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上上古魔尊後我開掛了!
見她不搭理他,他抬扇掀了她的蓋頭。
蓋頭下的兮和眉間點了一朵奇異的花,紅得妖媚,眼神呆板地看著前方,仿佛眼前根本看不見他這個人。
山鬼紫眸一轉,似乎猜到了什麼,側身在她耳邊輕喚,“兮和?”
無人應答。
他抿唇,又喚,“丹特…王妃。”
果不其然,兮和木然地轉過頭看著他,並擠出一個生硬的笑容,應道,“陛下,您來了。”
陛下?
山鬼的臉一黑,她竟將他當作了剛才的那個小皇帝。
很快,他便明了她是中了畫中人的蠱。
臉上的陰沉還沒散去,她突然抬手去解自己的衣袍,衣帶解了一半,若隱若現的鎖骨露了出來,山鬼忽然回想起魑爰山那晚在水池邊害怕的像隻兔子的兮和,光溜溜地鑽進他的懷裡。
很軟。
想到這,山鬼卻莫名的有些燥熱,一隻小手還不老實的在他身上一陣亂摸。
他回過神來,趕緊阻止她繼續往下,“不準解。”
像得到他的命令一般,兮和果然停了手,正當他暗自鬆了一口氣時,兮和那不安分的小手又摸到了他身上,一下便解開了他腰上的佩帶,將其扔在地上,貼在他身前,溫聲笑著,“陛下,天色已晚,臣妾服侍您就寢吧。”
山鬼盯著她一啟一合的紅唇,格外誘人。
他的啞的發乾,下意識抿了抿唇,忽然感到周身一涼,她竟趁他走神的時候趴在他身上將他的外袍扒了去。
山鬼慌亂之中推開了她,立即從床上彈起身,背著身子趕緊理好了衣裳。
衣裳剛穿好,腰上又突然多出來一隻手抱著他,她從身後貼著他,柔聲道,“陛下,臣妾服侍您就寢吧。”
他不敢轉身,隔著幾層衣料,他此刻都能清晰地的感受到她身體的溫度和柔軟。
他的心頭一跳,沉聲道,“快將衣服穿好。”
“陛下,臣妾服侍您就寢吧。”
她貼著他繞到了他胸前,始終重複著嘴裡的這句話。
山鬼閉上眼睛,抬手之間,地上的衣服就回到了他手裡來,他將厚重的華服裹在她身上,連帶著將她的臉也遮住了。
他剛將她困在床上,門外傳來女娘的聲音,“陛下,您來了。”
山鬼一手抓著兮和,抬扇一揮打破了幻境,他抬腳已經從畫中走了出來。
一轉頭,兮和並沒有跟著他一起出來。
他二話不說又進了畫裡,還是那間寢殿。
站在門口時,他聽見寢殿內傳來男女嗯嗯啊啊的聲音時,一扇就掀飛大門,氣勢洶洶地衝進屋內。
看到同樣穿著黃色華服的女子,此時正衣衫不整地壓在一個紅色衣服的男人身上,一雙紫瞳幾乎冒著紫色的怒焰。
他衝過去,一把拽過床上的女子。
得了空子,玉京子連滾帶爬得從床上跑下來,一把抱住僵住的山鬼,將自己淩亂的衣衫扭正。
看到山鬼時,他感動道,“杜兄,好在你來的及時,你要是再來晚一點,我的貞潔可就不保了。”
山鬼嫌棄地推開他,另一隻手刹時一鬆,“砰”的一聲,床上的女子硬生生地摔在了床上。
“你好歹憐香惜玉一下吧,她可是兮和的師姐啊。”玉京子聽聲音,見她摔得不輕,卻又不敢上前。
山鬼想起之前中了蠱的兮和,下意識地往身後退了退,問道,“你們怎麼在這?”
“哎,彆提了,我被吸進畫裡的時候還以為就此能找到姐姐,誰知竟跑到了一個街道上,緊接著就是丹特公主進京,皇帝娶親,我看這丹特公主身形像極了姐姐,等我跟進寢殿的時候才發現竟然是雪姑姑娘,然後她…她就…哎呀,反正就是你剛剛看到的那一幕。”
山鬼喃喃道,“當真一模一樣。”
“什麼一模一樣?”他問。
山鬼將他從頭到尾了掃了一遍後,嗤笑道,“你堂堂八尺男兒,連個女子都打不過?”
他話外的意思的明顯。
雪姑中了蠱之後可以說沒有任何反抗力,他卻任由雪姑上下其手。
“你以為我想嗎?好不容易找到了她,萬一這幻境又出了什麼問題再想找到她可就很難說了,再說,我若是不小心傷了她,姐姐知道了肯定會怪我的,我可是不做會讓她傷心的事情。”
“你帶不走她的。”
“帶不走?你怎麼知道?”
山鬼看著他,回道,“因為剛剛我與你一樣,我本想將兮和帶走最後卻隻有我一人出了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