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餘卻斯然!
“沒睡好啊?”早上陸瑉一推開的門就看見靳斯然占著一張沙發,閉眼休息,桌子上放著台電腦。
“你說你至於嗎?又不是不知道在哪,想人家就去找啊,這都快一年了吧。”陸瑉也不管沙發上的人理不理他,大早上開始喋喋不休。
見人家不理他,又開始往桌上的電腦瞅,“喲,又玩股票呢。”
“相親局安排的不夠緊湊嗎?”靳斯然直擊陸瑉痛點。
“可彆提了,今天下午還有三場。你說我媽著什麼急啊,就他兒子這長相,這能力,怎麼可能找不到媳婦……”
“老板,性彆彆卡那麼死嘛!可以看看我呀!”廖遠勝地剛拖到這兒,插嘴道。
“小廖,不想乾了是吧?”
“沒,這不開玩笑嘛。”
“好好拖地,乾活。”陸瑉麵對家裡人安排的相親局,近來真是備受煎熬啊。
“老靳,你笑什麼啊?”又是指著靳斯然一頓牢騷。
笑著笑著,靳斯然突然頓住,忽然站起來往外走。
“你說得對。幫我收一下電腦,這幾天沒事就不要聯係我。”
“對什麼對啊?去哪啊!你不看店啦,我下午要去相親啊。”陸瑉站在原地對著靳斯然的背影喊,可惜人家壓根沒理他。
“你又笑什麼啊,活不多啊?啊?”轉頭又說起正在努力乾活的小廖。
又是a城雨季,雨下得太大,餘餘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會打傘,明明出了地鐵口到小區大門那點距離並不遠,可為什麼每次撐著那麼大一把傘,除了頭發哪都能濕透。渾身濕冷地走到小區門口要刷卡,一件寬大的外套披下。
“師傅,我和她一起的。”許久未聞卻又十分想念的聲音從餘餘頭頂傳來。
門衛師傅懷疑的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靳斯然握著餘餘肩頭的手輕輕拍了拍。
“師傅,是一起的。”回過神來的餘餘忙打消師傅的疑惑,沒想到會突然遇到靳斯然,心裡的喜悅懷疑交織在一起,一遍遍發問“是他嗎,真的是他嗎”。
靳斯然撐著把黑色的傘,遮著兩人,都走到房門口,兩人一直沒說話。
進到屋裡,靳斯然的眼神四處打量著,想看看她待了一年的小天地。
餘餘接過他手裡的傘,掛在了門後,又去燒熱水,想著雨天天氣潮濕,還是要喝杯熱水好一些。
“快去換身衣服,都濕透了。”他看出了餘餘的不知所措,一進屋就開始忙前忙後,慌張得不知道做什麼,也不顧自己早就被淋濕。
“嗯。”應了一聲,上臥室換上乾淨的衣服,把櫃子裡那袋放了好久的衣服也帶了下去。
“我替我哥買的,你將就著穿。”
“衣服?”靳斯然接過餘餘手裡的袋子。
靳斯然拿著衣服徑直就往閣樓去,loft的臥室基本安在小閣樓。
“你去哪啊?”
餘餘急了,她剛換的衣服還全放在床腳呢。
“換衣服啊。”
“換衣服你去衛生間啊,往上麵走乾什麼。”
“你不也是去樓上換的嗎?”他看著餘餘,一臉無辜。
“那,那是我臥室。”
靳斯然不理,一邊往上走一邊開始脫衣服。
“你下來,去衛生間換。”餘餘跟在後邊,靳斯然裸著上半身,轉身麵對著餘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