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食!
林庸對於力量的和一開始得到強化時相比,已經有了質的提升。
可以想象一下,你每天的生活,都注意走路時不要把消防栓踢歪了,吃飯不要把筷子握斷了,打字時不要把電子設備打爆了。久而久之,就算你不想控製力道都難。
林庸俯身彎腰架起球杆,略微估算了一下角度後,兩隻鷹眼如同量尺一般將直線彈射區間規劃好,十分乾脆地打出了這一杆。
啪!
白球嗑地一聲脆響,猛然朝前方的淨色球擊去,度到了極致,這白球由於力量太大,好似不會轉彎一般,擊完第一個球立刻撞向前方的第二個球。第一個球連撞兩庫落入底袋,第二個球則微微擦邊,咕嚕嚕落進中袋。
而白球力勢不減,裝袋了底袋球桌邊緣,砰地一下蹦起來半米多高,林庸呼吸一滯,媽的力氣還是用大了,該不會……
嗒嗒嗒嗒……
白球反作用力下,重新回到了桌子上,再次撞散兩枚球後,停在了桌子中間。
傑克和凱兒嘴巴都長成了o型,那青年也跟著揉揉眼睛,不是吧,這都沒出桌子?真他媽運氣好。
林庸站起身來,轉頭對著凱兒自信地一提眉,抱著手重新審視著桌子上的台球。
“快啊,你都看了一分鐘了,打出去ok?剛才那個球算你運氣好!”青年不耐煩地說道。
“打!我當然打。”林庸隨意地回了一句,重新趴在桌子上,彎腰架杆對準了……
底袋空曠的球桌邊。
“喂~那邊什麼都沒有啊~”凱兒一看林庸的動作不由得急了。
林庸似若未聞,還在用兩隻眼睛來回對著桌子邊瞄來瞄去,估算著力量和距離。
完了,我們輸了……
就當傑克心中喃出這一句的同時,林庸穩穩出杆,猛然撞擊在白球之上,那白球先彈左庫再彈底庫,最後捧在右庫上從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撞毀群球中間,直接將一個被黑球封死的淨色球打進了袋中。
全場鴉雀無聲,連旁邊酒保擦杯子的動作都僵在那裡,所有人盯著林庸像是看著一個怪物。
“額,這球算是有效吧?”林庸微笑著那青年問了一句。
“當……當然!”青年還沒從剛才的擊球中回歸神來。林庸也不再理他,開始對剩下的四個淨色球,進行神乎其技的收割。
在林庸鷹眼精準測距量尺之下,每一個球的打擊精度都極高,如果彆人打直球瞄的是白球的中心,那麼在林庸鷹眼之下,瞄的就是白球中心幾十倍放大的位置,怎麼可能不精確?而在台球擊球技巧中,撞擊點也有考究,‘點撞’還是‘推撞’也是學問,林庸根本不懂這些,隻是憑著感覺白球,全憑純粹的直線力量來計算。
但是好像效果還不錯。
在四杆穩收剩下四個淨色球後,隻剩下最後一枚黑球停在袋口,乖乖等待著林庸將他推進黑洞。
那青年已經被林庸給打傻了,他既然敢和人賭鬥,必然自忱有兩把刷子,也知道自己實力有限,遇到真正的高手自己就是個菜,但高手什麼樣,他是清楚的啊!林庸這種打台球的方法,他根本就聞所未聞,哪有這樣直來直去,狠撞擊打的?沒粒球進袋就跟扣籃的聲音似的,全世界又有幾個能做得到。
然而就當他絕望地認為自己已經必輸無疑的時候,林庸土壤將球杆在手中一轉,走到了凱兒的身邊
“怎麼辦,我頭痛。最後一杆你來打。”
“啊~?不不不~我不行的。”
林庸微笑著說道“不行也得行。就是你了。”
凱兒焦急道“哪有你這樣的,我根本不會呀~”
“那裡麵可還有七十塊是你的,你要是不打我就認輸咯!咱們能不能離開這個酒館,希望就全寄托在你身上了!來,接杆!”林庸直直將球杆往凱兒懷裡一送,也不理手足無措捧著球杆的凱兒,徑直走回自己的酒桌前,拿起啤酒開始喝著。
凱兒十分為難地站在那裡,望著黑白兩球有些害怕。那兩個青年原本已經喪了氣,突然來了興致“喂~快看,換人了換人了,有希望!現在球型這麼好,隻要她沒打進,我一杆說不定還能結束!喂~不打可當你們棄權了。”
“我……我當然打~”凱兒一咬牙站到桌前,慢慢把厚厚的啤酒瓶底眼鏡給摘了下來,露出那雙有些畏縮的明眸,舉起杆子彎腰對準了白球。
林庸在旁出聲提醒“彆管好不好看,先把自己的身體放到最舒適的位置。”
凱兒聽完,放鬆下來,將球杆,白球、黑球三點連成一線。但是到了第四點的時候,那個球洞卻是往左偏了幾度。
“感受角度。”
凱兒深呼一口氣,輕輕將角度往右微拉,也不知拉得是多是少,由於太緊張,右手握住球杆有些抖動。
林庸上去輕輕按住她的後背“穩定,專注,就像戀愛那樣,你先得表達準確,白球才會聽懂你的告白不是嗎?至於它是否接受,那就就聽天由命咯。”
感受著背上傳來的沉著,凱兒摒住呼吸,顫抖的右手也穩了下來。
“自信,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打的進,你還打出去乾什麼呢?要打就帶著必入的信念,這樣你的擊球才會果斷乾脆。”
凱兒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眼睛裡除了白球再無他物。
“ok,do??it!”
凱兒沉著擊,在球杆碰到白球的一瞬間就閉上了眼睛。