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食!
林庸不知道等待那個老婦人的未來是什麼,但林庸知道一點,現在的局麵並不樂觀。『筆?趣?閣』.
一連走進登記處了三百多個人,平均三分鐘出就會出來。出來時,脖子上都掛著各式各樣的牌子。
有的寫著‘工’,有的寫著‘器’。
有的寫著‘食’,有的寫著‘藝’。
有的寫著‘文’,還有的寫著‘軍’。
但這些人加起來也不過十來個,其餘所有出來的人,脖子上掛著的,都是寫著‘煉’字的牌子。
這些人他們隻要一出來,湊足了三個就會被帶走,不知道去向何方。林庸心中忐忑,很快就要到自己了,他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一腳和麵容,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一些。
“下一個!”
林庸快步走向最右邊的登記室,打開門來朝裡麵一看,隻見裡麵黑漆漆空蕩蕩,正中間坐著一個懶懶散散拿著毛筆的人,撐著腦袋看了一眼林庸
“把門帶上,站過來點兒。”
林庸沉默依言將門關上,垂手站在了他的正前方。
執筆男冷聲道“姓名。”
林庸謹慎地答道“林庸。”
執筆男冷冷地在麵前的紙上記著“第幾次死?”
林庸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叫第幾次死?
那執筆男揚高了聲音,一副不耐煩地模樣“答話!”
“第一次。”
執筆男繼續問道“死前多少歲,實歲。”
“二十七歲。”
“是不是來自一個叫地球的地方。”
林庸心中十分詫異,這種弱智的問題還他媽需要問?但最終還是不動聲色地答了一聲
“是。”
“又是個畜生……哼~生前職業!”
“……歌手。”
那執筆男從旁邊翻開一本厚厚的大書,翻找了一下問道“流行歌手?”
“流行搖滾。”
執筆男隨即在他的登記單上打了一個叉,從桌子的一邊掏出一個‘煉’字的牌子放在桌子上,頭也不抬對林庸說道“領牌掛脖子上,出去吧。”
林庸有些不知所措,這就完了。就這麼簡單幾句,決定了自己的未來嗎?桌子上哪一個‘煉’字如此刺眼,林庸看著哪個牌子久久沒有伸手領取。
“還站在這裡乾什麼,我說了,拿了出去!”執筆男寒聲用尖利的嗓音說道。
林庸手都已經伸到了牌子前,又生生地停了下來“我……我還有補充。”
執筆男重重吐了一口鼻息,放下筆直起身子,用嚴肅地目光來看著林庸
“我有讓你補充嗎?”
林庸無可辯答,咬牙躬身低下頭“沒有。”
這時候,隻要林庸帶有一點的脾氣和反抗,執筆男都會毫不猶豫地將他轟出去,然而眼前的林庸一扶低眉順眼的模樣,反倒順了執筆男的脾氣
“想說什麼,彆浪費我的時間,有屁快放。”
林庸心中暗喜卻麵色如常,兩眼一掃桌子上各式各樣的其他牌子,上寫工、器、食、藝、文、軍。
雖然無法證明,但如果自己真的得到的是最普通的‘煉’字牌,那麼自己的直覺告訴他,未來的希望將極為渺茫,他感到了一種深深地威脅。
他要賭一把,冒著和執筆官頂撞的生命風險,爭取其他的字牌!
最後,他還是選擇了一個自己最熟悉的,大膽地張口說道
“不瞞官爺。
我曾在6軍野戰連參軍五年,是退伍士官。得過二等功。而正式歌手生涯,其實不到兩個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