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初見何事悲畫扇!
葉瑾瑾出了府門,匿了身形,悄悄到了左丞相白商的府邸,白商正邀了一乾朝臣在家裡,密謀乾翻皇帝的計劃。
“嘿嘿,諸位都是朝廷的中流砥柱,如今皇帝老兒昏庸無能,各位都備受打壓。在座的各位放眼朝廷,哪一個不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白商有些奸猾地笑了笑,“我白商雖是無能之人,可是也看不得各位受到皇帝如此打壓。”
“那皇帝老兒寵幸奸佞,您各位看看之前的那位大臣,不過是在早朝的時候說了一句那王毅的不是,皇帝直接下令查抄了人滿門。”
“那位老臣可是兩朝元老啊,皇帝卻這樣為了一個佞臣說殺就殺。”
聽得此話,下麵坐著的一些大臣頗為感慨地點了點頭。
“是啊,我上月不過是提了一句國庫有些緊張,那皇帝竟說我妖言惑眾,禁足了我一個月。”
“唉,我也是啊,上次我跟他說,他早朝應該按時到位,不應該遲到。哪知道他竟說我乾涉皇權,差點連性命都不保啊。”
“是啊,我也是……”
“老臣……”
葉瑾瑾聽得此話,不禁搖了搖頭,虧她還覺得這皇帝挺好,沒想到竟如昏庸無道。
就在葉瑾瑾打算離開不再管這件事的時候,卻聽到白商說道:“看來諸位都早已積怨頗深,白某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今日將諸位召集在此,便是想商議此事。”
白商左右看了看,才悄聲說道:“不如咱們合力推翻這個皇帝,再另立一個符合咱們心意的新皇帝,各位意下如何?”
“丞相的意思是,咱們謀反?”
“此言差矣,皇帝昏庸無道,百姓受難。咱們合力推翻,這叫為民除害,怎麼能算是謀反呢?”
“丞相這話說的確實在理。”
“可是這替罪羊該由誰來呢?”
白商捋了捋胡須,奸詐地笑道:“那護國師兼右丞相的單良辰,不是最好的人選嗎?”
“那個毛頭小子,仗著自己深得皇帝的寵幸,便整日肆無忌憚,不知禮數,想必各位早就看他不順眼很久了吧。”
葉瑾瑾聽到這兒,頓時急了,到底也是涉世未深,竟直接出現在了眾人麵前:“還真是狼子野心,官居丞相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還貪圖皇位,還敢陷害我哥,不可饒恕。”
白商大驚失色:“你是何人?怎麼進來的?”
葉瑾瑾不說話,隻發動妖力,身後長出十幾條藤蔓,依次打在場人的身上。
凡胎肉體怎麼可能受得住這樣一擊,十幾人全部死狗一樣吐血趴在地上!
葉瑾瑾正準備下殺手的時候,忽然聞到一股藥香,接著便被潑了一身的藥水,那些藤蔓一沾到藥水便瞬間枯萎,葉瑾瑾後退兩步,穩住身形。
一個穿著藍色道袍的人緩緩走了進來,朝白商鞠了一躬,將他扶起來。
“你是誰?”葉瑾瑾感覺皮膚被沾到藥水的地方火辣辣得疼,“這是什麼東西?”
“貧道乃是白大人府上的客人,今日見府中妖氣衝天,便出手擒妖。”
藍袍道人故作腔調的嗓音聽得葉瑾瑾渾身發毛:“你居然不知道自己的弱點?蛇形曼陀羅最怕的就是這種藥水。”
“怎麼可能?區區藥汁就想打敗我?”
“哼。”藍袍道人拋出一個圓形光球,直直地將葉瑾瑾圍住,又往裡倒了滿滿一碗的藥水葉瑾瑾慘叫一聲,居然就此化回了原形。
藍袍道人將眾人先送回房間休息,安慰白商道:“大人莫怕,這妖孽是活不了的。”
“今日真是多虧道長,即日起,道長您便是我的座上賓。”白商喘勻了氣,拉著藍袍道人各種感激。
“小景,瑾瑾怎麼還沒回來?”單良辰放下書朝門口望了望。
“是啊,這丫頭平常這時候也該回來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單良辰皺了皺眉,屈指一算,神色一變:“他娘的,白商,你好大的膽子。”話音未落便帶著江景雲一起到了白商的府邸。
一掌劈開藍袍道人,奪過光球,破開結界把葉瑾瑾放出來,神力一渡把她變回人身。
葉瑾瑾緩緩轉醒,看著將她緊緊擁在懷中的單良辰,眼睛有些濕潤:“哥……對不起,又給你惹麻煩了……”
“說什麼傻話呢?乖,好好休息,其他的交給哥哥。”單良辰溫柔地笑笑,摸了摸葉瑾瑾的腦袋,將她交給江景雲。
他抬眼看著白商,眸中充滿了戾氣:“白商,真是好大的狗膽,本君的人也敢碰!”弈羽麵無表情,就那麼站在原地,白商都感覺到腳軟了。
“單,單良辰,你,你勾結妖邪,還想殺了本相嗎?”
弈羽有些邪魅地彎了彎嘴角,右手一翻,紫色雷電便在掌心流轉:“一,本君名為弈羽,不是你們人間的什麼狗屁丞相;”
“二,妖邪?嗬嗬,妖是妖,邪嘛,比不過你這人麵獸心的垃圾;”
“至於這三嘛,本君不是想,本君就是要殺你。”
白商直接嚇跪了,看著弈羽掌心的紫電,說話都不利索了:“妖,妖怪,你也是個妖怪……”
“妖?嗬嗬,你們人不是整日求神拜佛嗎?真神出現在你麵前卻有眼無珠了?”弈羽把玩著指尖的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