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出一個國!
大雪在夜幕降臨前下的大了起來,看著這鵝毛般的大雪,族人們都猜測這次大雪過後,雪就會越來越少了。
由於現在做菜的油全靠之前的動物練化,一直都緊巴巴的,所以李悅就沒有做燈出來,漆黑一片下就算還有些工作沒完成,也等著明天再說,今天就放了他們回去休息。
李悅並沒有因為是首領就讓他們獨占房子,他們得和全員族人一樣分布,幾十個人住一間房。翹和薑子恰好分在一間房子裡。
晚飯後,兩人就在族人帶領下找到自己住的地方,和大多數人一樣,他們也學著集部落的人一樣,洗腳,洗臉才進房間,一進門就看到地上的草席鋪滿了整間屋子,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東西,被子現在是不可能有的,不過聽說明年的棉花大獲成功的話,被子就不是問題。
人們對於被子沒什麼概率,到是對李悅的話十分憧憬。
當地暖一熱,草席就熱和起來,人睡在上麵非常舒服,還有一股天然的清香在其中。
每個房間也有一個窗戶,想通風就把皮毛卷起來,因為現在燒地暖的是煤炭,燃燒會散發有毒的氣體,每個房子的窗戶都是開著的,但是房間卻還是暖暖和和的。
翹和薑子並躺在草席上聊天。對於今天他們所看到的一切,他們除了最開始的震驚,接下來就是一腔熱血的念頭。都是對於族人,對於自己所麵臨的巨大挑戰和改革。
現在能不能借勢起飛,就看他們是否跟的上李悅的腳步了。
而另一邊的綠瑩被綠茵安排在一起,晚飯後就拉著自家姐姐去房子叫她換上她學做的衣服。
“果然姐姐穿很適合呢”綠茵非常滿意自己的手藝。
“你這是?”現在不同自己的部落,想穿就穿想拿就拿,綠瑩害怕自己妹妹做一些破壞規矩的事情。
綠茵一看就知道她姐在想些什麼,她的姐姐在麵對野獸和敵人時都是膽大的,對於她妹妹卻總是束手束腳。
“姐,你放心,這些都是製衣部給我們不用的材料做的,如果不是這套衣服我還不能正式為部落做衣服呢”
“你真厲害!”聽完綠瑩就放心多了,自己的妹妹果然是最棒的。
“姐,我真高興來了集部落,你看這裡的穿,吃,住都大大的不同,簡直好太大了!好多沒見過的東西,各種好用實用的,你說早些有這些條件,我們得阿母也不會死”
綠瑩輕輕的抱住綠茵。阿母的死一直是兩姐妹心裡的痛,妹妹這些年一直也自責不已,其實像綠瑩阿母這樣的情況,整個大陸每天都在發生,食物短缺又無保暖的衣物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其實這也很正常,今天李悅做的一切都是有幾千萬把年才聚攏的智慧。那能說是一個念頭就成功的事?他也隻不過是時代的繼承者而已。
“雖然我們阿母不會複活,但是我們能讓阿母的情況不再族人身上重演”
“所以我們要……”綠瑩眼裡蹦發出堅定的信念而想暢所欲言,卻被一把塞入的乾草整懵。
“姐姐,我來教你編織吧,你看地上的這些都是我們一個屋子編的!”綠茵像她揚揚手裡的乾草,滿是自豪的看著她。
“呃……好”至於雄心壯誌的事情她還是放在心裡吧。
第二天早上,新來的大多數人也遭遇集體上廁所事件,說明原因後都老實遵從。
大雪下了一整晚,清早雪已經停了,這場雪就好似最後的掙紮,雪又把地麵堆積很深。一眼望去完全是雪,地上和房頂都被雪掩埋了。
每個屋頂都有人在努力的清理著積雪。精神的喊著口號。一派其樂融融的場麵,讓人忘記曾經的冬天是多麼的痛苦不堪。
“早上好!辛苦了”李悅向正在清理會議室房頂積雪的人打招呼。
