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上上古魔尊後我開掛了!
他沒有回答,耐著性子又打磨了一會後,長垣拿起手邊的繡帕反複擦拭乾淨後遞到她麵前,“兮和,這個送給你。”
“送給我?”她盯著他手上的彩色石頭,伸手接過來,笑道,“這個石頭真好看。”
他也笑了,回道,“小丫頭,這可不是一般的石頭,這是我們鮫人一族用尾麟化成的七彩石,萬分珍貴,鮫人尾麟一共隻有七片,能夠讓我們忍痛拔下尾麟煉化七彩石的人,對我們鮫人來說一定是貴客中的貴客。”
“既然這麼貴重,那我可不能收。”兮和又將手裡的七彩石送了回去。
長垣道,“兮和,打小你就跟著靈瑤仙尊來往東海,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心性純良,待人和善,這次還不顧危險救了我,這塊七彩石你理當收下。”
她是師父一手帶大,幾乎寸步不離,靈瑤仙尊與東海鮫人一族一向交好,她也就跟著師父經常來東海玩,那時年幼不懂事,除了靈瑤和雪姑,她就隻喜歡跟長垣玩,長垣在海底活了八萬年,無妻無子,喜歡她喜歡的緊,便任她撒潑。
後來靈瑤因身體原因,來東海的次數也日漸減少,這一晃千年便過去了。
這次兮和也沒再推脫,收下了七彩石。
“長垣,我聽其它鮫人說南海的漁民抓鮫人有一段時間了,這事你怎麼沒上報帝俊呢?”
長垣歎了口氣,道,“誰說沒有上報呢!隻不過送上去的消息被一個戴著紅臉麵具的男子攔截了,那男子本領高強,不僅幫著南鎮的村民抓了我們不少鮫人,就連我也是他親手抓去的。”
“你們這次回去一定要替我們將此事傳達給帝俊,否則我們鮫人就要被南鎮的村民吃光了。”
兮和回道,“那個紅臉男子正是焄霖仙君,他私逃天牢,此次禍亂人間,罪上加罪。”她保證道,“長垣,你放心,我定會如實上報的。”
“焄霖仙君?”他似乎在回想什麼,頓了頓,才問道,“是觸犯了仙族首禁的那位武官嗎?”
兮和糾正道,“不是首禁,是犯了勾結魔族的重罪。”
“可我怎麼聽說他是與魔族的女子私通,並且還誕下一子,帝俊當著他的麵杖斃了他的妻子,他卻無動於衷,沒想到臥薪嘗膽三百年,私逃天牢,禍亂人間,殃及我族。”長垣又長長的歎了口氣。
這與她聽說的版本有些出入,或真或假難辨是非。
既然已經過去了,她也沒必要刨根問底。
但不管是與魔族勾結還是私通,犯下的都是重罪,此次禍害人間公然與仙族叫板,不論如何,她都得將焄霖仙君送回天宮。
想到這,她得趁淨妖瓶還沒化了他之前將人從山鬼手裡要回來,剛起身,長垣又叫住了她。
她回過頭,問道,“怎麼了?”
隻見長垣緊盯著她右手腕露出來的鎖靈鐲,眼中驚訝,問道,“你這個鐲子是哪來的?”
兮和低頭看了手上的鎖靈鐲,老實回道,“這是我一個朋友送給我的。”
“可以讓我摸一下嗎?”他問。
“當然可以啊。”
等她動手去摘的時候,卻發現怎樣也摘不下來,又反複試了試還是摘不掉。
於是她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可能這段時間吃胖了,這鐲子如今摘不下來了。”
“當真摘不下來?”他又問。
兮和笑笑,“我還能騙你不成,你不會以為是我不想讓你摸吧?”
她將手遞到他麵前,大方地說道,“既然摘不下來,你就直接摸摸看。”
長垣撩起寬大的袖口,仔細摸了又摸,兮和察覺到他的神情變得越發嚴肅,問道,“長垣,這鐲子有什麼問題嗎?”
哪知長垣猛地站起身,平日裡慈和的聲音此時都提高了不少,“問題大了!”
“?”兮和眼睛都不自覺地瞪大了幾分,問道,“…什麼問題?”
這鐲子自從山鬼送給她後,除了有點醜之外,不僅沒什麼問題,還能在危險的時候護她一命,怎麼現在卻出了問題?
“兮和,送給你鐲子的這位朋友可是與你同行的黑衣男子?”
“你是怎麼知道的?”她有些驚訝,看來這鎖靈鐲來曆果真不簡單。
長垣又慢慢坐下身,回憶道,“因為我剛剛想起自己是在哪裡見過他的。”
他道,“八萬年前,那時我還小,曾親眼見過青汝神女帶過一個相貌俊美的青年男子來東海療傷,正是你的那位朋友,他來的時候傷勢很重,昏迷不醒,我跟在祖母身邊,聽見祖母說哪怕是當今帝俊恐怕也挨不過去,但他在我祖母的照料下卻活了下來。”
“後來魔族騷擾東海,他不顧傷勢以一己之力擊退了魔族,我祖母為感謝他救了全族人便拔掉了自己的一片尾麟化作七彩石送給他。”
他低眉看了看她的鐲子,道,“也就是你手上的這枚鐲子,我剛剛不敢確認才想著摸摸看,我絕對不會出錯,這鐲子確實是我祖母的尾麟所造。”
這是她頭一次從彆人嘴裡得知關於山鬼的事情。
令她感到意外地是他竟然與青汝神女交好,那如此說來他就不會是魔族了。
兮和垂下眼,她沒想到山鬼竟然將這麼貴重的東西送給剛認識不久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