,而上次隻有四個,這也是為什麼他會使用同樣的陣法困住我們。”
“八個方位?”雪姑不可思議道,“上次隻有四個方位的時候我們找了一天才弄清楚,這八個方位可怎麼找?”
這時,兮和迎著風將一隻手搭在眉間,注意到袖子被風吹動的方向與風向並不相同,怪道,“這裡的風好生奇怪,竟是逆向。”
“確實逆向。”山鬼點點頭,說道“逆向是不符合自然規律的,這也就說明我們所處的地方是個幻境,並非陣眼。”
“那也就說陣眼的風是符合風向規律的?”
山鬼回道,“一般來說,陣眼無風,若真是有風,肯定是符合規律的。”
“那得在玉京子趕來之前趕緊出去。”兮和急忙道。
兩人跟在山鬼身後,在漫無邊際的流沙陣又走了半天,還是找不到陣眼。
山鬼感受到身後的視線,他轉過身便看到兮和欲言又止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