“祭祀大人好!我們不幸苦”被問好的族人非常高興的回應。
“你們都休息的不錯吧”李悅為自己和石力等人倒水。
“休息很好,這個房子真的適合老人和小孩”薑子說到。
其餘人也附和著。
李悅有些意外薑子是第一個說話的人。
“那麼我們就開始接下來的工作部署,你們用麵前的木板記錄一下吧”李悅發現他們雖然沒有統一的文字,但是還有一套自己記錄的方法,於是在他們麵前都放了一塊光滑的木板和木炭。
“昨天的那些部門你們作為首領,每個地方你們都去學習一段時間,安排好適合的人做”李悅看著這些首領,認真道“那些殘疾老人同樣,每個人都有適合他們的工作,就看你們怎麼安排”
見他們也沒有說什麼。李悅也就沒有多講。
“接下來你們還沒去的就是製鹽的地方”
說到此處,李悅停頓了一下,觀察他們對可以自己製鹽的反應。
“師傅,原來你們的鹽是自己製的!”翹還以為是之前火部落帶來的存貨。現在告訴他是自家產的鹽,這麼大的底子,難怪每個飯菜裡都有鹽味,還有大量的醃肉等。
“對,不過地方比較遠,你們去的話就讓石力首領帶著你們吧”既然成為一家人,李悅也不會對這事藏著掖著。
“那好,正巧我們也疑惑為什麼我們部落的鹽更細膩,顏色漂亮還味道更好,有時間去看看是怎麼製作的開開眼界”綠瑩和翹關注點不同,她更想知道鹽的獲取方法。同樣的薑子也點頭附議,隨即表示安排好手中的事情就隨石力去看看。
果然鹽的魅力和武器都是原始人始終關注的重點,李悅想看來種植這塊目前還得自己挑頭。
“除了這些,就是需要去貝部落那邊去采煤了,我們需要安排一隊人手在開春之前采集和現在一樣多,我知道現在冬天危險比較大,但是同樣的,有雪的作用下我們使用雪橇可以大大減少體力,可以縮短浪費的時間”
“這時間有點緊張,人手方麵確實不夠用”石力大概估算了一下,想要在雪開始融化之前弄那麼多煤,挑戰確實比較大。
“所以你們4個要把工作協調好,那些每個工作部需要的人手也安排妥當,這些全部都得再雪化之前完成,並且熟練”
“祭祀大人,不知道您強調在開春之前有什麼原因?”有什麼事情必須要開春後要做的?需要族人們在冬天都要進行這樣的勞作?綠瑩表示有些不理解。
“因為開春之後,全員都得開荒,我們要開始大麵積的種植食物,這個事情是重中重,必須把其他事情停下,我們想要結束靠天吃飯的采摘生活就得從種植出發。想要讓族人吃飽就得扛起手裡的鋤頭,我們已經可以說是脫離居住山洞的日子,現在就可以脫離饑餓的生活了”
翹他們聽完都點點頭,很讚同這樣的規劃。李悅激情澎湃的目標規劃,在他們腦海裡已經呈現出美好生活的畫麵,非常支持和理解開春種植計劃。
“師傅果然厲害!”
“祭祀大人目光遠慮!”
“對於部落的巡視和狩獵部我不太熟悉,會後你們自己商議,不過我倒是可以建議在部落前後左右四方都修建瞭望塔,在一些不容易發現或者容易藏身的地方設陷阱”
石力等人立刻把內容寫下。這可是關乎部落安危的重要指示。
“至於部落裡的老人和小孩還有殘疾者實在不方便的,可以教他們編製乾草席出來,以後各個方麵我們都會用到,找到楠竹還可以做不少工藝品,編製成熟後以後的棉花運用就可以交給他們”
聽完這話,除了石力,其他三人都覺得怪怪的,怎麼感覺祭祀看不得有人閒一般。明確指出無論是誰都得有活乾!
對此,李悅隻想為自己辯白,不是他看不過,而是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太多,很多在後世用機器能解決的事,現在全部都得手工,這大大增加了工作量。而他們恰巧人手太少!
粗糙的安排好一切,接下來就看他們怎麼去實行和細化,他也儘可能的幫助他們分配每個崗位需要的人手,整個事情在慢條斯理進行著。
時間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出發前去挖煤的人已經陸陸續續的把煤炭運送回來,外出狩獵的人因為有3個首領親自去了一趟,弄出了一群野豬,大大小小的有20來個,除了最小的豬仔,其他都被掛在了牆上,燉在了鍋裡。
“祭祀大人,這個腸子也要麼?”食堂的人接過殺死的豬群,準備請李悅教他們新的做法。看著他們平時都扔掉的內臟被祭祀大人收了起來,他們好奇的問。
“對,都要,這個很好吃的,不過得辛苦你把裡麵的東西清理一下,對了裡麵的糞便記得提去肥料坑”
李悅在另一邊指導改刀,又過來急忙跑來看著族人收拾內臟。
“知道了”族人哭笑不得應答。
這個時代的野豬還特彆原始,兩根大獠牙都長在外麵,頭部高聳,屁股卻是嬌小,一看就善於彈跳發力,非常有攻擊力,全身都是黑油亮色的,皮毛較厚,裡麵的肌肉居多,肥肉也僅僅隻有肚子那裡有一些,用來炒三線剛好,等明年豆子種出來,做了豆油後就可以弄紅燒肉了。
其餘的瘦肉都被切了下來,排骨全部宰出來燉湯,四個豬蹄著留著做臘肉。
“祭祀大人,全部弄好了”族人把洗乾淨的內臟都端了過來,李悅準備把豬肝做出來,讓族人補補鐵,大腸爆炒,其餘的心和肺切好燉芋頭。
李悅準備今天做一頓全豬宴,首先就是爆炒三線肉,由於現在的豬都比較騷腥臭,李悅在炒的時候放了大量的野蒜和辣椒香料。成功的遮住了那股味道。吃的人都不知道這是野豬肉。
第二個就是山藥燉排骨,排骨燉的軟爛與粉糯的山藥結合,散發著一種自然的鮮,是老人和幼兒的首選。
其次就是爆炒豬肝和爆炒肥腸。兩種特彆味道讓族人接受了內臟的吃法。
再有就是富有彈性的豬心和豬肺,不少勇士都喜歡上這種肉質綿鮮的感覺,滿足口欲。
整整20頭野豬一頓就乾完了,李悅有點懵,突然讓他覺得儲備的糧食可能根本不夠支撐到春天,要想過上吃飽的日子估計還很遙遠,不禁頭大。
好在後麵他們外出狩獵的爭氣,每次都收獲不少,合著部落儲存的糧食來看,還是夠了的。
就這樣慢慢的時間流逝,天上不在上白茫茫一片,陽光從雲層裡透了出來,地上的雪開始融化,是時候去給規劃開荒的地點了。
了解到在離部落不算遠的地方有河,李悅原本說去找適合部落定居的地方這個念頭放了下來。
既然不改變位置,李悅決定出發去規劃出種植地點。清理完倉庫裡麵的種子之後,李悅就和幾個族人一起去查看那條河的周圍情況。
去河的路上走了大概半天。
一路上除了長了從小型樹林外,其他都沒有樹木和山丘,沒有大麵積的山林就沒有數量眾多的動物,也對糧食的威脅變小。這是一個優點。
穿過一片稀稀拉拉樹叢就看到一條2百米左右寬的冰麵,在河對岸也長著一片茂密的樹木。在這河的上下,大的山丘都沒有,整體比較平整。
李悅挖開雪地,露出裡麵的土壤都是健康的黑黃土,沒有碎石,看來這個地方非常適合種植。
從這裡到部落估計得有40公裡,想要開荒到這,李悅都覺得這個春耕,可能人人都要褪一層皮。
耕種少不了牛和馬,這兩個可是農業好幫手,必須也馴化一些出來。
李悅思索間,走到冰麵上,指了指對麵問到。
“這河對麵有部落麼?”
“祭祀大人,好像沒有”他們經常出來狩獵,也常走這一片,好像還沒見過對麵有人出沒。
“你們過去過沒有?
到不是他用小肚雞腸來衡量彆人,隻是不放心有人出來搗亂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